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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他归来,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可她觉得好像只是转眼间的工夫,因为太突然了吗?因为太出意料了吗?然而,她对他刚才所做的一切,对他所说的那些话,却是异常清楚和深刻。

关于他在x国那边遇到的灾难,他缄口不提,只用了一句话:因为想你,我活着回来了!

但也仅仅这句话,让她足以确定,他在那边过得很不好,必经历过一场极大的劫难,曾濒临于生死边缘!而且,他刚回来时的满身狼狈,脸上的伤痕,还有那双手,她尽管没仔细看到,但身体的感受会更加真实,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摩挲游走时,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们是怎样的粗糙!

所以,她很好奇,那是怎样一场生死搏斗,他是如何死里逃生,然后又是通过怎样的渠道回国!

根据他的狼狈情况,还有他问宝宝是什么时候出生,她能断定他尚未与贺一航碰面,且还没和庄园其他人谈过话。

这些疑惑,她其实想直接问他,但结果,还是忍住了,尽管她为他的死而复生兴奋、激动和狂喜,可她心中终究无法做到毫无结缔。

只是,这份结缔,会持续多久呢?

成为贺煜的他,是个内敛淡漠的人,然而刚才,他对着琰琰傻笑,看得目不转睛,尽管她没有仔细看到他当下的眼神,但她清楚那一定是充满怜爱的,充满自豪、满足和幸福的,就像她一样!

由此,她的心并没有太冷硬,对他的一些过分的举动也就反抗抵触得不太强烈。

尽管她恨他,不原谅他,但她潜意识里还是无时无刻不渴盼着他归来,想他看看她为他生的儿子,想和他分享这份来之不易的喜悦!

而刚才,她如愿了。

同时,心也凌乱了。

而接下来的一声梦呓,更是让她凌乱的心无助到极点。

“等我,小东西,记得等我,我一定赶回去,一定能活着回去的,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尽管梦呓声是那么的低,但在这寂静的空间里仍显得分外清晰,凌语芊已经迅速回神,抬起头,顺着声音往上看,只见,贺煜闭着眼,嘴唇微启,那一声声梦呓正从那里发出来。

他睡得很沉,呼吸声很重,可表情又极不安稳,偶尔还伴随着几声咳嗽,他在做什么梦?噩梦吗?在x国遇到的那些劫难吗?

凌语芊顿时生起一股冲动,想将他唤醒,问他在那边的情形,不过当她的手将要碰到他的胳膊时,她再一次忍住了,而他,也刚好停止了梦话。

偌大的空间,恢复了宁静。

凌语芊并没有立刻移开视线,而是继续注视着他,默默地,打量着他。

他脸上洗干净了,上面的伤痕倒显得更清晰,这些细细的伤痕,都是什么造成的?树枝吗?水藻吗?甚至乎,是那些鱼和虾的须子?它们会淡化的吧?时间久了会彻底消失的吧?

当然,不管它们会不会消褪,都丝毫不影响他的好看,反而让人看着,更觉魅力,而且,更加心疼。

她的心,此刻就轻轻揪着,为他当时的劫难感到怜惜和疼爱,还为他那一声声梦呓,心潮澎湃起伏。

白皙的小手,已经重新朝他靠近,缓缓扶上他的面庞,沿着那几道细细的伤痕摩挲着,摩挲着,她灿若星辰的眸子,也一瞬不瞬地盯视着,许久许久,直到夜的寂静再度被打破。

宝宝又醒了,小家伙又想吃奶了。

本来,贺云清为了不让她太累,有提过请个保姆专门给琰琰喂乳,但凌语芊拒绝了,她觉得,这是自己的娃,应该由自己的乳汁来喂养,即便辛苦点也无所谓。

而事实证明,每次看着小小的他百般依恋地窝在她的胸前,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的乳汁,她便丝毫感觉不到累,反而很感动,很欣然,很幸福。

现在这次,也不例外,她甚至还觉得更幸福了,是因为……男人回来了吗?

接下来,凌语芊没有再睡,时而看看儿子,时而看看身边的男人,他们父子两,都睡得香甜。

父子两!

想到这个词,凌语芊唇角不自觉地往上翘起,眼神于是变得更痴缠,更加柔情万缕,她自己,甚至没有觉察……

后来,天亮了,张阿姨进来了,当她看到凌语芊的床上多出一个人,先是诧异震惊,但很快,又欣喜若狂,“煜……煜少回来了?语芊,那是煜少吗?煜少平安回来了?”

