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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一思索,最终答应下来。
在伦敦喝咖啡喝上了瘾,我反而更喜欢原味咖啡,不加方糖时整杯咖啡苦涩得仿佛能融化人的味觉。可,却留香余久。
楚庭喝咖啡的习惯却和以前一样,他也习惯了慢条斯理,像是在品尝一道上佳的菜肴。
我有许多话想问出口,却又哽塞在喉,我听到楚庭落下一句话:“sfia小姐今日这样打扮真的很好看。”
虽然我瘦得形销骨立,但身上该丰满的地方都一一满足。
而无袖的旗袍最易显得人膀大腰圆、虎背熊腰,但我身形过于纤细,偏巧带上了细柳扶风的美。
我笑笑:“楚先生的性格像变了许多。”
在索马里时他总是黑着一张脸,我从来都没想过他也会有如此坦然而温柔夸人的一天。
回到a市之后,我总觉得他像换了一个人般,整个人身上尖锐的气质在慢慢消失。
只是他眼下又多了一圈青黛,是最近没休息好还是……多了什么烦心事?
“如果……如果那个人能看到,就好了。”
勺子搅拌着咖啡,楚庭低下头,嗓音像萦绕在烟雾中,也渐渐让人听不清。
如果我是“sfia”,我大抵会追根刨底询问楚庭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指谁。
可现在,我没有。
可又是过了很久之后,我才发现,被磨了“棱角”的楚庭,那段时日里不仅仅单待我一个人那么好。
他在会场上的仗义出身,只不过是因为我让他想到了曾经的陈娇。
眼下,楚庭的脸上透着淡淡的苍白,空气中也像飘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我不大懂,是一直藏匿于黑暗中的恶狼终于朝他亮出了爪牙还是不甘心的季佳芮又卷土重来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戴助听器的?”
“索马里,第一次见面时。”
大抵我也不知道,在我平时倾听他人说话时亦或是自己说话时,我身子总会习惯性向左倾斜。所以一向关注细节的楚庭当时便觉得有了几分不对劲。
后来他又看到了我耳朵上挂着的金属……愈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原来那么早就发现了。”我笑笑,只是这笑容里没带什么情绪。
我把耳前的碎发往后撩,再抬头时眸中一片清亮。
窗外天清地朗,有我最心悦的灿烂春光。候鸟往原地回迁,队列整齐。
我的一颗心却突然揪了起来,声音沙哑得不像是自己的:“那……你会觉得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吗?”
真奇怪,堂堂的sfia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此刻的我,到底是谁?
楚庭似哑然失笑,但神情很快变得认真起来:“sfia小姐,虽然我不知道过去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可在我看来,谁都没有嘲笑谁的资本。”
相反,他打心里觉得我是一个值得钦佩的人。
他这一生遇到过那么多人,谁不期待攀附他的权力、身份与地位?只有我和一个人,会想过让他放弃自己。
我杯里的咖啡见了底,视线往外移,意外地在楚庭白色衬衣上瞥见了一抹浅浅的红色。
“你受伤了?”我语气揪起千丝万缕相关的情绪。
脚步好像不受控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时候走到了楚庭身边,而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没事。就是前天晚上遇到了……”楚庭刚刚站起身,话语还没落下完整的一句,却突然感觉到我踮起脚尖把自己的身形贴了过来。
我想看看楚庭的伤势,可我没想到,我们现在的姿势会那么暧昧。远远看上去,像是我抱着楚庭般。
几乎是条件反射,我脚步立刻往后退去,和楚庭拉开了距离。
没说完的话继续说着,仿佛是为了缓解一种名叫“尴尬”的气氛:“前天晚上遇到了仇家,被追杀时不小心留下的伤痕。”但认真说起来,他受的伤并不重。
我的眉无意识皱了起来:“仇家?楚先生这样的人,也会有仇家?”
“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一句话一出口,已经把之前对话的重点带偏。
斟酌了会儿,可从我口中蹦出来的字眼仍旧同之前所想的词语一样:“朗月清风,清风霁月。”是吹捧或阿谀或奉承,我已经分不清。话语真真假假,就如同我和楚庭的关系时远时近。
我们接下来的聊天依旧愉快,只是我并未从楚庭话语里再挖掘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楚庭照旧送我回别墅,只是突然举了一个熊掌与鱼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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