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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吧。”钟离宴点点头,随手把手中的花枝抛给柴胡。
他们回来的时候,又路过那幢楼——钟离宴不懂风水,也不懂这些方面的讲究,可就是觉得这幢楼建在这里实在是太突兀了。
从曦月殿前面是看不到它的,曦月殿的后殿是皇帝寝宫,外头的那些大臣也没有来过,知道这幢楼的人,恐怕除了宫中之人就是像舅舅、扶渊他们这些常出入宫禁的人。
钟离宴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好起来:父皇以前与他们说过的“国祚”到底是什么。
他停下来,问柴胡:“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
柴胡看了看,道:“以往陛下与相爷常在此处议事,只有大公公跟着伺候,奴婢们都没去过呢。这楼也有些年头了,奴婢记得,好像是您出生前,这楼又翻新了一次。”
“走,进去看看。”
自然没人拦着他们,钟离宴一进去,就差点被里面的尘土味给呛了出来。
柴胡见了,忙上前把窗子都支开了。
窗户打开,楼里也亮堂了不少。钟离宴这才看清,这是一座回字形的二层小楼。一楼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中规中矩的装饰,连陈设也没一件儿。他走进去,发现那楼梯很窄,仅能容一人通过,踏上去还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随时都会塌了一样。
他先走上去,才叫柴胡也跟上来。
“哇,这里也太久没打扫了。”柴胡看到他们面前的桌椅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一刻也忍不了,立即便下去拿了东西来收拾。
钟离宴没管他,环视了一周,发现此处虽被尘封将近一年,可还是能看到一些父皇与舅舅留下来的痕迹——桌上那柄扇子,舅舅以前常带在身上。不知是谁送给他的,舅舅本没有带扇子的习惯,将这柄扇子带在身边偶尔也会乱放,记不清放在哪了便会兴师动众地找上好久;至于镇纸下压的那几张纸,明显是父皇的字迹,钟离宴把它们拿起来,掸去上面的灰尘。
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是连在一起他就不知道父皇到底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了。
柴胡又进来了,吭哧吭哧地提着半桶水上来。钟离宴听到动静,朝下面看了一眼,忽然觉得底下的地砖上铺的花纹有些熟悉。
“你过来看看。”钟离宴把柴胡叫来,让他站在自己身边往下看,“这像什么?”
柴胡自然不知道,他挠挠头:“奴婢不知道,还怪好看的……”
“行了,你去做你的。桌上的扇子是舅舅的,别碰坏了。”钟离宴心想自己真的是傻了才去问一个太监,自己去翻墙边的书架去了。
那里有许多东西,多数是天帝写的,也有一些是舅舅的字迹,他随手翻了几卷,想着这些能与“国祚”有什么关系。
翻到了后面,他忽然从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扶渊。
什么意思?
钟离宴是挑着看的,自然是看不明白。但在这里出现他的名字,也很奇怪。钟离宴便把他发现扶渊名字的那一卷书附近的几册书都抽了出来,放到柴胡刚擦净的案上继续看。
柴胡就一个人在旁边收拾着,他声音不大,钟离宴看得也入迷,不知不觉,就到了用晚膳的时候。
柴胡把整个二楼收拾干净了才发觉时光的流逝,他顾不上欣赏自己的劳动成功了,忙去问钟离宴:“小爷,该用晚膳了,您看……”
钟离宴神色凝重——柴胡默默地在心中换了一个词,这样的表情已经称得上是难看了。
“殿下这是怎么了?”
钟离宴这才回神,他“啪”地一声合上了书页,给柴胡下了一跳。
“走罢,以后任何人都不许来这儿。”
他终于明白了天帝所说的“国祚”是什么,也知道了九重天百年太平之后血淋淋的真相。
【作者题外话】:昨天给侯爷打电话了(准确来讲是她给我打),真奇怪,我俩都是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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