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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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他定是算到我打算修习鬼术的事了,于是问他:“大师觉得我修习鬼术是对是错?”
“是非对错,一念之间,看施主怎么选罢了。”
......
从禅房出来,我心里的疑惑更甚,慧宏大师所言,究竟是在暗示我什么?依他所言,并没有反对我炼鬼术化怨灵。但此法甚危,须得找一僻静之处才可修习。
过几天就是月圆之日,那时修习鬼术的最好时机,眼下就等萧景荣将许清涟带回来,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好在萧景荣还算个言出必行的人,亥时就将许清涟带了回来,一同带回来的还有灵均。
许清涟伤得很重,带回来时已经奄奄一息,胸前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剑伤,此时还在汩汩地冒着血水,他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都昏厥过去。
萧景荣将他平放在榻上,我替他把了脉,脉象紊乱,其动如豆,厥厥动摇,体内气息横冲直撞,定是伤及了根骨。
此时除了萧景荣身边没有其他人,我指挥着他去烧热水,他虽不愿,但碍于我与他有约在身,未作多言他便去了厨房。
我将许清涟的上衣褪下,看见他身上有许多道鞭痕,有些已经好了,只有一个淡淡的轮廓,有些还在流着血水,明显是新伤。
好了的那些应该是在山庄内替我挡下的那些戒鞭,新伤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我心里悔恨不已,若我没有让他去买糖水,若我在发现他久去未归时便去找他,断然不会给那些黑衣人可乘之机,他又如何会重伤至此。
幸好习医已久,我已有随身带药的习惯,等萧景荣端来热水替他擦去血水以后,我将药抖落在伤口处,许清涟眉头皱紧,发出一声闷哼,似是极度痛苦。
这药是我托白蔹师兄教调制的,药效极好,只是刚涂上去时会有火辣辣的刺痛感,只消片刻便可止血镇痛。
萧景荣踱步至我身旁,看着我将许清涟的被角掖好,才道:“我劫走他时惊动了守卫,过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找到这里来,柴桑城不能再待下去了,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得离开。”
我站起身问他:“去哪儿?”
“长安城。”
我端茶杯的手一顿,茶水便洒在了衣襟上。我尽力克制自己的慌乱,嗤笑道:“三殿下可别忘了,我不但是逃犯,现在还是朝廷追杀之人,回长安去送死吗?”
萧景荣不以为然地笑笑:“这个你尽管放心,我既然敢来找你合作,就有法子保你安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你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回去吧?七年了,你就不想回去见见你家人?”
家人?我已经许多年没有听过这两个字了,当年长安那场大雪下得太大了,大到颠覆了我整个人生,将我的过去悉数掩埋。
“你很爱他吧。”
他突然没来由地问出这么一句话?,我愣了很久,心里一片苍凉,低头轻轻一笑,轻声道:“但他永远不会知道了。”
任我们从前多少似水流年,山盟海誓,都敌不过后来人的萍水相逢。
故事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书写好,我曾尝试着打破命运的枷锁,却还是败给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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