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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青这一笑,先笑掉了凤无绝的半条魂儿。()
药力作用之下,她自认为的凶残之色其实没剩下多点儿,反倒不自觉地透出了一些缱绻妖娆的味道。两个字缓缓又软软地从齿间溢出,让房内的男人虎躯一震!
凤无绝望着她。
红衣人儿没骨头样的倚着门扉,白皙肤色上晕染着并不算明显的嫣红。这点睛之笔的一点风流艳色,在月色下更衬她与生俱来的那一点妖气。发丝在夜风下垂荡,好像那细细的发梢儿一根根全撩拨在了他的心里。
——痒,让他受不了的痒!
他下意识地捞过茶壶想灌一口,却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凤无绝口干舌燥:“咳……什么?”
乔青伸出舌尖,舔了舔发烫的嘴唇,这个动作再次换来对面男人的喉结滚动。乔青低低一笑:“什么耳朵,就俩字都听不明白。”
她大步走了进来。这调侃凤无绝连回嘴的心思都没有,看着她一步步靠近忽然觉得如坐针毡。后方房门砰一声关上,屋内静谧又透着不同寻常的热。这热透过空气钻进骨头里,烧灼着让他几欲疯狂!
乔青又给他添了一把火。
她走到近前,勾住他的脖子,邪笑着俯下身:“我说……”炙热的呼吸喷吐到耳畔,让凤无绝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全张开了,所有的汗毛从耳廓开始一根根排队起立,每一根都在叫嚣着有危险!然后他便听见乔青几乎挨着他的耳朵,湿濡的舌尖轻咬着耳垂:“我说干你。”
凤无绝浑身僵硬。
乔青无耻的在他周身点火。
舌尖沿着耳廓游走着,指尖所过,便带起一阵滚烫的颤栗!她自认**手段良好,可终于反应过来的凤无绝,却被这无耻行径稳稳踩中了雷区。凤无绝一把抓住她点火的手腕,反身一压,将她压在了桌子上。
两人隔着薄薄的衣衫紧紧相贴,这一接触又是周身一颤。身下的人细颈后仰,青丝满地,双目迷离,这一切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发疯!让他发狂!他做梦都想着这一天,可不该是现在,不该是在冷战两月且大吵一架之后……
他死死绷着为数不多的理智,双目泛红:“乔青!别用你这套东西来糊弄我!”
“唔。”乔青随口应着,揪住他猛的一扯,啄上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轻轻一嘬。
“嘶——”
凤无绝倒抽一口气。
热,更热,无边**的火海烧灼着他!
这么一点时间,他额上已经见了汗,双目更红,闪烁着两簇熊熊火焰。可是那脸却是黑的,包公一样死死瞪着她。乔青吸允着他的锁骨,偏生在他发出一声低喘的时刻蔫儿坏的一嘬即离,指尖拉开自己的衣襟,大喇喇扯开,一丢……
衣如红浪,带起一阵说不尽的旖旎。
乔青只着中衣,露出一片雪白的锁骨,这近在咫尺的距离之下,她身上火热的幽香飘入鼻端,却是对他最毒的毒药!凤无绝的理智所剩无几,连眉眼都在发颤!乔青双手支着桌案,双腿和腰际却继续朝他贴着,严丝合缝地靠在一起。感受到某处硬物抵着腹部,乔青低低一笑,嗓音暗哑,极尽性感。
凤无绝的脸色更黑了。
在他猩红的瞪视下,乔青风流入骨地眼波微眯:“凤无绝,从了爷吧?”
“你……”打死他都想不到,在自己表达了虽然不算很坚决但好歹也是抗议的前提下,这该死的竟然还不断撩拨他!这是霸王硬上弓!
凤无绝磨着牙:“你无耻!”
接下来,乔青就告诉了他,什么叫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她一勾他精壮的腰,另一只手猛的探了进去,倏然握住了“他”!凤无绝被刺激的难以言喻,几乎要爆体而亡!乔青舔了舔嘴唇,咬住他耳朵轻轻问:“刺激么?”
刺激!绝对的刺激!
小腹处一阵阵可耻的抽疼,凤无绝只想生吞活剥了她,将她吃了骨头都不剩!他被刺激的本能发作,双目猩红猩红地眯了起来,眸色一层层幽暗,迸射出灼灼!看她半眨着微挑的眼睛,溢出水波盈盈,荡漾在他本已经波涛汹涌的心里。
凤无绝低咒一声,去他妈的理智!
这个时候还理智,就他妈不是男人!
他一把抱起乔青冲进内室,狠狠丢到了床上。
室内气息更灼热,床榻上的两人激烈拥吻着,不是往日的温玉软香,不是暧昧的低语动情,而是一种**裸的侵略!不容抗拒,不容退缩,带着血腥的味道,带着人性的本能。每一寸肌肤都在呐喊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只恨不得不管不顾,立刻马上一秒钟都不耽误必须开战!
可前提是……
谁在上?谁在下?
体内的药力发作到极致,乔青和凤无绝早已经在这一阵阵的刺激下失去了理智。两人喘息着,拥吻着,大汗淋漓着,撕扯着对方碍事的衣服,一件件的衣物在半空中飘落,那床幔内却越来越热!
火热,炙热,更热……
这是两个“男人”的争锋。
这是两个“爷们”的较量。
你争我夺的对垒中,凤无绝和乔青不断调换着上方的位置,发丝纠缠在一起,两个人都发了狠!直到乔青的衣衫终于被扯了个干干净净,留下了一个束胸。凤无绝还来不及想她闲着没事儿戴这么个玩意儿干嘛,便条件反射地用上玄气一把给震了个粉碎!
