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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六年前返回英国以来,她就返回伦敦成为被软禁在伦敦塔里的伊丽莎白公主随从,因为其良好的教育和非同一般的家世,很快就得到伦敦塔中限制自由的伊丽莎白公主所青睐,或者说一个身世犯忌讳又慕名追随她进入伦敦塔的小女孩是唯一能够信任的人。
在伦敦塔的这几年里,她一直跟在伊丽莎白工作的身旁接受英国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的人文主义者罗杰阿斯坎的教育,学习宗教、古典、历史、诗歌和语言的教育。这几年对她的影响十分巨大,在此之前她只是个同情新教的小女孩,但从那以后她就追随伊丽莎白公主成为一名虔诚的新教徒。
直到两年前血腥玛丽去世,伊丽莎白公主被贵族议会任命为女王,她也凭借着家世和女王的信任一跃成为约克女公爵,只不过这位女王正忙着和情夫罗伯特达德利谈恋爱。不断的想办法促成自己和有妇之夫的婚姻大事,竟然完全没心思管理这个国家。
这立刻遭致许多期待新教信仰的女王能带来好运的贵族集团强烈反对,罗伯特达德利的政敌也随之对他发起一连串的栽赃陷害以及暗杀,作为女王的两位宠臣之一的女公爵克劳迪娅自然也也成为众多贵族所反感的人物,她一看情势不妙就就趁机自请前往远东探查新的航海路线。
伊丽莎白一世是很清楚她的航海才能,同样也知道这个在监狱里同甘共苦几年的小姐妹也十分为难,女王正忙着给自己的情夫带上一顶亲王的冠冕。暂时没功夫照顾这个小姐妹,衡量再三便同意克劳迪娅的要求,给予她几十艘船和一批优秀的海员让她去执行看起来注定要没有任何意义的海洋探索行动。
吉良义时有些得意的说道:“真是一段复杂的经历啊!还有惊心动魄的宫廷斗争,相比之下我的经历就乏善可陈,只是打了几场战争抢下许多领地罢了,对了如果论爵位和领地的话,我可算的上正牌子公爵。”
英格兰本就不大,约克郡撑死也就一万平方公里。差不多就和越后国的大小相当,吉良家好歹也是拥有五国领地,再加上近江和三河的领地说不定还能凑个六国领地,怎么着也得有三万平方公里以上,这领地当个公爵是绰绰有余的。
克劳迪娅不信的追问着他的具体经历,才让他把这些年怎么从京都来到越后的大致经历说清楚,期间不经意的提到自己已经娶了几个夫人并剩下一堆孩子。克劳迪娅就显得很不高兴:“为什么你的国家还在坚持这种落后的不文明的风俗呢!
先贤曾经说过,婚姻是一夫一妻的终身结合,神事和人事的共同关系,上帝创造亚当和夏娃才繁衍出无数人类。一夫一妻是神赐予我们的最神圣的契约,而你却践踏了这个神圣的契约,你的表现真的很让我失望!”
克劳迪娅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气呼呼的半天不理他,过了会儿就看到她冷着脸对他说道:“请约瑟夫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再谈正事吧!”
“……好,那我先回去了。”吉良义时有些郁闷的起身告辞,走到船舷上的时候看到那个大猩猩似乎很惊讶他这么快出来,打量着他的身板好像在说“你这个家伙的身体可真够差的,才这么会儿就走出来”的样子,搞的吉良义时一脸的莫名其妙。
回去的路上仔细回忆登上甲板的一言一行,让他觉得约翰霍金斯的那句话似乎有更深的含义,只是一时半会摸不清到底蕴藏着什么含义,克劳迪娅的表现也十分不正常,这都六年不见突然一见面已经是个身材高挑的俏女郎,一言一行里总是带着怪怪的感觉。
吉良义时的习惯是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又想起克伦伯格和约翰还在越后,就着人把这两位给请过来让他们做好准备返回自己的故乡,约翰得知自己的同胞来到越后别提有多开心,本以为这辈子没机会踏上家乡的土地,或许要沦落到客死他乡的结局,这个消息无异于一剂强心剂让他高兴的不得了。
克伦伯格却显得不甚在意。他告诉吉良义时其实家乡已经没有亲人在世,他自己的夫人和两个孩子都死在几十年前的瘟疫中,他也在那场瘟疫中在脸上留下几道疤痕,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结过婚始终鳏居到现在,自己这几年在日本过的挺舒适根本不想回家。
吉良义时这才发现克伦伯格始终独身,原以为他都快六十岁的人一定有妻子儿女等着他,可实际上妻子儿女没有一堆远亲到是不少。克伦伯格不喜欢那些吸血鬼似的远亲,不打算把这些年积攒的财富无偿赠予他们,因为这帮远亲脑袋里只想着继承他的遗产,才不会安心侍奉他到死后再继承遗产,与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亲戚弄死抢走遗产,到不如老死在他乡异地。
吉良义时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于是就不顾克伦伯格的严词拒绝,为他张罗着找一个死了丈夫的年轻寡妇为他传宗接代,不管他的心死掉也好还是其他原因而鳏居,都必须留下一个正式的后代以证明他确实存在过并留下痕迹。
第二天起个大早,吉良义时就带着五十名武士赶往港口,却碰到一个年轻人挡住他的去路,这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岁左右。高大魁梧比吉良义时还要高出一些,穿着一身皮制袍子腰胯一把片手剑,十分无礼的盯着吉良义时上下打量着。
吉良义时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想绕过去又被他挡住于是就有些不快的说道:“请你让开道路,不要挡住别人的行进,谢谢!”
