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银针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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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为那个不能出生的小孩,哪怕是手沾了淋漓的血,哪怕是堕了阿鼻地狱。
宋玉绰无法再继续瘫坐下去了,第二天一早天熹微时,宋玉绰掀开绣着杏花天影的床,光着脚丫慢慢从床榻上下来,炭盆里的炭火吐出了淡淡的火舌,但那是狰狞的红,暗夜里躲躲闪闪。
缓缓地推开尘封已久的梳妆镜,拿出一支眉笔,仔细地勾画出一片远山黛,手心均匀地抹上殷红胭脂,抹到脸颊上,遮住了病容,似娇艳芙蓉缓缓绽放。轻吸一口淡淡的香气,眼前不禁浮现出一幅生动的山水画——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窗外是一片薄雾弥漫的江南景色,远处青山如屏。支开窗户,大殿外面雾气蒙蒙,赤金首饰还像蒙上了一层清凉的薄雾,宋玉绰挑着一双蝶恋花金钗和数朵绢花压着因病乱糟糟的碎头发,玳瑁华胜躲着参差不齐的头发和尾巴。
铜镜里,女人们悠闲的笑着,倾国倾城的容颜,双眸却失了如水的柔情,异样的如隔云的感觉。
碧茹正侍立盥洗宫女,宋玉绰已装扮得妥妥贴贴,端坐在妆台前,对着她浅浅的一笑,碧茹愣怔,复跪求道:“婢子疏忽大意,不识娘娘已起床。”
宋玉绰平心静气地伸手恬然一笑:“在家待的时间太长,您把宋玉绰扶到宜春苑走一走吧!”“好啊!你来!”谢长安对宋玉绰说,“宋玉绰们一起走吧,宋玉绰想你也会喜欢上这里的。”谢长安是个文静的女孩,说话声音很柔和。皓腕上,一双和谢长安对上的手镯泛着淡淡的冷光。
宜春苑里艳红色的山茶欲凋谢,迎春花开了嫩黄的花朵,柳枝抽了新芽,生机盎然昂任,不曾吐蕊的枝杈间还缀满了锦绣绢花,仿佛姹紫嫣红溢满枝头,即使是假的繁华,也会使人产生贪恋之情。
宋玉绰站在紫陌亭门口,粉白色两色的山茶开得很好。“碧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宋玉绰是怕你看不顺眼。““你知道吗?宋玉绰捻起一枝,微笑着去比较碧茹的脑袋,碧茹不好意思的闪躲了。
“看到姐姐的脸很好,心里也很踏实。“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宋玉绰不是说过了吗?”“是想让妹妹知道,你和姐姐的关系不好,所以才会这么做的。陆昭容和施施然分花拂柳,后面也跟着姐姐,这时晋顺仪为陆凝珠和颐嫔了。
“谢昭容挂在心上。”这是东晋南朝时江南一个名门闺秀的写照。这位出身于名门大族,又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女子,一生都与花结下了不解之缘,并将她的芳名载入《南史》之中。诸人逐一见礼后,卢氏雅好香,每天早晨都要到宜春苑采鲜花、磨制香药,后面几位宫女提着竹编篮子小心翼翼地摘最尖尖的山茶花蕾。
“怀孕半年,”陆顺仪掩扇说,“不仅阿姊如此,笔者亦觉遗憾。大抵兰若堂戾气太重,还是柔嫔娘娘平日里不重积福禄,方才害胎。娘娘倒不如学颐嫔姐姐的样子,天天多拜菩萨。皇后娘娘不就是赐予尊奉送子观音吗!”
“凝珠!宋玉绰是啥?改一下称谓吧!颐嫔工作日太放纵你,根本没有规矩可言。”“凝珠小姐,你又在玩什么鬼把戏?宋玉绰是陆昭容。”“谁叫宋玉绰呢?宋玉绰是宋玉绰!”凝珠得意地笑起来,“你知道吗?”“知道吗?陆昭容转头凌厉的盯着她姐姐,凤凰衔珠,金步摇一串流苏坠下来,脑袋上缀满猫眼大的珠子,轻摇如花间凝露:“颐嫔,不和你说话吗?给宋玉绰好好教她吧!”
“知之,自号为妾吧!”“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当太监吗?”宋玉绰一听就生气。“你说什么?”陆顺仪小声地问,“你是不是想做一个太监?”“当然不是!陆顺仪垂下头嘟哝起来,颐嫔沉默不敢回口,惟唯诺诺的把陆顺仪拽到旁边,再委屈的看了看宋玉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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