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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行色匆匆,直奔急诊室而去。
看到这情况,李成志等人都傻眼了。
等周济民都进去之后,李成志才看向旁边的叶爱同学道:
“我刚才没看花眼吧?周济民怎么也跟着进去了?”
后者点点头,表示您没看错,周同学确实也跟着进去了。
“这怎么可能呢?他又不是医生,这不是瞎捣乱么?”
没人搭理他的话,大家只是将目光投向急诊室大门。
林小碗她们几个,这会儿也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继续待下去了。
然鹅,没等她们纠结多久,大门又被打开了。
走出来三人,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周济民。
中间的一位白发主任朝李成志和他母亲询问病人基本情况。
关于这一点,林小碗也补充了一些。
然鹅这些情况,对于治疗李雨竹来说,没什么帮助。
“医生,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
李母很是担忧地说道。
主治医生是附属医院的外科主任冯振远,“您女儿的情况很严重,我们的医生刚给她注射了麻醉剂,她的体温就快速升高,现在正处在高温状态当中。”
“这种情况多数表示阑尾炎相对比较重,有可能是化脓性或穿孔性阑尾炎。”
“但您的体温上涨太不正常了,所以我们需要了解清楚所有情况,才能有针对性地治疗。”
旁边站着的周济民,突然小声开口,“冯主任,麻烦您问一下他们家族是否有类似的情况。”
李成志闻言,顿时瞪大牛眼,就要呵斥。
却听李母飞快地说道:
“有的,她二叔当年就是因为腹部中了子弹,需要麻醉取子弹。”
“然后在麻醉之后,发高烧,子弹还没取出来,人就没了。”
“医生,我女儿还有得救的,对吧?求求您,救救我女儿。”
不管什么人,在生老病死面前,尊严都不值一提。
蝼蚁尚且偷生,人这类动物,更是希望能活得长久一些。
何况李雨竹才十七八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已。
“这位同志,您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治疗好您的女儿。”
说完,冯振远便转身进了急诊室。
周济民和龚沛鸿两人也是赶忙跟上。
今天也是碰巧了,让他遇到了龚院长。
后者今天是来跟冯振远探讨疑难杂症的医术讨论会,共同促进两家医院的医术进步。
撞上了护士来喊人,刚出门就碰到了迎面往医院外面走的周济民。
那没说的,直接拉着周济民就去了急诊室。
龚沛鸿对周济民的包扎技术,推崇备至。
认为后者在阑尾炎这样的手术中,应该能更好的处理包扎伤口。
所以,周济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拉去急诊室的。
只不过,在急诊室看到李雨竹的情况后,他却脸色变得煞白无比。
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通过李母的叙述,很明显,李雨竹现在遇到的情况就是恶性高热。
恶性高热是一种遗传性疾病,以高代谢为特征。
具体点来说,就是在麻过程中接触挥发性吸入麻醉药后出现骨骼肌强直性收缩,产生大量能量,导致体温持续快速增高,在没有特异性治疗药物的情况下,一般的临床降温措施难以控制体温的增高,最终可导致患者死亡。
而且,恶性高热还碰上了急性阑尾炎。
那么医生在治疗的过程中,就很容易出现误诊的判断。
到时候,就算是把阑尾炎手术做好了,患者也醒不过来了。
急诊室里,冯振远和龚沛鸿两人还在为这件事而争执,该如何用药进行降温的时候,周济民突然开口道:
“冯主任,龚院长,我认为应立即终止吸入麻醉药,并用高流量氧气进行过度通气,尽快完成手术。”
“同时,尽早注射特效药。”
“并且,立即开始降温,包括物理降温、静脉输注冷盐水、胃内冰盐水灌洗、体外循环降温等措施。”
两人顿时震惊不已地看向周济民。
貌似这才是正确的办法。
但特效药是什么?
周济民没有说是丹曲洛林,这玩意儿还没发明呢。
所以,他说的特效药,就是浸泡过云雾珠子的水。
事急从权,冯振远和龚沛鸿两人也没有询问周济民提供的药水是什么药水。
而是先完成手术和物理降温再说。
不过,周济民在却旁边,拿了注射器,装模作样地把注射器针头放到‘药水’里。
接着才让护士帮忙注射。
毕竟他对打针不熟悉,因为没有实操过啊。
急诊室门口,李成志差点急得跳脚。
他特别讨厌周济民,认为就是周济民拈花惹草,勾搭了他妹妹。
偏偏周济民还是有妇之夫,简直就是渣男。
上次还把他揍了一顿,从最初的感官就很不好。
所以,这次他也认为周济民跑去急诊室,肯定也没安好心。
“妈,刚才你就不应该跟他说这些,他懂治病吗?”