而这个高大的青年却抽掉手上的白手套,朝吉良义时猛地丢过去,带着傲慢与不屑语气说道:“我是弗朗西斯德雷克。为美丽的克劳迪娅而向你发起挑战!失败的一方将永远放弃追求克劳迪娅的资格。”
“挑战?为了爱情?这是怎么回事?”吉良义时有些荒诞的盯着他说道:“你叫弗朗西斯是吧?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我在说一次请让开。”
“哼!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吗?昨天克劳迪娅为了和你幽会,特意支开我的堂兄还有船上的船员,没想到你竟然没有在穿上过夜,才两个小时就灰溜溜的跑出来,你一定是因为勃起困难努力两个小时失败最后羞愤的逃出来的蠢蛋!
这种软蛋男人不配做克劳迪娅的男人,我弗朗西斯德雷克要用事实证明。克劳迪娅选择你是个错误!你应该滚回你的小城堡当领主,而不应该踏上约克号的甲板。”弗朗西斯德雷克的污言秽语层出不穷,让身旁不懂南蛮与的旗本武士也发觉有些不对劲。
几个机灵的武士迅速抽出太刀比划着阵形要对这个高大的南蛮人动手,却看到吉良义时一挥手制止他们的行动。那弗朗西斯德雷克抱着膀子冷笑道:“算你识相没有让这些矮矬子动手,否则我会让他们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
“大话不必说的太满!说吧,该怎么比试,我接下了!”吉良义时冷冷的注视着这个年轻人,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那个德雷克,你说过的话必须要付出代价,你的价码不够和我赌博,所以我要加码!”
“噢!你要加什么码?”弗朗西斯德雷克歪着脑袋说道:“不会是跪下来磕头之类的赌注吧?那真是太滑稽了!”
“放心!我是个绅士,不会像你那么粗俗无礼。”吉良义时活动者脖颈,露出阴鸷的眼神道:“如果我输了,将给你五千磅白银,并承诺永远不会追求克劳迪娅更不会再碰她一下,如果你输了,必须要永远效忠于克劳迪娅做她的忠诚骑士,并承诺永远不会追求克劳迪娅更不会再碰她一下。”
“这个筹码太重!五千磅不行……”弗朗西斯德雷克浑身一震,惊讶的盯着一脸郑重其事的吉良义时,有些迟疑地说道:“最少要一万磅白银!”
“哼!你觉得你这条命值得一万磅白银吗?”吉良义时抛下一句话就不理他,附近的英格兰水手也悄然的聚集过来,听到这句话纷纷跟着哄笑起来,一万磅白银是笔了不得的惊人财富,可以买几艘大船装备火炮以及精英水手,有这笔钱说不定几年的功夫就能成为一方霸主。
弗朗西斯德雷克这才发觉这个提议很蠢,但仍然不服气的强调:“我拥有出色的航海天赋,未来将成为伟大的船长,在我堂兄的帮助下我会变的更伟大!只要你敢赌一万磅白银,我就敢压上一辈子!”
吉良义时见自己的目的达到,立刻接上一句:“好!这是你说的就这么定了!有在场的旁听者作证!有上帝作证!起誓吧!”
所谓话赶话就是激将法的一种表现方式,硬赶着你把原本没打算说的话说出来,弗朗西斯德雷克原本只是一句拿捏吉良义时的戏言,却不想被三两句给逼迫到墙角里,不得不硬着头皮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就连吉良义时这个临济宗信众也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具体哪个更有效力似乎不用多说。
经过一番商量最终决定用拳脚比试伸手,弗朗西斯德雷克知道接下来他要和克劳迪娅谈正事,用刀剑比试捅出大篓子那可是自找麻烦,用拳脚给吉良义时来个深刻的教训,让这个家伙知道盎格鲁撒克逊的男儿不是他能比拟的。
待会儿的商业谈判里让这他顶着鼻青脸肿的造型去见克劳迪娅,不但可以在心上人的面前狠狠打击自己的情敌,让克劳迪娅对这个东东方的约瑟夫的评价降低,顺便还能从赌约里捞来一笔巨额财富,这一举多得的好事简直美如画。
吉良义时从他的奸诈表情里猜出几分缘由,暗道这个家伙才二十出头就有这么多小心思,难怪将来会成为叱咤风云的海上霸主,只可惜他碰到的却是吉良义时这个怪胎,就凭他那手打野外架练出来的西洋拳,根本不是吉良义时这个经过系统技击训练者的对手。
交手没几个回合就被轻松放倒,只是仗着身强力壮以及坚韧的脾性又顽强的站起来继续战斗,但是双方的力量并不具备压倒性的差距,技巧上又是吉良义时取得绝对优势,连续放翻七八次终于让他意识到不是对手,只能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就想走人。
“等等!”
“那个誓言我会遵守的!哼!”弗朗西斯德雷克恨恨的抛下一句话就要挤出人群,围观的水手吹着怪异的口哨起哄惹的他大为不快,挥舞着拳头发泄几句就急匆匆的消失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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