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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烟味有点浓,我估计是窗户没有早点打开的缘故吧。”老陈走过去,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金苗根说:“以后不再在办公室抽烟了,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老陈说:“你喜欢抽就抽,我老陈没什么意见的,但如果你没有烟瘾,我建议你还是别抽它为好。”
金苗根点点头,对老陈的建议表示接受:“我接受你这个建议,以后真的不敢抽了。”
金全才电话联系上自己的侄子冯卿,他把今天就要把人送过来的情况告诉了自己的大侄子。冯卿说:“姑父,你只管把表嫂给我送过来吧,这里一切都由我来安排。”
金全才吩咐大侄子道:“卿儿,这件事你千万不可以告诉你表哥本人,他是极力反对我们这么做的。”
冯卿说:“我知道,我不会同我哥说的,你们过来,我在外面接你们。”
“那就好,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麻烦你了。”
“姑父这是哪里话,我保证完成您的任务。”
金家三人偷偷地出了家,先坐中巴车走了一段路程,然后到水文镇租了一辆农运车前往目的地。三人为了掩人耳目,都装作外出办事,不带一点行李。
冯卿已经等在外面,他把姑父姑妈和表嫂接过来,付了车钱,金全才也没有说什么话,就让冯卿在前面引路。四人都说说笑笑得一身轻松。
冯卿找来的地方确实清新幽静。这里离赵春梅的家有七八十里的路,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山林瓜果园铺。这是冯卿的一个朋友自己的果园,因朋友突然出国办事,冯卿就把这一块果园给承包了下来。平时很少有人过来,现在正是果园果实采摘期过后施肥储料阶段,因此已没有过往的行人的足迹。看得出,这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落脚点,果树已经采摘完毕,冯卿夫妇刚刚对果树进行剪丫打杈、嫁接修枝,树底下鸡鸭抱群,池塘鲫翻鲤滚残莲败枝依稀可辨。冯卿因为早早得到姑父的求助信息,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这里保险稳妥。这里虽然是果园,但冯卿朋友也是下了一番功夫在里面的,他把果园精心设计成一个非常适合养生休闲的场所。园里基础设施还挺齐全,多个房间都安装了闭路电视、把山上的泉水用毛竹引流到果园里来。这果园边上有个面积很大的草坪,草坪很平坦,草被很柔和。冯卿经过重新整理,已经把整个草坪的野草都清理完毕,修剪后的草坪正冒出鲜嫩的尖叶,看上去枯黄沾绿,有点期盼的冲动。冯卿他一定是很有天赋的人,对果园以及周边的土地进行设计布局,搞得像地主庄园似的。赵春梅初来乍到,什么都觉得清新鲜美。或许是怀孕的关系,她对环境空气非常敏感,她只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就感受到自己的肺活量比昨天增强了,呼吸顺畅,头脑也灵活起来。金全才留下老伴来照顾赵春梅的日常起居生活。赵春梅说:“爸妈,你们都回去吧,这里环境很好,我很喜欢,现在,我自己还能照顾好自己,你们就别替我担忧的了。再说这里不是还有表弟他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吗,就不会有什么孤单寂寞的。”
金全才不放心赵春梅一个人留着,就对儿媳妇说:“春梅,不是我们担心你什么,我让你妈留下来是避免你想家,一想家你就会显得孤单的,这就会影响你的心情,接着就会连带影响到胎儿的。反正你妈现在留在家里也无所事事,在这里还可以做伴与你及表弟一家玩得更开心一点,这里的环境确实是个休闲养生的好地方。自从你表弟说自己有这么一个好去处后,我就考虑你会喜欢上这里来这里静养。再说,你表弟也不是外人,可以省去我许多事。”
冯卿夫妻也说:“是啊,表嫂,你和姑妈到这里来,我们真的挺高兴的,在此好好养好身子,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这里的蔬菜都是原生态的,没有受到一点污染,吃了很健康的;肉类我们都是自备的,也是自己家养的多,你看这里的鸡,生下来的蛋都是草绿色的,蛋黄都是黄灿灿的,有一股青草的香味;鸭子也是吃青草为主的,因此,鸭蛋就特别有营养;还有,园子里的兔子,池塘里的那些鱼也是原生态的;等下我带你去池塘边观鱼钓鱼去,一定让你忘归所里。”
