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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屠魔君当即长笑而起,法力一转,带着三人一阵风驰电掣,化为一道血色的闪电,落在了翡翠飞舟的甲板上,一道遁光闪过,四人已经落在那位年轻公子面前。
那位年轻公子请四人坐下,亲手为他们斟酒道:“四位兄台好眼力……眼光之准,着实让我佩服1
血屠魔君把酒笑道:“哦?听兄台话中之意,竟似乎知道那位道人的来历?”
“我们四兄弟是小地方来的人,倒是有些孤陋寡闻了!还请兄台一述……”元育也拱手好奇的问道。
“此人说来,背景甚大……几位道友可知玄门之中,三清尊神之下,尚有四大真人。虽然不是玄门嫡传,却也是别传正宗,法力道行比玄门嫡传门下更高,被三清尊为友?”那年轻公子似乎有意考校。
元育闭嘴沉思数息,才开口淡淡道:“道友说的莫非是南华真人庄子,通玄真人文子,冲虚真人列子,洞灵真人亢仓子,这四位古老天尊?”
年轻公子悚然一惊:“这四位古仙极为古老,而且不传大教,逍遥自在,如今就算是玄门之中也少有人知,如今的玄门门下,就算是玉虚宫,碧游宫嫡传,也少有人知晓三清之下,尚有四真,亦是玄门了不起的高人。如此古老秘闻,道友如数家珍,还说自己孤陋寡闻?”
元育淡淡道:“田翁野老便是偶然知道一些荒僻古事,又如何能称见识广博?不过是一些不合时宜东西罢了!道友还请继续……”
梵无劫也出声打岔道:“此人莫非是四位真人化身来游?”
年轻公子笑道:“若是四位真人在此,我哪里还敢怠慢,早就早早上去相迎,向四位真人请教大道了!四位真人以南华真人为首,南华真人仙迹高远,虽然声名不显,但实则在玄门之中地位极尊,后辈小子,得其一鳞半爪,都能有大成就。就像当年的八景道君……”
元育神色微动,沉声道:“道友如此说来,此人莫非就是得了南华真人的仙迹机缘,从而奋发得道者?”
年轻公子口才极佳,言语中也见亲近,算的上平易近人了!他与梵无劫四人把酒言欢道:“正是!这位道长俗名张角,曾经遇机缘,得南华真人以大道相授,与三位友人参悟出高深的道法,名为《太平经》1
“他有两位同参道友,左慈真人和于吉老仙,并称南华三友,共修《太平经》三卷,张角修著的那一卷,名曰《太平清领书》。后来三人因为大道见解不和,分道扬镳,张角便在洪荒创立大教——太平道,教授《太平清领书》,如今亦是一宗玄门大教1
“原来是他1梵无劫内心震撼莫名。
这位不起眼的骑鲲道士,比他想象中的来历还大!
太平道在后世虽然不入玄门正宗,逐渐衰微,但却是曾经名镇洪荒,在后世留下传说的大教,这位张角,在后世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乃是开玄门反天先河,妄图建立玄门天庭的玄门巨擘,人称大贤良师的强横人物!
梵无劫到底道行还浅,心里记起了这尊天庭反贼,面上也不免露了行迹。
那位年轻公子虽然城府不深,但基本观颜察色的能力还是有的,他瞧见梵无劫面色有异,出言问道:“这位兄台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梵无劫只好搪塞道:“我是觉得,这般的人物,居然也要来朝拜一个小小的天庭巡查使吗?”
“哈哈哈……”年轻公子笑道:“兄台何出此言?张角虽然有些本事,但岂能和天庭相比?天庭巡查使若是高看他一眼,不知是多大的机缘!他如何敢不来朝拜天庭?这太平道虽然亦是有些声色,但在天庭脚下,不若蝼蚁一般,如何不战战兢兢?”
“这太平道想要发展,就必须遵循天庭的秩序,若是犯了天庭的法度,覆灭也就在反手之间,张角一无封二无爵,天禄不眷,在天庭没有跟脚,他的太平道想要发展,怎么敢不巴结天庭?”
梵无劫心惊道:“太平道也是玄门大教,南华真人的道统,天庭连这等大教都瞧不起吗?”
年轻公子摇头道:“张角是有些跟脚,但也不过攀附南华真人而已,又岂是真正的玄门嫡传,若是南华真人亲至,天庭自然不敢怠慢。兄台……你怕是将天庭视为一宗镇压天下,强横无比的强大宗门教派了1
“许多宗门弟子,宗派之人,自小在宗门长大,总是以宗门教派的眼界来揣测天庭。”
“以为……天庭不过一强盛大教,与玄门,巫教一般1
“但在洪荒……天庭就是天!就是主宰,就是统治者,超越一切大教,超越一切宗门,天庭不是宗门教派,天庭是天1年轻公子霸气道:“那些宗门教派,就好像山野之中的一个个小部落一般,而天庭则是统治洪荒的无上天朝1
“那些小部落,以为王朝就是一个特别强大的部落,以为自己和天庭的地位是平等的1
“但他们也不过天庭统治下的芸芸众生而已……在天庭看来,所谓的大教宗门,也不过是一些乡间大户,了不起就是地方豪强,豪强虽强,在无上天朝看来又算得什么?一切轮回气运因果时序季节气候,日月星光,地脉元气,皆由天庭管理,乃是神权的大一统,理论上,洪荒一切权力皆归于天庭。”
“这些教派宗门,也不过是天庭统治下,众生地方自治的山头而已。平时在自己的地盘杀生予夺,猴子称霸王,天庭不在乎,不过需要通过宗门教派气运略微调节一番而已,等到他们死后轮回,再清算便是,若是太过冒犯,引起天庭的注意,覆灭只在反掌之间。”
“就是玄门,沙门,魔门这些无上大教……得天庭的册封,也需要遵循天庭的法度,只能龟缩在自家开辟的一些地盘上而已,魔门缩于血海,沙门立教西方荒土,玄门传道洪荒,然而三清也只能立足几个道常”
“那些大神通者,亦只能庇护自己的道场,大神通者的道场之外,尽是天庭之土,皆是天庭子民1
年轻公子朝着张角遥遥一指,笑道:“虽然太平教主在我们面前亦是大能,但在天庭看来,不过一豪强尔!天庭银河水师巡守四方,巡查使节更等于是象征天庭的使者,张角哪里敢冒犯?”
