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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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歌,你一定要来啊,我把最好的酒给你留着。”
走出重锦宫时有风扬起他的发,他回头对我浅浅一笑,留下了这句话。他的身子愈发的单薄了,自从到了长安就瘦得厉害,双颊渐渐凹陷下去,也很少见到往日的神采。
人世间还真的是有许多无奈,逃不掉,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恳求命运放过。
这两日萧景荣没有来,听说是在处理国事,堆积了好几天的奏折他得批阅好久吧,正好我们也落得个清净。
第六日下午,天突然就变了,前一刻还晴空万里碧空如洗,下一刻就云迷雾锁寒风侵迹
风吹得书案上的书籍哗哗作响,许清涟为我画的那幅画像也被吹落在地,许清涟起身关了窗,为我掖好被角,又燃了安神香。
等到这一切都做好后他才疏疏朗朗地对我笑了笑:“休息一会儿吧,我在这儿守着。”
安神香的功效极强,不久我就进入了梦中。
大雾弥漫中,我隐约看到一个人,他背对着我站在数步之遥的地方,一身白衣胜雪,颇有仙风道骨的意味。
好熟悉的背影,他是谁?为何日日出现在我梦中?
我走过去,轻轻拍他的肩,看见他缓缓转过身来。
“娘娘,陛下来了。”
一道女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试着睁了睁眼,发现实在困得厉害,眼睛一闭,又睡过去了。
再醒过来时正是午时,萧景荣坐在桌旁批阅奏折,那里原本是我放琴的地方,萧景荣一来就给我占据了。
试问有哪个君主放着好好的御书房不用非要把奏折全部搬到嫔妃宫里批阅的,这样下去明早上朝弹劾我的奏贴怕是还得多一半。
不是说自古帝王多无情吗,可到了萧景荣这儿好像与这句话不沾边似的,他的温柔足够把人溺死。
“你醒了,睡得可好?”
他一边笑着一边来扶我,语气里满是宠溺。
睡得久了,脑袋有些晕呼呼的,胸口也有点发闷,我打了个哈欠,问他:“什么时辰了?”
“已经快午时了,方才我吩咐了御膳房准备午膳,你梳洗一下就可以用膳了。”
说完,他招招手让桑榆拿来外衣替我穿上,又亲自替我梳发。
“还没睡醒?”他看着铜镜中仍是一脸惫态哈欠连天的我不由得笑了。
“睡得差不多了,这天儿太好,难免有些犯困。”
我也懒得动,就任由他给我绾发,随手拿了一颗荔枝剥着。
也难为萧景荣了,前些日子我就随口说了句许久没吃到荔枝了,他就大动干戈地全国各地找,最后派了使臣去祁国才带回百余颗,一路快马加鞭地送回长安,前后只用了三日,一到长安就马不停蹄地送来了重锦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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