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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了山洞,行不多时,便和慕容非道撞了个正着。原来他与先前那些雪山弟子兵分两路,来这天池找人,可到约定汇合之时却不见人来,当即顺着另一路找下去,见到那些雪山弟子,替他们解了穴道,问清了事情原委便让他们回去,自己一个人继续去找。好巧不巧正碰上要下山的玽诞二人。二话不说,长剑一挥便将二人隔开,转而攻向雪绪。
雪绪重伤未愈,不过数十招已经落了下风,慕容非道长剑一刺道:“妖女,今日我便替白掌门报仇1这一剑迅捷无比,雪绪已经是避无可避,眼看长剑就要刺下。玽诞早已经两个箭步冲上前去,手中长剑也往慕容非道胸口,眨眼之间,那二人已经隔开丈远。原来玽诞那一剑意不在伤人,只在将慕容非道逼开。慕容非道怒道:“哼,枉你一身武艺,居然要与妖魔为伍,罢了,稍后再与你算账,先把我妹妹还回来。”
慕容嫣听到打斗声,便出洞查看,见到慕容非道,叫道:“哥哥,我在这里。”轻步小跑到慕容非道身边。慕容非道上下一打量,见她并无损伤,心下稍宽道:“看你这样子,不像是伤着了,怎么不回去,害得我好担心。”慕容嫣笑着看了看玽诞道:“有他在,我自然没有伤着。”慕容非道则对玽诞一脸不屑。
慕容嫣又道:“我带你见一个人,你见了必定欢喜。”慕容非道问道:“谁?”慕容嫣贴上他耳朵说了几句话。慕容非道惊道:“什么!她在哪里?”慕容嫣道:“就在前面,我带你去。”说着她一面示意玽诞趁此机会快快离开,一面拉着慕容非道去见慕容瑶,三人亲人相见,自是一番欢喜。
李玽诞二人下了山,来到雪山派后门,也不敢大白天进去,只能躲到夜里才摸进。可一路走来,只遇见两三个巡逻之人,心下不禁暗想:“这雪山派刚刚才打了一场硬仗,怎么如此松懈,就不怕敌人这时候再杀上来吗?早知如此也不必等到晚上才进来。”
正此时,脚步声响起,来了两个巡逻的,是雪山派的弟子,张海生和张树生,他两原是一对兄弟,农民出身,因不愿跟着家里务农,便杀了一头猪跑来雪山派拜师,那白万水收徒也不看先天资质,只看他们身体壮硕,又能吃苦,觉着勤能至精,便收做徒弟,可这两全无慧根,一套雪山派的入门剑法学了大半年也使不全,便又被安排做一些杂务,这次青龙坛进攻,他两武功太差没被安排在现场,自然也免于一伤。
二人连忙闪到一边。只听张海生道:“真是没想到,我们雪山派会遭此大难,如今不仅我们各个身上带伤,就连掌门也……唉,这时候人手不足,要是敌人再杀上来可怎么好。”
张树生道:“可不是嘛!你听说了吗,他们几个白天上了天池,想要去抓那伤了掌门的人,结果差点没回得来,好在那个慕容公子接应,才将他们救了下来。”
张海生又道:“唉,你说我们两个,学了这么久的功夫,当时也没能帮上忙,要不咱还是回家耕地吧。”张树生呵斥道:“回家回家,你就知道回家,回家就是一辈子砍柴挑水,放牛耕地,什么时候才能出人头地。”张海生委屈道:“弟弟啊,咱们……咱们在这不也是干着砍柴挑水的活吗……”
张树生道:“这能一样吗?在家里砍柴挑水是为了生计,在这……这是师父对咱们的考验,你看,现在别的师兄弟们大都有伤在身,这巡逻的工作就只有咱们能胜任,如果巡得好了,师父就会教咱们一些厉害的功夫。”
张海生道:“可咱们连入门功夫都练不好,还想什么更厉害的功夫,我看啊,我们明早就收拾收拾回去吧,不不不,我看咱们现在就逃吧,这大晚上巡逻,万一他们又杀上来了,咱们可就小命不保了1
张树生怒得将张海生推出去道:“去!去!去!回家种你的田罢,活该你一辈子没出息。”
张海生被这么一推也呆在原地,不敢动半步说道:“弟弟,不是我没出息,只是我听说啊今天那些贼人领头的是个年轻女子,不知怎么的这么厉害,连掌门都不是她的对手,你说……你说……”
张树生问道:“什么?”张海生道:“你说咱们是不是拜错师父了,这雪山派会不会是徒有虚名……”
张树生道:“别胡说八道了,还是先好好巡逻吧,万一真有人杀上来了……”
张海生抢先道:“对对对,如果真有人杀上来了咱们要早点发现,好早点逃跑埃”
张树生一巴掌拍在张海生脑袋上道:“瞧你这点出息,什么赶紧逃跑,是赶紧禀报。”