见张阿姨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凌语芊平静的心也再起涟漪,冲张阿姨点了点头,美目随即看回到身边依然熟睡的男人那。

得到肯定的答案,张阿姨更是兴奋难言,事不宜迟地拿起对讲机,先是通知贺云清,接着是季淑芬,放下电话后,继续在房内欢呼。

而贺煜,就算睡得再沉,也被吵醒了。

张阿姨直奔他的面前,关切地嚷,“煜少,你都没事吧?身体都好吧?”

看清楚自己是被什么吵醒的,贺煜不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也只是一下下,然后还是对这个素来对自己疼爱有加、且多次维护凌语芊的老保姆,抿唇笑了笑,和颜悦色地回答,“我没事。”

他的嗓音,有点儿沙哑,大手已经像只巨蟒,下意识地往凌语芊的方向蜿蜒,爬上她的腰腹。

凌语芊身体陡然一僵,但也没做什么挣扎,突然吩咐张阿姨,“阿姨,有什么可以治咳嗽的药吗,麻烦您叫保姆准备一下。”

张阿姨一听,关切担忧之情马上转到凌语芊身上,“咳嗽?语芊你咳嗽吗?哎呀,你要喂奶,你这咳嗽了……”

“不,不是我。”凌语芊急忙否决,安抚道。

“不是你?”张阿姨迅速放下心来,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嗓音特意提升,“是煜少咳嗽吧?语芊你是叫我去准备咳嗽药给煜少的吧?”

张阿姨的用意,凌语芊哪会不明白,俏脸刷地一红,而腰上那只色色的手,又正好更加恣意地骚扰着她,所以,她更是浑身不自在了。

张阿姨来回瞧着两人,布满皱纹的脸更加笑意融融,借故先离开。

贺煜则趁机迫不及待地搂住凌语芊,还在她身上亲吻起来。

凌语芊再一次全身僵硬,挣扎。

“宝贝,谢谢你!”一声道谢,自贺煜口中发出,热切的细吻,依然没有间断。

凌语芊清楚他谢她什么,不觉有点懊恼,是啊,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干嘛那么紧张他的身体!不错,她昨晚彻夜不眠,听到了他不时发出的咳嗽,但那又怎样,不就是咳嗽嘛!

然而,令她懊恼的不止这样!男人色色的行为继续困扰着她,继续给她带来不自在和无语。

随着贺煜在她身上不断亲吻舔弄,凌语芊再也忍不住,嗔出声来,“你可不可以别像只小狗那样在我身上嗅来嗅去的,我又不是什么香喷喷的食物!”

娇嗔的话透着羞恼,发出来后,空气里先是寂静两秒,继而,响起一阵清脆的爆笑声!

哈哈哈哈哈!

贺煜手上的动作停止了,头也从她身上抬起来,半支起身子,哈哈大笑,边笑边看着她,笑得毫无客气!

小狗?

大概也只有她才会想到这样的名词来形容他,就算真的是狗,那也是只大公狗,大狼狗呀。

哈哈哈哈哈!

贺煜越想,越是止不住笑,然后,索性将她整个抱住,继续在她身上不断又舔又亲,“嗯呢,我就是一只狗,一只大狼狗……”

凌语芊更加无语,不由也反驳出来,“你是一只发情的狗,不分日夜时刻发情的大公狗!”

贺煜怔了怔,继续揶揄的语气,“嗯,我是发情的大公狗,只对你这只可爱迷人的小母狗发情……”

“胡扯!谁是小母狗了!”

“我不是大公狗吗,你当然是小母狗了,我们的儿子,是小狗狗。”

“你……可恶,讨厌!疯言疯语,快放开,别碰我,不准碰我!”

“不放,就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下辈子,也不放,下下辈子,都不会放……”贺煜继续逗着她,然而说着说着,嘎然止口了。

凌语芊也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挣扎的动作,也瞬间停止。

只为刚才这句他不经意间发出、且也是发自肺腑的话语。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两张脸,四只眼睛,静静相对,彼此的眼神都是那么的真,那么的深。

好一会过后,贺煜首先恢复,托起她的下巴,准备吻在她的嘴上。

凌语芊也醒来,本能地挣扎,但结果,还是让他得逞了。

不过,眼见就要干菜烈火焚烧起来之际,卧室的门蓦然被推开,季淑芬,闻讯赶到了,而且,还被眼前的情景给震到了!

想她时刻惦记牵挂着儿子,儿子死里逃生回来,却不第一时间告诉她,她得知这个天大喜讯还是经由一个下人之口,然后连衣服也不换,直接穿着睡袍跑上来,谁知迎接她的,是更让她气恼的画面!

季淑芬忍无可忍,马上发出叱喝,“不知道自己还在坐月子吗?就那么急着亲热,男人无法控制,难道你作为女人就不能制止吗?现在只顾着眼前的欢娱,将来身子出了啥问题,我看你后悔莫及了!”

