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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歌静默几秒后才出声：“不是救而是不让他替我顶罪。”
顾斯年了然的点点头，随即道：“那您有没有想过，一旦您把这一切告诉了夫人，那么要去坐牢的就是您了。”
叶如歌淡笑：“你认为我什么都不想就找过来吗？”所有不好的可能，她都想过了。
顾斯年却是摇摇头：“不，您没有想清楚，不然您不会来。”
叶如歌不解的看他：“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我说了，你想清楚的话就不会来这里”
她有点被他绕糊涂了：“有什么话你直接说。”
顾斯年十分干脆：“您把小少爷忘记了吧？”
叶如歌皱皱眉：“廷深？这关他什么事？”
“关系大了，您要是向夫人坦白，她一定让您去坐牢，到时候小少爷就没了爹地也没了妈咪。”
叶如歌闻言随即就懂了他的意思，依旧淡笑着看着他道：“这么说，按照你的意思我不应该向霍夫人坦白？”
“我只是为小少爷着想。”顾斯年微微垂下双眼。
叶如歌审视着他，霍彦西死了，他的新任主子变成了霍廷深吗？这么为他着想？
“有一点我很好奇，既然你知道霍彦西是被我刺死的，你为什么不为他报仇？”
顾斯年这会抬眼和她对视：“霍总不会让我做那种事。”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因为您是如歌小姐。”
这个回答让叶如歌的心微微一拧，一时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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