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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咕咕的,倒似个白无常手中追魂铃。
本来便是伤痕累累,又哪里抵得了这反复无常。
忽而大笑,忽而腼腆,忽而痴笑,忽而伤心。
这般声音,不似追魂铃,更胜追魂铃。
“咳咳,”男子脑子嗡嗡地,难受地睁开了眼,正缓慢地坐起。
那姑娘闻声而来,大眼一睁,眼睛睁大的像铜铃。
那臆想出来的哈喇子还在嘴边,那过分夸张,猥琐的笑容还在脸上。
这下可好了。
他见了她,又晕了。
这下子可急了,连忙上手,扶住了他。
“唐突了,”姑娘低眼一看,人家好好的衣服给自己弄得跟被发了情的泰迪拱了一样,“我,我只是见你这衣衫上的血迹有些脏,想掸掸。”
这一掸……
“姑娘,你流血了1
“什么?我,流,血,了?”
双手一抹,赔笑一声,“那什么,天干物燥来着,马上就好。”
右手起剑指,轻绕灵风去。
这鼻子上的血也就不流了。
只是,她瞧了瞧自己的手指~
“姑娘,你又流了1
“没,没事,”姑娘的嘴角一会上扬,一会儿又落下,活似哭笑不得。
倒也不怪她,本来想装个淑女,到未曾想,压不住!
剑指再起,灵风又绕。
“姑娘,”见得如此灵活的术法,随心而动,不由暗敛眼色。
大而重的术法,往往考验不了一个人的本事,只有随心所欲,信手拈来的本事,才能瞧出根底。
此人不简单!
殊不知,这一声姑娘。
恍若春风绕了柳,细雨落芭蕉,那蝉鸣碰上了明月,直勾勾地蹂躏了这个混不吝。
“你好像,又流了1
本来想问话,到未曾想,又回到这个话题。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怎的,这个女人是血做的?
“别怕,我有秘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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