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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两天三夜,他们没来骚扰我,但也没送吃喝的东西给我。我扒着窗口向走廊里看,走廊里点着几盏灯,灯光下一个人也没有,对面的囚室都牢门大敞,见不到一个活物;我喊了几声,除了我自己的回音外,无人应答。监狱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附近什么地方滴水的声音。我躺在床上,忍受着饥饿,睡也睡不着,只能胡思乱想。

我想起嘎尔丁警长和瓦波拉秘书,不知他们身在何处、受到什么样的对待;那几个嘎玛绿色复兴社员想必是已经被遣返回国,扭送到嘎玛的大牢里去了。远在阿尔法的巴姆蒂萝和其他朋友肯定已经得知我失踪的消息,正在大洋里苦苦寻找,完全想不到我已成为贝塔的囚徒。如果他们知道我落难于此,肯定会通过外交途径救我回去;但如果他们想不到这一点,那可就糟了在经过一段时间毫无结果的搜索后,会认为我们已经死了。我又猜测贝塔人把我弄到这里究竟要干什么,是把我当成外星动物秘密养起来,还是要对我进行研究?他们到底要从我身上获取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第四天早晨,塔里曼军士带着十来个士兵来到监狱,打开牢门,一声不吭地给我重新戴上镣铐、套住脖子,蒙了眼睛押走。我问塔里曼军士他们要带我去哪里。

“闭嘴,阿卡利利!”&nbp;军士喝道,“我带你去哪儿你就去哪儿,不由你费心的。”

我告诉他,我饿的头昏眼花,请他先给我弄些吃的来,也遭到拒绝。

“阿卡利利,”他说,“对于任何一只动物,该喂它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喂的。”

看这厮如此蛮横无理,我也就不再和他讲话。

他们带我在山洞里左转右拐,走了好一会儿,又乘电梯爬升了一大段距离,最后带我进入一个房间。摘下蒙布后,我发现这房间呈长方形,有一百五十来平方米,没有窗子,但有两个装着百叶的圆形通风孔;屋子里灯光柔和,四周悬挂着淡蓝色的壁毯;靠近房间里侧墙下,地板抬高三十来公分,上面摆放着一溜漆成红色的桌椅;屋子中间有一只铁格子笼,里面放有一把三条腿的凳子。这样的布置让人一看就明白,这是间审讯室,我将在这里接受某种讯问。

他们把我赶进铁笼子,然后解下镣铐,让我坐在里面的凳子上;他们自己则在笼子外面围成半个圈,站在我身旁。塔里曼军士紧靠铁笼子,手里攥着锁我脖子的那根绳。人们鸦雀无声,等候审讯开始。

不一会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来七八个留着锃亮光头、手持象征权利的短棒、胸前挂满级别装饰和勋章的高级军官,其中就有一瘸一拐的莫勒万将军。他们走到铁笼子前就齐刷刷地停住,盯着我看。莫勒万将军用手指着我,叽里呱啦地讲话,显然是在做介绍。有几位军官为了看得更清楚些,从红袍子里掏出眼镜挂到鼻子上;另几位则露出厌恶的模样,用手帕捂着鼻子。看过我之后,他们皱起眉头,耸起肩膀,摇头晃脑地说了一会儿话,就朝台子走去。莫勒万将军最后一个离开;今天,他没有缠头巾,差一点让我认不出来了。他有了一根新手杖;当他走过我身边时,用它又戳了我一下,逗弄我说“撅呀,再把它撅成两截给我看看,地球来的小妖怪!”

光头军官们坐定,士兵们退出门外,审讯开始。主审官就是莫勒万将军。

“我想,在坐的诸位一定不曾把在军事学院学过的阿尔法语都还给老师了。”&nbp;莫勒万将军用阿尔法语发表开场白道,“今天,我们这里来了一只乖巧的地球阿卡利利。众所周知,这种丑陋的动物代表着地球最高级的文明,而这种文明与我们阿尔法星球十分相似,但在进化程度和科学技术方面与我们有着很大的差距。为顺利实现我国宏伟的宇宙进军计划,我们要从这只阿卡利利的口中获取许多有益的信息。刚好,它学会了我们星球的阿尔法语,但却不曾学过贝塔语言。因此我们只能用阿尔法语同它交谈了。不知诸位是否听懂了我的话?”

“听明白了,将军。”军官们用阿尔法语齐声答道。

“阿卡利利,”将军又对我说,“冥冥中的玛拉神把你送到贝塔,就是要你帮我们实现我们的计划。以你的名义发表的所有文章,我们都拜读过并且受益匪浅。但涉及地球军事方面的内容,我们却一无所知;我们相信阿尔法国家对这方面的情报采取了周密细致的封锁措施。现在我命令你,把你所知道的地球军事方面的知识讲给我们听。你必须从实招来;我们有先进的仪器可以测出你是不是说了谎话。如果你肯与我们合作,我们会好好对待你,否则的话……”

