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艺1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章 新来的编辑,霍乱时期的案情,司马艺1,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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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深爱在劳警官话还没说完后抢先说:“是的。您请注意,我的‘是的’是指我在没有看监控的情况下,因为我并不知道我离开后,有没有另外的人进入,对吗?”
“对。”劳餮一下觉得这个胡编辑不简单,她的思维和逻辑一点毛病都没有,她完全可以这么认定,或说替自己辩解。
“我是八点左右去的甄社长办公室。”
“你一个人?”
“一个人。”
“甄社长也是一个人在办公室吗?”
“一个人。”
“他当时在办公室哪个位置?在干什么?”
“坐在办公桌前,在看电脑。”
“他有没有拿水给你喝?就像刚才你给我水一样?”
“没有。我们一栋大楼,一个单位,用不着这么客气。再说,他喜欢泡功夫茶,给客人倒水也是泡茶,不会像我一样递一瓶水。”
“不对啊!”劳餮警觉起来,小声地说着,像担心这个新来到猫城的记者编辑受到惊吓一样,“他办公室那么多美乐美的水,还要自己泡茶?”
“美乐美的矿泉水是梅总公司的新产品,要我们宣传,每个科室都有好几件。”
“你还说,甄总从来不喝瓶子水?”
“对啊,我所见到的,他从来不喝?”
劳餮思考着,然后又问:“可他电脑桌上明明有一瓶‘有点甜’的瓶子水,而且还喝了三分之一,难道是你喝的,你带上楼去的吗?”
这会,劳警官有点激动,似乎语气中还带着质问。问完,他稍稍偏头,眼睛紧盯着胡深爱,好像不这样,就有可能造成眼前的这个女子说假话似的。
“我哪有。我要带水上楼只有一种可能,刚刚在院子里跑步,需要喝水,懒得到办公室去拿,在院外的小店顺便买了一瓶,又有事找社长,便拿着顺便上了楼。那一天没有这种可能,我去他九楼是问他第二天出版的,栏目底部的广告内的文字是不是有错误,让他确证一下。那个晚上我值班,没有时间跑步,因此不可能带矿泉水瓶上楼。”
“是什么广告?”
“牛城长江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广告。”
“什么内容的广告?”
“虚位以待的人才招聘广告。”
“哪个字存疑?”
“是……”胡深爱犹豫了一下,或者说,一下没想起来,在搜刮记忆。“对了,是文案内一个所留的手机号码,只有十个阿拉伯数字,少了一个。”
“哦……”劳餮将哦声拖得很长,似乎恍然大悟一样。
“那栏目的稿子是哪一篇呢?”
“《一个企业家的一天》。”
劳餮一愣:“不是你的稿子还在校正吗?我问的是甄社长出事那天。”
“对啊,我回答的也是那一天呀!哦,我明白了,您以为……其实这个企业家的一天是每一期都用的题目,只是每一期的人物变换。”
“那一天的企业家是谁?”
“就是牛城长江集团的老总梁伟达。”
劳餮又愣了一下。
停顿一下后,劳餮的提问又回到那晚:“你是几点离开的?你在的那段时间,他的精神状况如何?有没有身体不适?”
“没有啊,一切都很正常。我八点四十的样子离开。在我离开前他的电脑里一直放着轻音乐,他一面哼着,还一面跟我聊天,心情舒畅。”劳餮想,自己九点多到那里,中间也就差几十分钟,但电脑是关着的,遗憾的是,当时没有用手探一下电脑的温度,以致现在无法证明当时的电脑到底是关机了还是开着?
“手机十一位数,要补一个数字进去,他找谁要的?”
“他……当时打了一个电话,问到了准确的号码,就直接告诉我了。”
“他写给你还是当场告诉你?”
“告诉我的,你看……”美女编辑又跨步到办公桌前,找出一张纸,上面记着一个手机号,劳餮拿起来认真看了看。
心说美女心真细,还保留在这。
劳餮在离开前,半开玩笑地说:“你们报纸经常宣传梅总,而梅总最近好像不在猫城,怎么去写她的一天呢?”
胡深爱摇着头说:“您就别笑话我了,我也没有办法。梅总给甄社长投广告,投了广告就得宣传。现在病毒期间,宣传什么呢?只得找去年梅总在某个地方的某一举措进行添油加醋。所以,我的写作形式是特写,放小新闻时效,放大新闻艺术。”
一耸肩,表示自己只能这样。
“新闻还有艺术?”劳餮吃惊。
“报告文学就是新闻艺术的一种,新闻特写,长篇通讯报道,就类似于报告文学。但这种艺术只有中国存在,所以……”说到这里,胡深爱又一个苦笑,好像这样做出来的工作,使他非常为难。
劳餮乐了,但他不是苦笑,而是傻笑,或说嗤笑人家。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劳餮表现出一种想说却不好意思问的意思,“现在有微信,有电话,就问一个手机号码,你还不厌其烦地上楼……”
劳餮还没说完,胡深爱不经意地看了劳餮一眼道:“我是李总编聘来的人,我想巴结下社里一把手,跟他套套近乎不行吗?”
显然,这最后的话,有些模棱两可,要不理解为她生气,在质问警官;要不她主动伸出橄榄枝,让劳餮觉得她已经把他当朋友,语气和姿态使用的是愠怒带着嗔娇,即嗔娇中显露出愠怒,愠怒里透射着娇嗔。
劳餮就没有再说话,互存了手机后,道一声“耽误了您宝贵的时间”,就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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