张海生道:“对对对……赶紧禀报……”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呢?”二张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摔在地上,啊的叫出来,闭着眼嘴里念道:“好汉饶命,别杀我别杀我。”那人道:“什么别杀我,看看清楚我是谁。”二人这才睁开眼睛看清此人正是白新鹏,二人齐声道:“原来是师兄啊,我们还以为那伙贼人又杀上来了。”
白新鹏道:“现在确实是紧张时期,掌门伤势未愈,又有强敌在外,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巡逻,发现异常要及时汇报。好了,我去看看掌门的伤势,你们去吧。”说罢便要走开。
张树生叫住白新鹏道:“师兄1白新鹏道:“何事?”张树生从怀中拿出几两碎银子,交到白新鹏手中道:“我们兄弟俩一直觉得师兄您功夫好,想多与师兄请教,可您前阵子一直在外,没有机会,这些银子是孝敬您的,还希望以后能多多指教。”
白新鹏掂掂手笑了笑将银子收入怀中笑道:“都是同门师兄弟,当然要相互照顾了,不过我现在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张树生道:“师兄慢走~”待他走远,张海生道:“你这是做什么,这些钱咱们可是攒了好久的1张树生道:“你懂什么,我这叫投资,掌门如今危在旦夕,保不准活不过明天早上,这以后雪山派定是要交在这白师兄手上,咱们和他搞好关系,以后还怕学不到好功夫吗?”
张海生道:“可……可我听说这掌门更中意小师妹埃”张树生道:“笨呐,掌门虽然喜欢小师妹,可咱们师父不喜欢,而且小师妹也从不练功,掌门过世后位子自然是交给师父,你想师父会把位子传给谁?”张海生笑道:“不愧是你,能算的这么远。”
玽诞躲在树后,前前后后听得清楚,见到白新鹏来,心想:“这家伙怎么还活着,难道秀蕴没和家里说他下毒的事?也不知道秀蕴怎么样了……正好这家伙要去看白自剑的伤势,我一路跟着他,比自己乱找要快的多了1雪绪也明白他的想法,当即轻蹑脚,屏呼吸,一路跟随,过不多久便来到一处院子。门口几个人看守,里面亮着灯。
二人躲在不远处,瞧见白新鹏走了过去,与门口守卫说了几句话便进了屋子,许久还没出来,心下敲定这便是白自剑的住所了。二人悄悄上了房顶,揭开两片瓦瞧了进去。只见白自剑仰卧在床,腹部裹着透着血迹的纱布,脸色苍白,昏迷不醒。
大夫正在搭脉,不住摇头,白万水和他两个儿子站在一旁神情严肃,白秀蕴也在一旁不住抽泣。只听白万水问道:“大夫,家父伤势如何?可还……可还……”
大夫摇摇头道:“白掌门脉象微弱,想必是伤势太过严重,在下医术不精,也只能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成……我也不好说。”此话一出,秀蕴更是泪如泉涌,趴到床沿大哭起来。白守义道:“你还在这装模作样假惺惺,爷爷就是被那女人刺伤的,我们大伙都看的清楚,那女人杀了我们雪山派这么多人,可却不愿意伤你,快说,你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你勾结外人,想要覆灭我们雪山派1
白秀蕴哪里理他,只握住白自剑的手,嘴里道:“爷爷,醒醒啊,我是秀蕴,你睁开眼看看我……”白守义上前一把将她拉开,推到一边。秀蕴一被摔到一边,白万水也在一旁沉默不语,更别提白新鹏。玽诞在楼顶看着,心里也是来气,只觉得这一家人实在过分,恨不得现在冲下去将他们揍一顿,雪绪也是咬牙切齿,若不是有伤在身,按照她的性格,现在这帮人已经脑袋搬家。
那白守义推了秀蕴一把犹嫌不足,眼看着又要动手,却听白自剑突然呼出一口长气,睁开双眼,瞪得老大。众人一惊连忙上前慰问起来,大夫也上前搭脉。白万水见大夫面色凝重,心下已经做好准备,但他不死心非要问上一句,但他还未开口大夫就摇摇头。白万水虽是江湖中人,不知见过多少生死,可即将轮到自己父亲他也难免红了眼眶。白自剑眼光朦胧,语气微弱道:“你们莫要伤心了,人都有一死,况且老夫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万水,将我扶起来……”
白万水将他扶起来,靠在床上,白自剑环顾一周,目光落在秀蕴身上,突然变得惊恐起来微微颤抖的手指着秀蕴道:“是你……是你吗?”