怒咻咻的指责教训,可谓响彻整个房间,凌语芊仿佛被雷电击中似的,再次推开贺煜。

贺煜也已经坐直身子,回头,看着母亲,意味深长地道,“妈,你一大早这么气急败坏,我可以当成你是在关心芊芊吗?假如你是想教训她,那就免了,她可是你儿子我的,心肝宝贝,我不许她受到任何指责,即便指责的人……是您!”

季淑芬一听这话,更是被气得肺腑爆炸,对凌语芊的恨,更深了!不错,她才不会关心这小贱人,她那样说,是借机冷嘲热讽,想教训一下这个把她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小狐狸精!

这个可恶的狐狸精,不但抢走了本属于彤彤的“男朋友”,还抢走了自己疼爱有加的“儿子”,导致儿子现在眼中压根没有自己!

季淑芬越想,心中越是不忿,那口气,越是堵得慌,正想着如何继续对付凌语芊,张阿姨恰好进来了,和另外两个保姆一起,为凌语芊端了早餐,也为贺煜准备了止咳中药。

凌语芊先去洗漱,贺煜由于药要趁着热吃,便直接起床,吃药。

趁着这个空挡,张阿姨迫不及待地把凌语芊分娩的过程大体说一遍,说得绘声绘色,将听者带回了当下的惊心动魄。

贺煜这也才知晓,那看似倔强无情的小东西,是如何坚持等待他的回来,这傻丫头,为了等他,不顾自个的性命,不顾宝宝的性命。

见贺煜十分动容状,季淑芬不禁斥责张阿姨,“阿姨,说你老不懂事就是不懂事,你没看到阿煜在吃药吗?尽说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就算真要邀功,也不该你来说的!”

张阿姨毕竟是下人,一听教训,立即噤声。

贺煜则漫不经心地插话,“也是,这些事不该由阿姨说,妈,其实应该由您来说给我听!对了,芊芊当时还发生了什么情况?那两天两夜期间,她是怎么熬过去的?你都有安慰她吧?”

季淑芬熟料不及,哑口无言,整张脸都绿了,红了,真想立刻冲出这个房门,好避开这给她难堪无措的局面,然而,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去。

这时,凌语芊梳洗完毕出来!

贺煜刚吃完药,空碗朝桌面一搁,高大的身躯刻不容缓地迎向凌语芊,把娇小的她拥入怀中,还在她脸上偷香了一下。

他若无旁人的举动,做得极为自然,然凌语芊终究是女孩子,脸皮薄,不过,当她瞄到季淑芬不悦的模样,便也不抗拒,在贺煜的呵护下,来到沙发上,然后,又在贺煜亲自乘汤喂她时,也不客气地静静任由他伺候。

她边吃,边不着痕迹地瞧向一旁的季淑芬,季淑芬面色越是难看,她心里就越感到痛快,她从不知道,自己也会这么“坏”!

她这点小心思,金睛火眼的贺煜早就看透,在心中偷笑着,丝毫不同情母亲。刚才听了张阿姨对当时分娩情况的述说之后,他也了解到,母亲还是死性不改,别说尽责优秀,连合格的婆婆都做不到。由此,他对凌语芊更加心疼,看着她因为憔悴和消瘦而显得更小的脸儿,下巴也变得更尖,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句哄人的话语,“来,吃多点,把肉都补回来,老公不喜欢骨感美人,老公喜欢有肉感的,那样抱起来才更舒服。”

本是悠然坐在沙发上、享受着他亲自喂给美食的凌语芊,脊背倏忽一凉,绝色的容颜,即时爬上尴尬和窘迫之色。

几名保姆,已经禁不住地呵笑出来,个个眼中都是羡慕不已。本来,现在二十一世纪,丈夫宠妻子并不古怪,妻子坐月子,丈夫伺候也属正常和应该,但她们从没有联想过这样的“宠妻画面”会和贺煜扯上关系。在她们印象里,这个生性冷酷的富家大少是个极为严肃的人,如今,他一改以往的形象,甜言蜜语,放下身段亲自服侍,若非亲眼所见,还真让人难以相信。

保姆们都在由衷地替凌语芊感到高兴,季淑芬心里可就没那么好过,面色持续难看,都可媲美猪肝了!

结果,又是另一个人的出现,才把她从这一次接一次的憋屈难忍中解救。

得到贺煜安然归来的好消息后,贺云清也从他的住所赶过来了。这短短的路途上,他心情激动不已,如今见到贺煜的人,更是老怀欣慰,浑身都在颤抖。

贺煜将剩下的一半活儿交回给张阿姨代劳,起身走向贺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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