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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沈宴之不是错,遇见任何人都不是错,唯独自己活着就是错。
早知道就早些死了便是,何必这样活着。牵挂的人越多,白羽笙越不敢死。
和沈宴之闹翻了之后,她的心又正如他口中说的一样……真的很冷。
可白羽笙自己明白,那不是心冷,而是整个人都像是个活死人一样,不配拥有任何美好。
白羽笙微微的仰面,心酸至极却又不想让眼泪流下来。
一滴滴的泪珠,滚烫得快要划破她的容颜。
这一次,再回头,怕是再也没有资格。
随后,白羽笙去了佟文渊的别墅。
白羽笙的到来像是佟文渊的意料之中。
雍容华贵的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照的明亮奢华,佟文渊靠坐在沙发上,品着上好的红酒,修长有型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像个逍遥自在的公子哥。
他,是在等她。
望着白羽笙空洞的双眼,佟文渊浅笑了下:“想起来了?”
“所以呢?”
“我给你那条项链你应该顺手就扔掉了吧?”佟文渊再一次的瞧了她一眼:“那上面的香气是专门给你安神用的。可是你一点都不领我情,就只有自讨苦吃了。”
“你为什么抹去我的记忆?”白羽笙冷淡的逼问他。
她的眼神,似乎没有一点独独属于佟文渊的那一份熟悉感,更像个冷血的机械。这让佟文渊的心中格外的不好受。
“阿笙,久别重逢。你就不想说说其他的吗?”
“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呢?佟文渊,你的父亲杀了我的父母,你又在今时今日想要毁了我,你觉得我跟你到底是有多大的情分能抵御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呢?”
“那你知不知道……我又经历了什么呢?因为父亲,我连姓氏都要改。别人心向光明,我就只能面朝黑暗。从那时起,我就已经觉得自己的人生废得像是一滩烂泥。直到我遇见了你,那个奶声奶气又十分聪慧的女孩。我珍惜,我感恩,因为上天没有真正的抛弃我,你就是我黯淡人生里的救赎。可是这一切都被我父亲毁了,是他催眠了你,是他剥夺了你一部分记忆,让你永远忘了我。他想要带走我全部的欢愉,让我沉溺在无尽的黑暗里,就像他一样,早晚有一天继承他的衣钵。”
白羽笙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内心毫无波澜。
但凡分与他一点点同情,都对不起自己现在所经受的一切。
“你策划了那么多的案件,每个案件都留下了我小时候玩过的那个布偶的手脚四肢,让我慢慢拼凑,就是为了让我想起一切,对吗?”
佟文渊却解释称:“其实也不算是策划,只是让他们更加有勇气罢了。至于布偶……是我给你的惊喜。”
佟文渊这个人的可怕之处在于,他可以露出温文尔雅,和善温暖的笑容,同时眼中却能看得到狠毒凌厉的寒光,看得人心惊胆战,又难以捉摸。
白羽笙不动声色的回应:“我可真是太喜欢你的惊喜了。”
“纵然我恨我父亲对我的所作所为,但我依旧成为了他所期盼的样子。但让我觉得快意的便是……父亲失败的催眠术并未精准的只让你忘记了我这个人。他原本没想要让你忘记是你自己给最敬爱的傅东易叔叔开了门,他也想让这件事折磨你一辈子。可他不太熟练的催眠术还是不怎么样啊。最重要的是,他抹掉了你对配方的记忆,真是好笑极了。”
佟文渊对于自己的父亲,话里话外都是嘲讽意味,没得尊重。
“把配方交出来吧,阿笙。”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配方会在我的脑子里呢?”
“你父母的不服从是云帮想要除掉他们的根本原因。至于我父亲为什么会留下了呢,免你一死,或许也是看在了我的面子上没想要动手。原本你和云帮扯不上关系。但是谁知道徐惜尔的父亲为求暴利,私自卖掉了配方。这份配方就已经成了个谜团。为了找到这份研制已久的配方,我们明里暗里把你的家早已经翻遍了,就是不知道你父母会把配方藏在哪里。怎么都找不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佟文渊的目光变得深邃莫测:“那就很有可能会在你的脑子里。”
白羽笙嘲讽一笑:“呵,那你们的动作可真够慢的了。”
“原本,早就应该成功了的,只是没想到你们倒还有些手段,再加上傅东易这个老东西操之过急,丢了命,这件事也就耽搁了下来。所以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把配方告诉我。就算你不告诉我,洋人也会对你发难,到时候可不会有我这么的心平气和。”
“我就是不告诉你,佟文渊,你敢杀我吗?”白羽笙歪着头,疯狂的挑衅,已经到了不知死活的地步。
她本来就是想要来送死的。
她的话明显让佟文渊的情绪有了很大的变化,眼镜下的双眸逐渐露出了可怕的凶光,但表情却还是微笑着,眉目一转,轻声对白羽笙说:“其实我一直都特别喜欢你天不怕,地不怕这个劲儿。可是现在我却甚是讨厌。因为你的这个举动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那个男人,对吗?”
下一刻,佟文渊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瞪着眼珠,狠狠的捏着白羽笙的下巴:“你以为,你能救得了沈宴之吗?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会看着他死到临头。你以为你站在我的面前,我就会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他一条活路吗?”
他在冷静与疯狂之间肆意游走着。
在这个关头,白羽笙竟然甜甜的笑出了声,刺激着佟文渊:“我拭目以待。你屡屡发难于我爱的人,我为何要把配方给你呢?”
“你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佟文渊恶狠狠的瞪着她。
“来啊。”白羽笙张开了嘴,相当的配合。
对于毁了自己的佟文渊,白羽笙恨之入骨。
提起沈宴之,让佟文渊萌生出了无穷无尽的醋意。
这个女人,竟为了自己不连累沈宴之来这里送死……
白羽笙的行为已经将佟文渊彻底的激怒。他将她扯到了院子里,阴翳的目光看得人害怕,指着花园里的那片湖水,阴阳怪气:“我记得阿笙小的时候最怕水了,也不知道你现在还怕不怕?”
“你想干什么?淹死我吗?”
“怎会?你是我最钟爱的人,我怎舍得?可是我看见了你身上属于那个男人的痕迹,我必须要除掉才是。”佟文渊突然抓起了白羽笙的小手:“哟,来之前怎么没把戒指摘掉啊?是忘了?还是舍不得呢?”
“佟文渊你要干什么?”唯有动了她的心爱之物,白羽笙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她的反应越是强烈,佟文渊就越是气愤。
佟文渊不顾她的反抗,狠狠的一把将她的戒指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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