面对儿子的埋怨,李母瞪了一眼:
“那你就是医生吗?人家冯主任等医生都没说什么,你在这里说什么呢?一边待着去,别来烦我。”
李成志瞬间闭嘴了。
林小婉等人这会儿,只能暗暗祈祷。
按照刚才的情况来看,李雨竹这次很危险了。
毕竟她二叔就是先例。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周济民就率先出来了。
大家赶忙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情况来。
“手术已经做完了,高烧退了一些,但还没完退下来,还要看后续情况。”
简单说了一句,周济民便推开众人,准备离去了。
然鹅,李成志却又拦住他了。
“我妹妹还没出来呢,你走什么走?是不是心虚了?”
周济民冷冷看着对方,道:
“你是不是欠揍?怎么就这么贱呢?我帮你妹妹治疗,你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也就算了,还在这里风言风语,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本来就是你的错,让你出力也是应该的,还要我谢谢你?你想多了。”
彭!
一直叽叽喳喳的,周济民可不惯着对方,直接一拳过去。
李成志瞬间变成了熊猫眼,整个人都傻了。
“你敢打我?我告诉你,你废了,谁来都保不住你。”
啪!
十分对称的另一边,也被安排上了熊猫眼。
“打你怎么了?再敢多嘴一句,我还打,你信不信?”
饶是李成志在部队待习惯了,还是有些害怕。
面对杀气腾腾的周济民,就跟面对他的大领导一样,让他心生恐惧。
李母、林小婉她们这才过来把他们两人拉开。
讲真的,她们也挺讨厌是非不分的李成志,老向着他妹妹,或者说老是看周济民不顺眼。
这会儿好了吧?
李成志还想说几句场面话呢,急诊室的大门被推开了。
一九六零年十二月,这天,京城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
一夜之间,城都白了。
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积雪已经没过了小腿一半。
“大哥,大哥,今天我们玩打雪仗好不好?”
清晨,今天是休息天,小金鱼和盼娣她们爬起来,看到外面的雪白世界,顿时就要玩了。
都顾不上刷牙,小金鱼便跑去主卧找她大哥。
因为打雪仗嘛,人多才好玩。
早早起床,正在照顾三个小家伙的周济民,一把拉住想要逃跑的周清娴,没好气地冲小金鱼道:
“没看我正忙着呢么?你们想玩就赶紧去,记得多穿几件衣服,别感冒了。”
“略略略,知道了。”
小金鱼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转身跑了。
而此时的周清娴却挣扎着,想要逃脱她爸爸的掌控。
“爸爸,我也要去玩。”
“衣服都没穿好,先等等。”
周济民顿感好笑,你这小家伙,这么小个子,跑去打雪仗,那不就是当靶子的吗?
额,不对,靶子都算不上。
毕竟靶子是目标相对明显,可小家伙那么小只,谁看得清?
并且,快要两周岁的周清娴,估计才踏进雪地,脚就迈不开了。
毕竟没过成人小腿一半的雪,等同于没过她的腰了。
就这样还想去玩?
怕是小金鱼她们都找不到她这个靶子在呢。
还有周清怡和周秉毅两个小家伙,同样也想跑。
双胞胎俩已经能走路了,虽然走得跌跌撞撞的,不太稳当,但也能走路了。
走路这一点,比她们的姐姐周清娴要快大半个月了。
帮周清娴穿好衣服后,小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往外面跑去。
丁秋楠也起床了,气色不算很好。
自从上次,得知没有怀孕之后。
尽管被周济民说通了,可心情还是很郁闷的。
这郁闷持续了好几天。
并且,她还想张宛童请教了关于备孕的事。
于是,这几天,周济民都没有跟她打过篮球赛了。
没有爱情的滋润,又心情郁闷,丁秋楠气色不太好,也很正常了。
“楠楠,你看着他们俩,我去外面看看。”
丢下两个小屁孩,周济民就出去了。
可他刚走,周清怡俩姐弟就哭了起来,喊着要爸爸。
丁秋楠哄都哄不好,心里都气坏了,“怎么就这么缠你爸爸,不缠我呢?白生养你们了。”
说是这么说,但她还是一手抱着一个,出去找周济民了。
院子里,小金鱼带队,一群人玩得正嗨皮呢。
大门那边,邢毅成带着他女儿邢安瑶进来了。
邢安瑶一进门,就自己跑了进来。
看到院子里的场景,二话不说,直接加入了战斗当中。
周济民拍打掉自己头上的雪花,站一旁,看了老邢一眼,道:
“老邢,火凤怎么样了?”