秀蕴见白自剑指着自己,连忙上前,哭道:“爷爷,是我,我是秀蕴。”白自剑摇摇头道:“不是你……原来不是你……”众人心中疑惑道:“什么一会儿是你,一会儿不是你?”白自剑抚摸着秀蕴的脑袋道:“好孩子……你们都出去吧,万水,你留下,我有事情与你说。”众人只得退出房间,只秀蕴还不舍,盼能多看一眼。
众人退出房间后,白万水道:“父亲有什么吩咐?”白自剑道:“孩子,我怕是不行了,我死了不要紧,可雪山派……咳咳……雪山派是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你定要替我好好守着,我将我毕生的武学都记录在我的书房内……虽然……虽然你资质愚钝,恐怕练不成我的高深武功,但你也要勤勤恳恳,但愿勤能补拙。将我们雪山派发扬光大……”
白万水道:“父亲,你别这么说……”白自剑自然知道他要安慰,继续道:“我自己的伤势我清楚,那女人一剑不偏不倚正好刺在我的练功要穴上,如今我强忍着不让真气散了,不过只是权宜之计,能撑到何时便看我的造化了。”白万水抹了抹眼泪道:“父亲,孩儿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虽然没别人,您也不该直接骂我蠢碍…”
白自剑叹了口气继续道:“刚才我说的这是第一件事这是第一件事。我知道你资质平庸,就算再练上三、四十年,最多也不会超过我这个水平,这个担子交在你身上实在重了些。”白万水道:“父亲你别说了……”
白自剑并不理他,自顾自说道道:“不过这第二件事你一定要办好,这事关我们雪山派的生死存亡……”白万水听到这擦干了眼泪,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白自剑咳嗽两声继续道:“咳咳……我们雪山派也有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我死之后,雪山派的实力定是大打折扣,你定要好好培养她,才能……才能做到我说的将雪山派发扬光大。”
白万水道:“父亲说的可是新鹏?他小子确实聪明,年纪轻轻,功夫已经快要赶得上我了,如果他勤奋再过几年便能超过孩子了。”白自剑摇头道:“不是他……”白万水又想了想说道:“咱们新收的几个弟子中也有资质不错的,莫非父亲指的是他们?”白自剑道:“也不是他们……”白万水又道:“若说还有的话,那就是陆千里了,只可惜那孩子被人斩了手,再也不能使剑了。”
白自剑被气得咳了两声,一拳头捶在床沿上道:“你是想现在就把我气死吗,这么好的一块材料在你眼前你真就看不见?”白万水道:“孩儿愚钝,请父亲点明。”白自剑道:“就是你的女儿,秀蕴埃”
白万水方才将雪山派上上下下的人都从心里过了一遍,上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下到伙房打杂的,万万也没想过是自己的女儿秀蕴。他道:“父亲糊涂了?秀蕴从小到大都不爱练功,以前小时候为了让她是软的也用了,硬的也用了,可她就是不练,父亲这时说她是练武奇才……孩儿实在不能信……”
白自剑叹了口气道:“她虽然不爱练武,可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孩子,你记住了,无论如何也要让她把剑拿起来,这么好的机会,父亲错过一次,可不愿意再错过第二次了。”白万水更是疑惑道:“父亲说的话我越来越不明白,您说秀蕴是奇才,姑且算孩子我有眼无珠,可您说曾经也遇到过这样的机遇,可是在我出生前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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