他们说话时并不掩饰,旁边画舫上趴在窗口的小青听着明白,转头对那名白衣女子道:“姐姐,原来那位道长居然是太平教主,难怪我刚刚隐隐有所感应,不敢出口亵渎1
白衣女子叹息道:“太平道虽然极有规矩,教内风气还好,但作风霸道。对我们这些山野妖灵可不客气,想来他们的祖师也应该是这脾气。我们不便上去求教……”
“姐姐,骊山娘娘不是对你青眼有加,你何不……”
“小青,骊山圣母与我们有大恩,我也是得到点拨,才来这里寻找机缘。但也需躲过未来成道前的大劫,方才有机会拜在圣母门下。若是躲在骊山不敢历劫……你以为圣母会看得起我吗?”
“那四个怪人本领倒是不小,居然能在这无数修士之中,一眼就找出太平教主这样的大人物。”小青有些羡慕道:“看来是我坏了姐姐的事,说不定姐姐想要找的机缘,就在这四人中?”
白衣女子也眉头微皱,暗道:“圣母在我临行前,算出我这次有成道之机,也有一场大劫数,圣母在我手上,画了一个‘牧’字,道是百变凶险,遇牧而生。劫数未尽,来世有缘!这牧字指的是什么,倒是让我一筹莫展1
“这四人来历奇异,显然有些缘法。莫非那‘牧’,就在这四人当中。”
“可这四人有屠夫,有剑客,有道人,有读书世家子,怎么就没有一个放牧的?”
白衣女子抛开脑海里这些不相干的念头,拉着小青的手道:“妹妹,你怎么一涉及我的事情就失了方寸?这些人来历诡异,本来就不应该招惹。”
“多少人在劫数面前,因为乱了方寸,失了平时的谨慎而遭劫。如今我虽然劫数临头,但越是如此,越应该谨守本分,只要言行如常,不失法度,劫数起时,才能看得清楚,把握劫数的脉络,继而脱劫而出。”
……
翡翠飞舟之上,梵无劫沉默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道:“公子见笑了!我们四人皆是山野鄙人,以为凭着一番本领,在哪里不能出人头地。竟然连天庭也不放在眼中,如今看到比我们本领更大,修为更强的太平教主都不得不在天庭面前低头。方才觉悟,这洪荒的水,果然比我们那荒僻小地方深多了。”
“我们这点本事,说穿了也不不过尔尔罢了1
那年轻公子一拍桌子,笑道:“四位兄台说笑了!太平教主虽然困顿于天庭,却也是镇压一方的大人物。四位兄台既有如此本事,又在哪里不能大放光明?日后必然有前程。如今天庭巡查使来此,有察举之则,四位又不似太平教主那样,有太平道大教牵扯,身上因果极重。必然能得天庭的大人物青眼,从此出人头地,有一份大好前程1
梵无劫突然笑道:“不知公子,可是那天庭的大人物?”
年轻公子微微一愣,才摇头笑道:“只是一闲散人罢了!我对四位兄台十分欣赏,可惜我手中无权,未有差职,与四位为友尚可,招揽门客,岂不叫人贻笑大方?”
血屠和无生教主对视一眼,表演出蠢蠢欲动的样子。
血屠首先开口道:“我们与公子相谈甚欢,却未通报姓名,显然有些失礼!在下庖屠真人,这是舍弟善生居士,三弟正阳子,四弟无劫1
那年轻公子笑道:“在下单名一个牧字1
“原来是牧公子1血屠抱拳道:“乡野鄙人,未识礼数,还望牧公子见谅1
牧公子笑道:“我与几位一见如故,何必见外呢?大家且饮一杯1
梵无劫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道:“我们四兄弟,欲往天庭寻一个前程,却不知其中的底细,还望牧兄为我们指点一番。”
“这次的天庭巡查使是紫阳帝君的长子伯钧!我与他素无往来,怕是难以为四位引荐1牧公子淡淡道。
梵无劫观察到他说道那位伯钧帝子的时候,神色转冷,这翡翠飞舟上那些侍卫,特别是跟在牧公子身后,一言不发,仿佛隐形人一样的老者,在听到伯钧帝子的时候,对他们恍然露出一丝怒容,梵无劫立刻想明白了。这哪是素无往来,分明就是素有仇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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