那天,在周密部署的突击中,于师傅直接落网了。
此后,一直在审问当中。
但结果并不是很理想。
反倒是从高永望这边,挖出了不少资料。
对于这些,周济民没有了解,他想要知道的是火凤什么时候死?
讲真的,经历了将近一年,他真心希望这件事赶紧翻篇。
要不然,隔天又搞出来一个‘火凤’,他估计要崩溃了。
“昨晚没坚持住,走了。”
老邢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轻描澹写。
也对,一个对国家有害的敌特,走了更好。
不过,周济民还是听出了遗憾,估计是没能挖出火凤的资金来源和上线的关系吧。
其实,周济民猜测,火凤的上线,很有可能是在外面,而不是内地。
但这些已经没有必要再深究下去了,反正敌特已经落网了。
剩下的小杂鱼,慢慢来抓就是了。
反正火凤就算嘴巴再坚硬,那也指定会被撬开,然后将剩下的小杂鱼们,一网打尽。
聊了没一会儿,老邢身上就中了一记雪球。
小金鱼看见砸错了人,尖叫一声,转身赶紧跑。
她是想砸她大哥来着,没想到砸错人了。
老邢一看,嘿,自家的女人也举着雪球砸了过来,顿时躲开,然后跟着拿起一个雪球,砸了出去。
当然,老邢力气大,孩子们未必能受得了,所以他都是收着力气的。
一通玩闹,很快就是早餐时间了。
在周家吃过早餐,邢毅成就离开了。
他女儿自然是留在周家了。
半上午的时候,李雨竹在林小婉她们的陪同下,敲开了周家大门。
李雨竹今天过来,一是感谢周济民那天的救命之恩,二是替她大哥给周济民道歉的。
要说第一点,周济民还能勉强接受。
不过,毕竟也认识许久了,不管是身为同学还是朋友,见死不救,也不是他的性格。
至于感谢的话,他接受了,但礼物就算了。
两人让来让去,丁秋楠却突然插嘴,说是收下了,但想要听听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这话的时候,还给了周济民一个白眼。
以前都不对她隐瞒的,怎么这件事她反而不知道了
呢?
后者摊了摊手,又不是什么好事,主要他那天也是被李成志给恶心得够呛,哪里还想说这事?
不够糟心的!
林小婉和叶爱都比较清楚这件事,两人你一嘴我一句,很快就把这事给还原了一下。
听完之后,丁秋楠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周济民。
赶紧握住他的大手,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又把话题扯向恶性高热上面。
她听麻醉科的同学说过,她们最怕的就是恶性高热了。
这是所有麻醉师的噩梦。
并且,这恶性高热最大的危险是判断,必须得在最快的时间里反应过来,否则一旦误判,很容易误诊。
一旦误诊,后果就是患者的命,将没有了。
“济民同学,我们到现在也很好奇,你当时是怎么判断出来是恶性高热的呢?”
叶爱她们都很好奇。
那天,从医生口中得知了李雨竹脱离了危险,大家都很感激地松了一口气。
医生却说,不用感谢他,要感谢的话,还得谢谢周济民。
所以,林小婉她们才知道,原来是周济民的功劳。
可周济民一个学数学的,怎么就懂这么多医学知识呢?
“这个是秘密。”
周济民总不能说自己看过电视剧吧?
见他不愿意说,大家也没有继续深究。
不过,这件事,大家都记在了心里。
所谓久病成医,很多事情,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对这件事有着深刻的认知和理解。
十二月的时间过得匆匆。
前往南方小岛的交流会,周济民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去。
这次没有之前那么幸运了,这次往返京城和南方小岛,都是坐火车。
没法子,经费不足。
所以,这次光是在路上花费的时间就超过了十天。
加上他在小岛上待了五天的时间,前后就是半个月了。
交流会很枯燥乏味,就是纯粹的学术交流。
硬要说有什么好玩的事,估计就是西欧那边的一个数学天才赛博思,质疑周济民的学术水准。
赛博思提出的理由也很坚挺,一是周济民太年轻了,才十七岁而已,就算再天才都好,能有什么学术成果?
二是质疑周济民被华老、段学复等人捧出来的‘虚假天才’。
以此来证明中国人在数学方面的传承没有断绝。
当时,周济民听了这两点,瞬间就忍不住了。
挑衅归挑衅,上升到国家层面,那绝对不能忍。
“怎么样才能让你心服口服到闭嘴?”
