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那杯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把酒言欢,羽扇录,年前那杯茶,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直到傍晚几人都回家后,周子闵私下才给我提及此事。
原来诸葛亮自幼丧父,后叔父带她来荆襄投奔刘表。然而从官后,因前期乃袁术属吏,被荆州各级所不齿,后因争夺豫章之地,被刘瑶与朱皓联合下退守荆州西城。没死在敌军手中。却中了城内奸人所害。临死之前恐几人被奸人说害,便托人将诸葛亮托付给了司马徽,而其姐其弟则托付给了庞德公。
司马徽见亮可怜,自己也膝下无子,于是便将她视若亲子,好生照养。而诸葛亮也甚是聪慧,不到几年便把司马徽所授融会贯通。
“近些年来亮儿也一直在追寻杀害自己叔父的人下落,还有就是担心师父年老,不能尽孝,无人照顾,于是便放弃了做官。”说着说着周子闵说不出来的哀叹。
路景尧听后觉得诸葛亮与自己身世差不多,不由的心疼起来,想他在那前世也是无依无靠的,父母也是双双离去,一个也是活了这么多年。
随口道:“难怪平时见她时,虽也常以笑示人,却有描述不出来的哀愁。”
于是路景尧随口又问道:“如此,先生是如何看待的呢。”
“这些年师父倒是劝她放下这心结,可亮儿性格执拗。听不进去,身为兄长的我们见此也甚是心疼。”周子闵皱眉继续道到,“师父想的是她去从官,一个女儿家,性格还如此倔强。将来如若自己不在了,她也能有个依靠。”
路景尧若有所思道:“原来先生早有此意啊,故此让你们从中游说。”
“可是师父的都不听,怎么会听你我的呢。”
“无妨,此次我有法可以让她去参加荆襄招贤会。”路景尧说到。
周子闵说道:“如此甚好,明日我便前去禀报师父,看他如何处理。”
对了路景尧有说道:“对了兄长,我长此在此吃住恐怕也不妥,不如我去你那酒肆里做个打杂的,也好赚些散钱供平时开销。”
周子闵笑着道:“也好,但此事不急,等这桩事了了,再谈也不迟。我店里刚好缺个记账的,景弟如此聪明应该没什么问题,倒是屈才了。”
“子闵兄长说的那里话。”
说完两人便相视一笑起来。
路景尧因下午与众人回来时,酒肆里忙不过来,就没送诸葛亮与黄月岚回草庐,随即黄月岚也命路景尧也留下来帮一下周子闵,不用相送,如今两人忙完闲暇里在二楼里无事闲扯起来。
随后周子闵有继续道:“景弟如此聪慧,计谋过人,屈居于此倒是可惜了。”
“小聪明罢了,兄长才是大智。”
周子闵继续道:“现如今北方即将平稳,这世外之地恐怕也安生不了几年咯。”
“是啊,兄长应该早做打算才是埃”
“我倒无妨,野生浪荡惯了,随处便可定居,只是………”
路景尧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调侃道:“只是可惜那草庐中的小师妹无人照料,对吧。”说着偷笑起来。
周子闵见路景尧看穿了他的心思,假装镇定断断续续道:“那里的事,只是作为兄长的怜恤罢了。”
路景尧见周子闵如此断断续续,便继续道:“近几日我观察,发现兄长对待诸葛兄长与月岚颇有不同。”
“哪有什么不同,你别胡乱猜测,不提这个了。”说着想岔开话题来。
路景尧见周子闵慌了神,于是郑重其事道:“兄长是不是爱慕着诸葛兄长埃”
周子闵见路景尧直言而出,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像未经世事的孩童一般。说不出来的紧张。于是胡乱搪塞道:“酒喝完了,我去在那两瓶酒来,咱们喝个痛快。”
见周子闵一冒烟的溜走了,路景尧哈哈大笑起来。
窗外的月光灰濛濛的,让人只能看到模糊的月影,火炉的干柴被烧的劈啪作响,楼阁上都是不比一楼吵闹,这难的宁静倒让路景尧想起了刚才的早做打算。如今自己居无定所,他们迟早要离开的,想象到时候只剩自己,路景尧瞬觉得到时候自己的落寞与无助,他也渴望这般亲情,就如每一声的兄长真如自己亲人一样。
片刻后周子闵提这两壶酒就上来了。
“景弟,你我二人今晚定要宿醉埃”说着将一壶酒递给了路景尧,自己则将手中的酒打开,倒入了陶碗中,随口道:“盏太拘谨了,咱们换碗。”说着便将路景尧的碗也满上。
两人在这月色中痛饮之深夜,把酒言欢,无话不谈,路景尧也觉得内心缺失的那份亲情回来。此等时光真是难的。
直到后来赤壁之战后,路景尧在回想起如今眼前景象时,心里已多了说不完的惆怅了,只不过那是后话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