赵春梅说:“表弟,我来到这里,给你们添不少麻烦了,时间一长,就怕自己舍不得回去,把你们这里美味佳肴都吃光了不说,自己吃得胖胖的走不动,将来你表哥不要我了可怎么办?”冯卿妻子乐开了花:“表嫂,你可不能这样说,将来就算把你养白养胖了,表哥他也不敢不要你,因为他家里还有我姑父和姑妈在替你撑腰呢?所以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吃,吃得越胖我表哥越不敢不要你。”
金全才回去时交给冯卿五千元钱,冯卿不接,金全才就说:“亲戚归亲戚,规矩不能坏,麻烦你们的事很多,以后就时常需要你们来照顾你表嫂了,姑妈毕竟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冯卿说:“姑父您尽管放心就是,表嫂能够喜欢这里,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哪里有麻烦这两字,您只管放心回去,这里不用去操心。”
冯卿夫妇送走金全才,带赵春梅转到自己的池塘里来。这个池塘隐蔽在青山脚下,有一股山泉当供水来源,池塘不大,岸边用许许多多形状不一的鹅卵石磊筑起了一个椭圆形状的水塘,约四五百平方,周围用篾片围成一张巨大的网来当护栏,池水清澈见底,有许多鱼群在贴近池底游弋戏耍。鱼儿都不大,二三指宽十几公分长的样子,白肚黑背的身影像一只只可爱的小精灵,一忽儿东一忽儿西,游得非常快,调皮得仿佛与他们捉着迷藏。赵春梅接过冯卿的钓竿,却不知怎么去操作。冯卿就过来手把手来教她,投诱饵,放钓竿,如何发现鱼儿有没有咬钩收线,又如何使用网兜捞鱼。
赵春梅钓了个把小时一只鱼儿都不来咬钩,弄得春梅她腰酸腿软,撇下钓竿不干了:“这鱼儿也欺负我是个新手。”
金全才现在基本上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一半计划,接下来他在为实施后面的计划而忙碌开来。在他整个计划里面,只有赵春梅把自己的孩子生产下来后才算把整个计划全部完成。计划在有序推进当中,中途虽然还算顺利,但计划越往后面推,风险就越大,金全才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困难也在一步步逼近。金全才面对这些困难并不气馁,似乎越战越勇。
金全才知道,事已至此,自己的所有退路都已经堵死了。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气馁就会给家庭带来极大的风险。他找水镜嫂商量过几次,水镜嫂就给他出了个主意:计划方案必须要非常完美妥帖,不能出一丝纰漏才行。两人算计来算计去,既要保住金苗根的“乌沙。”又要得到赵春梅的儿子顺利出生,那么最稳妥的办法首先必须对赵春梅怀孕的事严防死守,不能将这个消息被任何无关的人知悉。金苗根自己肯定不敢轻易说出去,他更怕别人知道这个秘密,他只希望赵春梅尽快把肚子里的孩子处理掉,越快越好。当得知家里人一致反对后,他心情痛苦到了极点,他在担心事情败露,那会令他无所适从身败名裂,提前结束自己的从政生涯,这是他最大的担忧。倘若父亲真的可以想出万全计策,用“李代桃僵”的方法取得成功,那他又何乐而不为之呢?
水镜嫂有个方法可以实施这个计划的核心部分。水镜嫂自己的儿媳妇一直没有怀孕,水镜嫂也不知道儿子和媳妇是怎么想的,就一直跟在屁股后面催,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儿子出了点问题,虽然自己儿子从来没有提到过自己的问题,但水镜嫂很快就从儿媳妇哪里知道了儿子的秘密。水镜嫂很痛苦,觉得问题出在儿子身上也不能怪自己的儿媳妇,正好赵春梅的怀孕给水镜嫂眼前一亮:何不趁此来个“李代桃僵”把女儿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用自己儿媳妇的身份来做掩护。虽然这里操作起来难度很大,但事在人为。水镜嫂觉得有把握操作成功。没想到她的计划还没有实施,金全才就找上门来,把自己迫切需要赵春梅生下这个孩子的事来找水镜嫂出主意。水镜嫂不能完全把自己的心思都透露出来,她装作很替亲家焦急的样子,把各种可能出现的风险和困难这么一说,最后对亲家说,实在不行只能牺牲自己的儿媳妇一回,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金全才。开始金全才觉得不妥,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但又通过水镜嫂一分析,说“根”总归是金家的,不管怎么样,首先孩子能够顺利生产下来是最重要的一步,你如果不考虑到这么一环,那么就完全没有必要去为这件事伤筋动骨的了。
