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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是年少有为。
而那个“扶渊”,让本尊看了,也不得不赞叹这人皮面具手艺高超,十成十的像不说,而且那人一派正气凛然,真的让扶渊生出了一种“自己还不如一个西贝货”的惭愧。
“敢问这位少侠高姓大名,何方人士?”扶渊与崇明君寒暄过后,又去问那西贝扶渊。
“扶渊”白衣白裳,戴着精致的玉冠,神色清峻,旁人含笑的桃花眼,在他这里严肃的很,一看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主儿。
“在下祈知守,天时院三弟子,见过上神。”少年行礼。
扶渊还礼:“容我多嘴问一句,这脸是哪位高人做的?”
“上神有所不知,”别千端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含笑道,“祈公子这张脸可是天生的。”
“……原来如此,那我二人是当真有缘。”也许是因为那个缘悭一面的木萧,扶渊突然觉得心里有些膈应:他这张脸很大众是么?若非自己是天地灵胎,恐怕都要觉得眼前的那人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何时启程回京?”扶渊问道。
“车驾已经备好,请上神稍作休整,午膳过后便启程。”崇明君笑道,“我二人来绛天城多日,收到了上神给的信号才敢表明行踪,怎样,没给上神添麻烦吧?”
“哪里是添麻烦,二位可是帮了大忙了。”扶渊诚恳道。
早在离开九重天前给天帝的那封信里,他就提到了,魔君最近在边境线一带活动,若是自己能碰到,打得过还好说,打不过便只能靠木萧这个身份蒙混过关。但如果自己真的成了“木萧”,魔君势必会怀疑,这时出现一个“扶渊”,哪怕只有动向,也能在魔君心里坐实他的身份。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扶渊”竟然如此高仿。
马是神骏,日行万里,傍晚扶渊便到了帝都。若是往常,扶渊定会有意与这二人结交,一路上不说把酒言欢,也要来个相见恨晚。但也许是扶渊是真的累了,或者是看到祈知守那张酷似自己的脸心里不舒服,上了车不久就昏沉睡去,直到到了帝都祈知守叫醒他。
“原来扶渊上神是这个模样。”崇明君“唰啦”一声收了扇子,笑眯眯的看着扶渊。
“嘿嘿,惭愧,惭愧。”扶渊陪笑,整了整被压皱的衣袖。
扶渊要先去东宫一趟,然后再去见天帝,崇明二人则是直接进宫复命。
扶渊靠近了东宫,便用术法匿去了自己的气息,免得被钟离宴发现。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帝都,先给他一个惊喜再说。
扶渊偷偷摸摸进了东宫,一路上鬼鬼祟祟,果然没人发现。扶渊窃喜,不一会儿便摸到了钟离宴的书房。窗户支着,扶渊刚好能看到钟离宴背对着他,伏案不知在写些什么。
扶渊轻轻翻上窗户。
“何方小贼,好大的胆子,偷东西偷到太子殿来了。”身后忽然想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扶渊一惊,没有站稳,眼看着就要从窗台上向里栽去。钟离宴手急眼快,从后面一把扳住了扶渊肩膀,把他提了回来。
“欸——阿宴?”扶渊回头,指着屋里那人,“那这人是——”
“不过是个障眼法,早就知道你回来了。”钟离宴笑道,“怎么样,还好吗?”
“还行,”扶渊转身坐在了窗台上,“阿宴,今晚等我一会儿,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好。”钟离宴拍拍他的衣摆,上面有扶渊爬墙时沾的灰,“怎么拾掇成这样了?一身黑。要不换一身再进宫。”
扶渊还未及冠,平日里都是散着头发,因为他说扎得紧不舒服,现下却全扎起来了;往日也是偏爱浅色的衣服,因为他觉得黑色死气沉沉的。
“不换,男要俏,一身皂。”扶渊摇头晃脑,“还能让陛下看看我的辛苦,心疼心疼我。”
“唉,随你。”钟离宴伸出手,让扶渊撑着他跳下来,“快去吧,别让父皇等急了。”
等扶渊到了宫门,宫门已经落钥了,天帝身边的大太监在宫门口候着,一见他连忙招呼:
“上神您可来啦!陛下想您想的都急啦1
扶渊笑笑,“有劳公公了,害公公等这么久,改日小渊一定上门给您赔不是。”
“上神客气,您可是大功臣,等您是咱家的福气。跟咱家来吧。”大太监领着扶渊,从偏门进了宫,往天帝在的曦月殿走。
偌大的宫殿,只钟离乾一人,复命的二人已然回去,只是不知习洛书方才有没有来过这里。
扶渊行礼,天帝挥挥手让他起来,便命人上茶看座。
“可有受伤,看你气色不好。”扶渊为了修补结界频繁放血,脸色本就苍白,再用这黑衣一衬,更显憔悴。
“没什么大碍,劳陛下挂心。”扶渊喝了口茶润嗓,“托您的福气,小渊这一趟算是有惊无险。”
接下来,扶渊便把他遇到魔君的事情细细说了,详略得当,关于秦代双的事情,则是只字未提。
“辛苦你了。”天帝叹道,“接下来若是还有什么事情,你万不可私自与魔君联系。此局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切记行事之前与我和子泱商议。还有,我会把这次你修补结界的事情宣告世人,不会让你白忙活一趟,也好堵住外面的风言风语。”
扶渊知道天帝说的是周和光的事,脸上微热:“那……没关系吗?结界破裂,百姓知道不会恐慌吗?”
“结界破裂这种大范围的事情,若是想瞒必然是瞒不住的。”天帝语重心长,“但此时已经解决了燃眉之急,你再昭告天下,百姓们便不会觉得恐慌,反而会认为国家强大,自己正处于太平盛世之中。再者,你刚回来,重新回到众人的视线里,总不能靠这些不着调的事情。”
“哦……陛下费心了。”扶渊也觉得没什么不妥,不过您老能别总提这件事情了吗……“那……把扶渊送到嘉兴楼一事可怎么办?若他把人关押在九重天境内还好,若是转送到魔族……”可就容易露馅儿了。
“你放心,不会的。”天帝道,“后面绝不会出乱子。”
“但是木萧——”
“不是木萧,是祈知守。”天帝沉声道。
扶渊愣怔了,他以为是把木萧当成自己送回去。祈知守去,对于大局以及扶渊自己而言当然是好事,但对于祈知守本身……
“陛下,我看他年纪还不如我大,与魔为质,太过危险,还是……”
“不必再议了,他自己也同意。”天帝挥挥手,打断了他,“与其说同意,不如说是一直以来的愿望。他是绛天祈氏的后人。”
祈氏满门忠烈,连这未及弱冠的孩子都是一门心思的想着报国。扶渊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魔君说过的话。既然是人家的意愿,那么他只能尊重。再说了,祈知守去可要比木萧去放虎归山好得多。
“陛下,还有一事。”扶渊看着天帝,“我想见见那个木萧。”
【作者题外话】:上文代双唱的歌引用的是宋朝知名词人无名氏的《水调歌头》。ps;魔君和陛下都是可爱的长辈呢。pps:我可以腆着脸要银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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