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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君扉轻声问她：“你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岫烟的脸微微泛红，别开眼不看他，轻声道：“我很好。”
其实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只是这种事情，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对他说。
夜君扉想要抱她，却又想起她刚才的抗拒，他伸到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想要缩回来，又觉得有些尴尬。
林岫烟看向他，他的眼窝下满是乌青，下巴上长满了胡渣，俊朗的眉眼里暗含着焦虑和担心。
她深吸了一口气，主动抱着他，靠在他的怀里。
他愣了一下，林岫烟轻声道：“前天晚上，我若真要拼尽全力，是能从你身边离开的……”
“我既然留下来了，那便是愿意的，那夜发生的事情，虽然……”
她略顿了一下，轻轻吸了一口气道：“我却并不后悔。”
夜君扉有些意外，满眼欣喜地朝她看了过来。
他轻声道：“我知道，是我太粗暴，吓到你了。”
“你放心，以后我绝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说到这里也略有些不自在：“我会很温柔的。”
林岫烟的脸微微泛红，轻咬了一下唇，有些欲言又止。
夜君扉问她：“你想说什么？不管你想说什么，都可以直接说。”
林岫烟看了他一眼，轻声问：“你会不会碰你不喜欢的女子？”
她这个问题让夜君扉愣了一下，他拧眉道：“为什么这样问？是因为我在京城的那些传闻吗？”
林岫烟咬了一下唇，关于前世他们那一夜的事情，她实在是问不出口。
他虽然想岔到其他地方，但是这件事情的本质却也算接近，她便点了一下头。
夜君扉认真地看着她道：“我在京中的处境，之前也跟你说过，确实不太好。”
“为了麻痹皇帝，我在人前看起来确实有些放浪形骸。”
“皇帝也确实安排了一些女子在我身边来试探过我，我用了些手段让她们误会曾与我发生过什么。”
“但是正因为这些事情，让我对女子极其反感，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一直觉得我会孤独终老。”
“因为我知道我要走的这条路有多难，也知道身边的人如果不够强大，只会跟着我受罪。”
“遇到你之后，我也曾纠结犹豫过，却终究控制不住自己，娶你，是我太自私。”
“可是当一个人看到了光，尝到了情的滋味，就再也不愿沉入黑暗里，独自终老。”
林岫烟看向他，他的桃花眼黑沉沉的，眼底却又有极浓烈的情绪在翻滚。
她之前知道他的眼睛极好看，只是不管是绮丽幽深，还是残暴狠戾时，都似看不见底的幽潭。
她知道只有经历过极致痛苦的人，才会有这样的一双眼睛，看似平静，却始终透着一股疯意。
这番话，让她想起了很多事情。
她轻声问：“若你不为药物所控，是绝对不会碰你不喜欢的女子？”
夜君扉点头：“那是自然。”
林岫烟想想他的性子，觉得他此时说的是实话。
她便又想起前世那一夜的疯狂，当时他并没有被药物所控。
她还想起前世他也曾认真地对她说过，他喜欢她。
所以，其实前世他是喜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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