金全才对水镜嫂的这步棋由开始的怀疑到深信不疑只用了不到一天的功夫。金全才与水镜嫂趣味相投,相谈尽欢。水镜嫂出的主意使金全才精神为之一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水镜嫂一边对自己的女儿的事上心,一边又要首先做通自己儿子儿媳妇的思想工作,一边又要照顾自己的婚介所,因此多少没有以前对自己的婚介所那么全身心投入进去。又加上婚介所已渐渐进入淡季,因此,生意清淡时,房租水电、员工工资一直压迫着她喘不过气来。又到了员工发放工资的时候了,水镜嫂银行账户上却没有几个钱躺着,水镜嫂对自己的员工还是比较体贴的,因此,这几天她必须想办法把发工资的钱凑足。水镜嫂轻易不向别人借钱,今天算是第一次。因此,虽然水镜嫂口才出群,但向人家开这个口子竟也犹犹豫豫吞吞吐吐了起来。她当然不会向不十分要好的朋友开口。她向第一个人开口的是金全才。水镜嫂今天去找金全才,到亲家家里后坐下来先拉起家常,话一聊多,金全才就开始与水镜嫂聊到家庭开支这一块,金全才拿出一本厚厚的记账本递给水镜嫂看,对她说,今年这样一来自己家庭开支已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期,接下来开销会进一步增大,等儿媳妇生下孩子后,也许开支会更加大的了。他现在需要自己截流清源,对自己不必要的开支能省则省,只有把什么事都计划在前头才能不至于慌里慌张。
也许,金全才言者无心,可水镜嫂闻者有意,就觉得今天这口是不能开的了。水镜嫂以为金全才从什么地方已经看出了她今天来的目的,是有的放矢。这也太成人精的了,我还没有一丝一毫的行为暴露此行的目的,亲家竟能从我神色里摸透我的心思,可见这人城府之深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水镜嫂自认为阅人无数,只有她捉摸透别人的心思,还从来没有别人这么快能够捉摸到自己的内心世界。水镜嫂权当自己无事人一个,随声附和着金全才的思路道:“是啊,亲家,你替金家费神劳力,处处亲为,确实老当益壮,什么时候有个清闲时日了,你可得好好放手去享享清福的了。”
金全才说:“亲家母,咱们是一样,现在都还不能到清闲享福的时候,等到了这一天,咱们一定非结伴飞出国外去旅游不可。”
水镜嫂笑哈哈道:“那是,那是,我一定听亲家的安排,非玩它个痛痛快快不可。”
从金家出来,水镜嫂就没有刚才的喜笑颜开了,她阴沉着脸从镇上走回家,路上遇见熟人也不想打招呼。
看来从亲家处借钱的希望泡汤了。那么,水镜嫂就得重新思考下一个目标。借钱是讲究规矩的,也须有的放矢,稀里糊涂就往别人家闯,借到借不到先且不论,万一人家不借钱还说风凉话给你听,你是听好还是不听为好?在水镜嫂的周围,这样的事并非没有发生过,毕竟人心各异,谁能保证别人都与自己一样心思。水镜嫂自己可是个豪爽之人,别人求她帮忙的事,她总是很乐意的。现在,水镜嫂本人遇到了困境,却不知人家会不会也与自己一样大方。
她想过可否去向自己的儿子的岳父去借,儿子的岳父这几年将企业办得顺风顺水,在外面风传他是个暴发户。可天知道,他会不会像自己此刻一样,外强内虚,没有真材实料呢。这样一想,水镜嫂又有点心虚起来,原以为自己很能干,没想到自己不也是一个草包,看来,过去一帆风顺那是因为自己没有经受过‘挫折’;看来,太一帆风顺了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自己原来承受力还是这么脆弱。水镜嫂仿佛已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现在对自己开始重新认识总结了。
水镜嫂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亲家去走一趟,心里虽然七上八下地没有踏实下来,但人已经走进了亲家的大铁门。黄家是开磨具店发家的,现在已经把门店开成了公司。黄老板五短身材,黑黑胖胖的,他对亲家母的到来既热情又开心。黄老板真名叫黄清彪,人家都叫他黄鳗头,不知道这样叫他是褒是贬,水镜嫂早有耳闻,只是与他是儿女亲家,怎么可以私下打听呢。水镜嫂对黄亲家的热情深表感谢,黄清彪虽身材矮小,但头脑灵活,口才出群。他把水镜嫂引进客厅,就一个劲地夸水镜嫂是十里八乡的女强人,大能人。并问水镜嫂现在婚介所的一些情况。水镜嫂不敢说婚介所生意不好,就说生意很好,已经在县城开了分店。黄清彪就说:“我知道亲家母的本领高超,巾帼不让须眉,这样很好,自己在做好人好事的同时又把钱赚到手,高明不说还功德无量啊1