莫勒万将军说到这里就打住,伸出一只毛茸茸的拳头,冲我做了一个可笑的威胁动作。

听了他这一席话,我心情马上就放松了原来,他们要从我嘴里套得一些地球上的军事情报!哎呀,这些可笑的贝塔人,居然要从一个压根儿没沾过军事边的普通学生这里索取军事秘密!咳,要是连我都知道军事机密,那么世界上也就不存在任何军事机密了。可话又说回来,我虽然对军事一窍不通,但作为一个地球上的男孩子,自幼就对战争问题有浓厚兴趣,跟小同学们玩过好多种战争游戏,看过不少战争题材的电影,读过许多报纸上有关各备的新闻报道,所以对我们地球上宏观的军事情况倒也略知一二。不妨跟他们吹嘘一下地球的军备,给他们一个强烈而可怕的印象,倒也十分有趣。况且我的那点军事知识只不过是些表面皮毛,不可能伤害我的祖国或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的实际利益。何况,我目前所知道的地球军事部署,已是十几年前的情况了;待贝塔人利用这个情报时,它会落后二三十年,或许更久。贝塔军方的这个要求对于他们似乎很重要,可对我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而且也不必有所顾忌。我很容易满足他们,但想到我自身目前的可悲处境,我却并不想立刻就这么做。我倒不如以此为条件,跟他们讨价还价,争取我和我朋友的自由。于是我说

“在宇宙中,我还不曾听说有哪一个民族在求助他人时是持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的。要我合作并不难,你们必须把我当成是与你们完全平等、同样有尊严的人。一个被羁押在阴暗潮湿的山洞或铁笼子里、三天不曾进食的动物,怎么可能与你们有什么合作呢?”

“平等,尊严……”&nbp;莫勒万将军咧开他那张狒狒嘴,呲着牙说,“怎么?你还要跟我们讲条件么?”

“是的,先生。”我说,“这只算得上是最基本的条件呢!”

“这里不讲条件,只有服从!”将军叫道。

“我这里却是没有服从,只讲公平。”我提高了嗓门喊道,“我是一个地球来客,也是你们星球阿尔法国家的一个自由公民。我对你们的虐待行为提出最强烈的抗议!如果你们不立即纠正这种行为并且向我道歉……”

“那又怎么样呐?”&nbp;莫勒万将军急不可耐地问道。

“那你们就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地球军事情报啦。”我昂着头说。

“我们有的是办法治你,强迫你招供。”

“那会更糟,先生。”我说,“我们地球人在压力和痛苦之下很容易昏厥,丧失语言能力;要知道,我的阿尔法语言表达能力并不稳固哩。在那样的情况下,即使我想开口,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这样一说,莫勒万将军好像给什么东西噎住了似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其他军官也都面面相觑,两眼发直,不住用手搔抓他们的秃脑瓜。

这时,一位年纪稍大、吻部不那么突出、牙齿也不那么可怕的军官——他的胸前只佩戴了级别装饰,却没有一枚勋章;后来我才知道,在这伙人中,他的官职是最高的——咳嗽几声,同时举起一只手。

“这只阿卡利利,”这位大官儿用沙哑的嗓音一字一板地说,“我听他说了才几句话,就看出他口齿伶俐,思维清晰,性情倔强,我很喜欢。是谁出的主意把他关在这只铁笼子里的?是你么,塔里曼军士?”

“是我,大人。”站在铁笼子一旁的塔里曼军士回答。

“你走近些,”老军官道,“我不大听得清你说的话。”

军士走到台前。“那么,”老官儿接着问道,“是你把我们的朋友,可怜的阿卡利利关进监狱的么?是你三天没给他投喂食物么?”

“是的,大人。”&nbp;军士说,“他凶悍得很,在哨所禁闭室咬伤了我的一个士兵;那士兵中了毒,眼下正在医院治疗;他还撅断过莫勒万将军的一根手杖呢。大人,我怕他在审讯的时侯撒野,就饿了他三天。”

老官儿伸长胳膊,用他的短棒击打塔里曼军士的头。

“你本该请他住进我们部队的高级招待所,好吃好喝好伺候。”老官儿斥责道,“可是你却自作主张,胆敢这般怠慢我们的外星动物朋友,岂不是要坏了我国的大事么?”

主审官莫勒万将军看到这种情形,就劝老者不要生气,立刻命令来人撤走铁笼子,又让他们在我面前摆上一张桌子,拿来几种糕点、几只水果和一大罐饮料。

我觉得先吃些东西是再好不过了;可是我的手上有一层山洞墙壁上的那种粘忽忽的藻类,脸也脏的要命,于是我说我在进食之前一定先要洗漱,他们就端了水来,让我漱口、洗手洗脸。洗漱完毕,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吃喝起来。

我狼吞虎咽吃完所有糕点,喝光饮料,又拿起水果慢慢品尝。

“阿卡利利,阿卡利利,”&nbp;莫勒万将军有些不耐烦了,“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么?”

“不行。”我说,继续吃我的水果,“还没向我道歉呢。”

“那我们现在就向您说一声对不起啦!哎呀你这个外星动物!”&nbp;莫勒万烦躁地说,“现在我们可以……”

“不行。”我说。

“你他妈的还要怎么样啊?”&nbp;莫勒万将军爆粗口道。

“你们不得再称呼我是什么外星动物,”我擦擦嘴,说道,“要叫我‘尊贵的地球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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