听到周济民的话,赛博思也不客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直言道:
“只要你能做到像你们国家那个叫根号十七的科研成就,那么我就服气了。”
周济民直接乐了,特喵的,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听清楚了,我是说让你心服口服到闭嘴,而不只是服气,明白吗?”
被对方如此轻视,赛博思也来气了。
“我也说的很清楚了,只要你能达到根号十七的成就,我就闭嘴。”
“那你现在就可以闭嘴了,因为你劳资我,就是根号十七。”
众人一听周济民的话,部惊愕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这个交流会上,是来自不同国家地区的数学天才,基本上都是青年一辈。
很多大老没有出席,毕竟这就是给年轻人的一个交流机会。
赛博思更是指着周济民的脸,嘲讽道:
“根本不可能!”
“你就算稍微找个好一点的理由,或者现场解答我出的三道题,我也就勉强认可你了。”
“但你这样冒充顶替他人的行为,在学术上,是非常可耻的。”
“你这样做,只会给你们国家蒙羞,你知道吗?”
周济民微微前倾,盯着对方的眼睛道:
“收起你那可笑的傲慢和偏见吧,我是不是根号十七这件事,可不是由你来定夺的。”
“我们国家地大物博,像我这样的天才,比比皆是。”
“我只不过是数学世界里,其中一名微不足道的末学后进而已。”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
“你不是说我不是根号十七吗?现场我记得有人是在期刊工作的,他应该能替我证明。”
看到如此笃定自信的周济民,赛博思等人顿时迟疑了。
难道他真的是根号十七?
根号十七这个名字,是最近一年来,发表论文最多,数学基础研究成果最多的一位学者。
期刊并没有公布这位学者的详细资料,只知道是内地的,其他连名字都一无所知。
而赛博思同样也是一位数学天才,第一次看到根号十七的论文时,立马就有了攀比之心。
但长时间下来,人家根号十七的论文一直没有停过。
基本上每期都有,甚至好几期的连着发表好几篇论文呢。
把他赛博思甩得远远的。
他羡慕嫉妒,听说有交流会,二话不说,就报名参加了。
因为他想喝根号十七,来一场面对面的比试。
很快,随着现场期刊编辑的确认,大家都知道了周济民就是根号十七的事。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谁也没想到,根号十七,居然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天才。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尽管心里还是不敢相信,但赛博思依然向周济民提出了比试的要求。
“闭嘴吧你,你是不是忘记你刚才说的话了?”
后者却完不予理会,直接反驳了回去。
谁特喵的有时间搭理你那过家家的比试?
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
于是,赛博思只好闭嘴了。
就算心里再不甘都好,这会儿确实没办法了。
只能等着交流会后,再想办法了。
然鹅,等交流会结束后,周济民直接跟团队一起返回宾馆了。
剩下赛博思,望着离去的周济民,风中凌乱。
还剩下两天的交流会,周济民依然很少发言,单纯就是听听别人的看法、思路等。
既然是交流,那就聊聊呗。
临走之前的最后几场交流会,周济民才跟那些大老聊了半天。
还别说,收获很大。
未来,如果他想继续走数学这条路的话,或许真的需要考虑一下出国的事。
但这是不可能的。
不少大老面对他拒绝出国留学的决定,都感到很是惋惜。
没人能劝说得了他。
交流会结束后,周济民便匆匆返回了京城。
而这一去一回,十二月也马上就要过去了。
转眼就是六一年的元旦了。
今天可是瞌睡虫和小不点两个小家伙的周岁生日呢。
一家人没打算好好办,可随着老杨等人的登门,不办也得办了。
自从老杨升上去之后,变得更加忙碌了。
好在老杨有周济民提供的虎骨酒,要不这不到一年的时间,老杨的头发指定得白。
老杨没有逗留多久,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就匆匆离开了。
大领导没有过来,但大领导夫人却来了。
这些大忙人,平时一个个见不得人,但有事的时候,总不会落下。
“济民啊,你这次在南方小岛的交流会上,做得不错,老林都知道了这事,真解气啊!”
听着大领导夫人真诚的夸赞,周济民略显腼腆,谦虚了几句。
随着客人越来越多,周济民也变得更加忙碌了。
最开心的要数小屁孩了。
小金鱼现在可开心了,除了有同龄的盼娣来娣,还有邢安瑶、孟子桐等,更有跟屁虫周清娴。
最后,还有两个候补的跟屁虫:周清怡和周秉毅。
而招呼着客人的丁秋楠,却突然发现,徐梅好像很久没来家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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