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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衍山这一路又是鸡飞狗跳,大老远的就招呼开了,待走到近前,还纳闷亦兄弟怎么还带着个乞丐,细细一看,原来是“飞天蛤蟆”前辈,不过此时这形象说是“滚地蛤蟆”还比较恰当些。
徐衍山不愧是老江湖,虽然对公孙自在抛弃亦天航的事十分不满,但此时亦天航能和公孙自在同行,便不是他挑理的时候。
徐衍山一抱拳,说道:“前辈驾临,有失远迎,哈哈,您与我亦兄弟竟如此有缘,又聚在一块了,来来,往里请。”
公孙自在自知理亏,也不便再装那武林前辈的做派,呵呵两声,说道:“徐堂主豪气干云,还是如此好客,那老夫今日就不客气了,可否借老夫几百两银子使使。”
周边众人一听这话,措手不及,尽皆心想:“这老头也太不要脸了,一见面就张口借钱。”
徐衍山这老油条怎会轻易上钩,直接回道:“呦,太不凑巧,今日未带这么多银票,在下最近也难,前些日子欠人一物件,这每月的月钱一到手就得交出去顶账,近日去万香酒楼都是赊欠,还望前辈莫怪。”
公孙自在一听,也罢,混个长期饭票也行,这老头也不敢去和徐衍山计较,毕竟打不过人家,徐衍山虽然辈分小,但武功着实不弱,虽比不了上官律等人,但也不弱于唐瑛、唐琼那号人物,公孙自在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这一行人去万香楼吃喝不提,酒足饭饱后,亦天航私下里问徐衍山:“徐兄方才所说的欠人一物件,可是送我的这把宝刀?若是徐兄因这事为难,可将此刀还与吴大师。”
徐衍山故作不悦,说道:“兄弟说的哪里话,老徐我敢将宝刀拿来送你,自然心中有数,兄弟只管好生留着此刀,老徐我自会处理。”
亦天航听到徐衍山如此说,也不便再说什么,只待得空去一趟吴綝的铁匠铺子,探探到底是何情况。
众人酒足饭饱便散了,公孙自在见徐衍山并未邀他去讨字堂小住,便豁上老脸继续跟着亦天航了,亦天航也未计较,之前在江阳伍氏布行收获颇丰,不差多个人的房钱饭钱。
第二日,廖玉衡便要回青城山复命,此次下山两月有余,既然事已办妥,又临近年关,早些回山也省的师门记挂。
亦天航因心中惦记这宝刀的事,便决定在都庆再待些时日,廖玉衡便拖着凌清霜先回了,公孙自在自是紧跟亦天航这饭票。
亦天航一大早送走了廖玉衡与凌清霜,便往吴綝的打铁铺子去了,公孙自在一路紧跟,亦天航见他那衣袍实在是破得不像个样子,便给了他十两银子,撵他去布行了。
亦天航一路溜溜达达,沿路打听终于到了刀剑大师吴綝的打铁铺子,这铺子隔壁不远处竟然是西南治政司下属的武库。
吴綝的打铁铺子着实是有些不堪入目,跟李家村李铁匠的铺子半斤八两,完全配不上铸剑名匠的层次,亦天航踱步走了进去,只见一六十余岁的老者正在对几个匠人进行指点,一旁还有个矮胖官员在焦急的等待。
亦天航也不着急,便细细打量起来,这铺子左手边琳琅满目挂了不少的刀剑等兵器,右手边是熔炉等铸剑锻剑的地方,往里走还有内室,挂着门帘,不知里面有何物。
亦天航到处打量,引起了旁边那胖官员的注意,这人本来就等的焦躁,见又来个愣头青,便呵斥道:“你是何人?没见吴大师正在教导弟子?!你可知这是何处?这等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那六十余岁的老者便是蜀地名匠吴綝。
亦天航白了那胖官员一眼,没搭理他,吴綝听到动静,往这边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正巧看到亦天航背后“冷月欺霜”的刀柄。
吴綝一皱眉,却又面不改色地说道:“有客登门,老夫竟然只顾着手中事,慢待了贵客,还请客人稍等。”
亦天航猜是吴綝认出了这刀,便回道:“小子不急,吴大师不必客气。”
胖官员见如此,也只得自讨没趣的哼了声,便要开口,却被吴綝截住说道:“李大人,今日老夫实是不得空,烦请大人改日再来。”
“老吴啊,你可别啊,本官这月余来了多少趟了,您帮宕渠侯打的宝刀到现在都没个影,可本官明明在两个多月前见过那刀,早已和侯爷禀报了,您现在却说尚未购得上好的料子,还未开工,这不坑杀我也?本官只是治政司属下的武库令,得罪不起宕渠侯啊!”这李大人已有些急了眼。
亦天航听完这几句,算是明白了,“冷月欺霜”是吴綝为宕渠侯打造的,这位李武库一直为宕渠侯督办此事,但刀被徐衍山拿了,吴綝不敢承认丢刀的事,而这刀却在他亦天航这。
李武库见吴綝不再搭理他,朝着亦天航斜着眼哼了一声便走了。
吴綝见已无外人,便示意亦天航进到里间,两人都是痛快人,几乎同时开口:
“在下亦天航,特来请教这宝刀之事。”
“你身后那刀可是徐衍山所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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