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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怕不是这样。一个讲究的人,就说你吧,你会容许一个塑料瓶子一直放在你的电脑桌前吗?办公室每天有不少人跟你汇报,谈工作。所以,我认为是有人拿去的瓶子。”
张鑫笑了,但笑得不怎么自然,“问题是,水没有问题,并不是这个水置甄诚于死地,那么就,即使是他人拿去的,也没有追究的意义,包括指纹,即便有他人的指纹,又怎么样呢?水没有毒啊。”
劳餮摇头:“我就是不相信甄诚是疾病致死嘛!”于是站起来,像要离开的架势。
张鑫又敲桌板道:“嘿嘿,这就走啦?你不是来汇报工作的吗?其他呢?”
劳餮:“没啦。走访调查了余向阳父母、余向阳女友、李立光家属和同事,以及梁伟达的儿子梁晓达,都没有直接的线索,但也不是完全没用。反正我要理清思路,再了解到一些信息量大的,才能整理,整理好了才能跟你汇报。目前还没有。再说,我的时间也才过去几天是不是?您大局长不用那么着急的。”说完,还故意大咧咧地敬了个礼。
两人是最为互相了解的,张鑫就不废话,挥挥手,意思你走就是了。
从张鑫办公室出来,劳餮寻思着自己还是要去一趟报社,那晚查看监控时,分明有胡深爱编辑去过社长办公室,那么可以直接问一问她。
但问胡编辑之前,先去拜访下李总编。
见李总编,除了胡编辑,还因为香烟的事。上一次沈芳芳说,香烟是甄诚送给他们家的。甄诚作为社长得到好烟很自然,“香天下·尊享”本就在领导之间互赠,那么作为同是报社领导的总编会不会也得到了这样的好烟呢?应该问一问。
在经过保安室时,想起刚才在张局办公室所怀疑的,便问那晚跟自己“战斗”过的保安,甄社长过世的那天白天,有没有出去过。保安肯定地说,有,上午出去,中午回来,是外面单位的司机送回来的。
劳餮说,有登记车牌吗?
保安说有,于是去翻登记本。
劳餮凑过脸去一看,本子上记载的车牌号是牛a牌照。一看牛a牌照的车,劳餮就条件反射,他知道这是牛城的车。于是赶紧拿出小本子,将车牌号记了下来。
记下的过程中,自思:香烟命案是牛城发生的,现在跟甄诚有来往的也是牛城人,不会那么巧合吧?
来到南方特区报总编室。劳餮跟总编没有甄诚那么熟,毕竟还是认识,也打过一两次交道。记得那晚处理甄诚出事的紧急状况时,还吩咐过保安给总编打电话。虽然后来因为总编在省城的缘故,当晚没有见面,但后来还是听说,总编一清早就赶回报社了。
既是不太熟,更没有必要寒暄,劳餮就直接问:“李总编,中烟虎城公司专门生产了一种‘香天下·尊享’香烟,不知这国庆前后,您有没有抽这种烟?”
李总编很坦承:“有,不久前有人送了我两条。我也是虎城人,那边有亲朋。至于抽嘛,不瞒您说,我没有烟瘾,一包白沙和一包中华,摆在这里让我抽,我认为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那就好交流,劳餮想,便就诚恳地说:“那晚上我带着另一警察去拜访甄社长,本就是想问香烟的事。因为牛城发生了一桩香烟毒杀案,死了两人,其中一人是我市市民,我负责协助牛城警方调查这个案子,得知香烟是从中院刑一庭李立光法官手里流出去的,他把香烟送给了岳父,岳父把香烟送给了牛城的企业家,企业家没有抽,但抽了的两人却死了。有人在那条‘香天下·尊享’香烟里投了毒。查到李法官的香烟是甄社长送的。不知您和他同一品牌的香烟是不是同一个人送的?又是不是同一时期?”
李总编说:“应该就是同一时期,我和甄社长都先后去过虎南市。”
“那能告诉我送烟的人是谁吗?”
李总编迟疑了一下后说:“童志,童书记。”
“童志?哦,知道了,谢谢!”又说:“虎南市委政法委书记对吧?”
“劳警官认识?”
劳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化解总编的担忧而轻言细语:“放心,不会影响到你,也不会影响童书记。我只要知道香烟来自哪里,回去查一查编码,找到源头,然后交给牛城警方。这香烟投毒大半是下游的人干的,你和童书记清者自清吧。”
在要告辞时,劳餮装着大脑突然想起的事情,问李总编道:“听说贵社元月份刚调来的编辑胡深爱,跟您是老乡?”
“哦……劳警官信息蛮灵通的嘛!”总编有些不高兴,说话有些揶揄的成分,“我跟你们刑警队都讲过n遍了,小胡绝对没有问题,她爸是虎北日报的总编,她妈是省交通厅的处级干部。她本人除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舞,其他的爱好和与之爱好不一致的人际交往都没有。跟甄社长更无任何交集。”
劳餮便道:“那不好意思了,您请理解。”
劳餮礼貌地与李总编告辞。
这劳餮,果真李荭不在的时候,办案很上心,见面问话当事人也很有礼节,似乎回归到了十五年前,看来废柴刑警并不是真的废柴,说不定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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