布条漫天飘飞中,终于坦诚相见。(百度搜索:,看最快更新)
于是——
凤无绝懵了。
那双鹰眸中出现了一种名为呆滞的情绪,他傻不拉几地呆呆望着乔青胸前的那两坨——嗯,不算巨大,但是很美。在匀称的身形中比例说不出的好,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一片柔软的雪白中一抹嫣红闪瞎了他的眼!凤无绝甚至看了看自己的手,跟那两坨比较了一下,似乎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刚好一手能掌握。
呃,等等,好像不太对……
凤无绝摇了摇头,嗯,理智尚在。
凤无绝眨了眨眼,嗯,还没消失。
他缓缓伸出了一根手指,想戳一下辨认辨认那两坨的真伪。刚一碰上,在乔青轻轻一声之下,他被烫了一样飞快缩回了手!刚才那温热又绵软的触感,是……是真的吧?
凤无绝想,现在如果给他一个镜子,他看起来一定笨死了!可眼前这是个什么情况?意外惊喜么?他傻乎乎地看看还在他身上无耻作乱的乔青,想看看她下面的部位。可这小子……呃……反正她现在似乎根本就没时间管自己,也貌似根本就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意思。他的脑中几乎空白:“咳,”他咳嗽一声,这太大的意外之下,让他连之前正在干什么都忘了:“乔……”他吞了吞口水,迫切需要一个说法:“这个……”
——妈的,这笨嘴!
凤无绝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
乔青却管不了那么多,趁着这男人愣神儿的功夫,她猛的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抢占了有利地形,然后向下一坐!
“……靠!”
乔青倒抽一口冷气,疼死她了!她狠狠瞪一眼还在发呆的凤无绝,呲牙咧嘴地咒骂:“妈的疼死爷了!”
凤无绝:“……”
太子爷泪流满面,这真的是个女人么?
这想法一出现,便被巨大的惊喜和恼恨给弥漫了下来,凤无绝咬牙切齿气的脑仁儿一鼓一鼓的疼——好你个乔青,有你的!乔青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她猛然动了起来。疯狂的快感将一切情绪和思虑取而代之,脑子里什么真的假的男的女的喜的恨的伴随着乔青的起起伏伏,伴随着床板的嘎吱作响,一切都消失了。
凤无绝只觉得神魂都在颤抖!
他知道,身上这人,是他**的解药,是他灵魂的期盼,是他最热切的渴望。
夜色很美,在院子里投下一地斑斓。枝桠上衰弱的蝉鸣在此刻似乎不再让人焦躁,更似是情人之间的呢喃如同夏虫缠绵缭绕在月色中。微风拂过枝叶,沙沙声轻响着,将一**的暧昧低吟都烧了起来……
一夜旖旎,很快天亮。
出外溜达了一整夜的凤太后等人,结伴回来了。
一听见房内那嘎吱嘎吱的声音,老太太笑的嘴都合不拢,眯着月牙一样的眼睛一脸奸诈又满足之色。仿佛那房里再嘎吱上一会儿,她曾孙子就能蹦蹦跳跳从里面开门出来:“啧啧啧,一整夜啊,果真是年轻人,血气方刚。”
邪中天打了个哈欠,斜她一眼:“里头的又不是你,你在这激动个什么劲。”
“呸!”老太太呸他一脸口水。
邪中天抹了一把脸,咂着嘴巴无语道:“谁借本公子一把伞。”
“阿弥陀佛。”玄苦竖掌于前,从身上诡异的摸出一把油纸伞,默默从他身边飘过:“邪施主,一千两银子,诚谢惠顾。”
邪中天回给他的只有一个字:“滚!”
这三个老家伙嬉笑怒骂了一阵子,终于敌不过困意,顶着黑眼圈准备回房补眠。却听门口陆言咬着嘴唇万分激动:“爷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陆非三人泪流满面:“不容易啊!”
项七呲着小虎牙:“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上谁在下……”
这话一落,陆言四人齐齐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那意思——这还用说么?
竟敢瞧不起自家主子?!项七大怒蹦高,正要为乔青辩驳上两句,坚决捍卫自家主子的尊严。就听四人纷纷摸下巴,以一种肯定坚定又笃定的语气,齐声道:“肯定是太子妃啊!”
砰——
邪中天一个趔趄,一头实落落地栽了门上。那丫头的爷们果然已经深入人心了?他揉了揉肿起个包的脑门,哈哈大笑着进了房。好好好,当年斗不过你凤家老鬼,现在本公子的徒弟可治的你凤家小子服服帖帖!
邪中天这一觉睡得是格外的香,做梦都要笑醒。等到一觉好眠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日落时分。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他晃悠出门,一眼望见院子门口,眉毛倏然一动。
——好一个清冷无双的年轻人!
那院门,正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戳在外面。怀中抱着一把残琴,低头垂目,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浮雕。头顶落叶飞旋,全部成为了他的陪衬,周身三寸之地似是自成一个空间,任谁都插入不进。
正是忘尘。
邪中天看了片刻,问一直守在房外的陆言:“什么人?”
陆言耸耸肩:“不晓得,早晨您进房他就来了,一直站在那里。问他话也不回……”说起就郁闷,他好生好气儿的去询问,请人家进院子来坐,那人不动不闻根本当他是空气:“不过应该是柳宗的人,有弟子经过附近都给他行礼。”
邪中天摇晃着走过去:“吆,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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