水镜嫂谦虚地说:“我哪里有亲家说得那么好,自己就是一个农村妇女,没文化没背景又没经营头脑,我这点水平怎可同亲家您比,您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红红火火那才是人中龙虎。黄清彪自己与水镜嫂坐下来一起喝茶聊天,一边吩咐自己老婆给水镜嫂做点心吃。水镜嫂对亲家母说:“亲家母您先别忙,我也是刚吃过早饭就过你们家来的,不饿,不饿。”
“就算不饿,走了这么多路也给填填肚子了,我少烧一点就是。”亲家母还是在厨房一顿忙碌开来。
“亲家,怎么没看到露露人呢?”水镜嫂吹散漂浮在茶杯里的茶叶问黄清彪。
“这孩子,从来不在家里吃早饭,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疯去了,公司上班也不用她这么早。”
“她呀,每天早上要去晨跑,马上就回来了。”亲家母笑着从厨房转过来,手里端着碗,里面盛着桂圆鸡蛋茶。两个鸡蛋白里透黄在淡红色茶水里飘晃着。
水镜嫂接过亲家母递过来的碗:“哎呀!亲家母,您太客气了,这满满一碗子,我哪里吃得下,您得让我分点掉。”
“吃吧,就两个鸡蛋,又没有烧多,喝点汤暖暖心。”亲家母不让水镜嫂分碗里的茶。
“黄清彪说:”亲家母,您吃了吧,饭我们就不做了,有事无事,咱们就过公司这边办公室里来谈。”
水镜嫂吃了鸡蛋桂圆茶,这是这里最敬客的一种礼仪。
水镜嫂跟黄清彪过黄清彪的公司这边来。黄清彪发动起摩托,让水镜嫂坐到后坐上去。
公司的办公场所与工厂连接在一起,规模不算太大。就一幢厂房排屋,四层的砖混结构,外墙有白水泥粉刷过的痕迹,有几处墙面石灰已经开始剥落下来,裸露出墙体粉红色的砖块。房顶上竖立一块长长的广告牌,上面的字体是用包铜的铁皮焊接成的,水镜嫂没有细看这些字,对她来说,今天自己不能分心,与自己无关的事可以放在一边不必去理会。黄清彪把水镜嫂引进办公室,水镜嫂在沙发上坐了一会,黄清彪准备去烧一壶水过来,水镜嫂就连忙说:“亲家,这些就别忙活了,咱们坐下来说说话就是,再烧茶给我吃,我肚子也要涨破皮的了。”
黄清彪就说:“既如此,我们就说说话就是,水我就不烧了。”
水镜嫂说:“亲家,看您这厂,工人少说也养着数几十人吧?”
“不多,不多,就三十几个工人而已。”黄清彪谦虚地说。
“不简单啊!养活了这么多人还说厂子规模校”水镜嫂一时佩服自己的亲家来。
黄露露笑盈盈地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陶瓷茶杯递到水镜嫂怀里:“妈,您一个大忙人,今天怎么也这么早就过厂子里来了?”
水镜嫂一边接茶,一边笑着对儿媳妇道:“露儿,别骗妈,你平时怎么好不吃早饭呢?这个习惯要改,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得慌,万一你饿出病来,妈想疼你都来不及了。”
黄露露笑道:“妈,您可别信他们的话,他们起得迟,没看到我吃早饭就说我从来不吃早饭,没有的事,下回我也起得比他们迟,跟他们一起吃就是。”
黄露露与婆婆打过招呼就要工作去了。临走,对水镜嫂说:“妈,中午就在咱们食堂吃,这饭菜虽然没有妈您做得好吃,但质量也不算太差,您与我爸好好聊一聊,我要先上班去了。”
水镜嫂很满意儿媳妇的机灵,也就笑着说“露儿,你去吧,我再同你爸聊一会儿就要走了,午饭我就不在厂里吃了。”
黄露露走了,水镜嫂重新坐到沙发上来,黄清彪说:“现在总算可以清静下来说说话了,露露这孩子,还是能帮上我一点忙的。”
水镜嫂很满意自己的这个儿媳妇,就不得不在亲家面前说一大堆儿媳妇的好话儿,黄清彪也很享受来自亲家母的恭维。水镜嫂趁黄清彪高兴,就把自己目前的困境的事说了,把自己需要发给自己员工工资的钱还没处着落的事也说出来了。黄清彪一听就知道水镜嫂的来意,就问她需要多少钱来发工资,水镜嫂就说了个大致数目。黄清彪就让财务取一万元钱借给水镜嫂,水镜嫂写了借条给黄清彪,黄清彪就将借条锁到保险柜里去,对水镜嫂说:“本来您也没必要给我出具借条的,但现在财务建账都是需要这样的流程的,所以也就让您写了。”
水镜嫂赶忙说:“亲家,您能替我解决燃眉之急,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借条肯定是要出具给您的。”
水镜嫂把工资发放下去,就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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