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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翻转手中，露出嘴巴。
“既然你想要‘扮演’人类，为什么不按正常形式【破种】呢？你这样的状态，会导致你城外的部分更容易被被圣城里的感知者所发现，我家的邓普斯也会被你牵连进去。”
“哈哈哈……”
在没有小伙伴在场的情况下，此刻的韩东放肆地狂笑了出来。
这样的大笑能让韩东感觉全身舒畅无比。
“您发现了吗？不愧是能驾驭‘感官’的高级存在……再说，伯爵基本算是死了，只不过是保留了少许的意识而已，应该没太大关系吧？”
没错。
半年前。
韩东借助乌鸦之神的帮助，击败狂笑伯爵并以其晶核进行破种……
破种成功。
但晶核中却有一小缕意识保留了下来。
这里的原因有二。
其一，伯爵自身的【狂笑】属性相当强大，即便肉身与灵魂在韩东破种期间完全死亡，狂笑属性依旧在维系着意识。
其二，韩东有所考虑。
而且，凭借无面者头颅的特性，残余着一小伯爵意识的晶核，被困于生物实验室中，与小丑手臂待在同一处实验台上。
“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要冒风险保留这样一缕意识？”
“这似乎有些涉及到我个人的隐秘情报，您这样不是推崇‘等价交换’吗？”
咯咯咯……
一种怪异的笑声从掌心嘴巴里传出，认为这位年轻人十分有趣。
同时，一张沾粘着唾液的密闭长卷由母亲嘴里吐出：
“这是一份涵盖着人类圣城，及周围一千公里的地图，更新日期为一个月前……兑换你的情报，应该等价吧？”
韩东毫不犹豫接过地图。
要知道【地图】在圣城里可是高贵珍品，更别说这张地图具备如此巨大的覆盖面积，且是近期绘制的。
“行，我将伯爵的残余意识保留主要有两点考虑。
像您这样的特殊存在，应该知道，这位猩红伯爵在私下实际建立着自己的关系网。
根据我目前的了解，伯爵生前至少与五位「旧王」，超过十八处大型势力存在着利益上的来往。
我对伯爵留下来的‘关系网’表示很感兴趣……留着一缕意识，能更好地帮我维系住这些网络，以便有朝一日能用得上。”
“有点意思……还有呢？”
“还有一点就涉及到我的一位【死敌】，不巧的是，它也具备狂笑属性……某种程度上可能比伯爵更加纯粹且难以对付。
到时候，我可能需要借助到伯爵的意识，一同抵抗这位【死敌】带来的精神影响。”
韩东口中所谓的死敌，自然是【小丑-潘尼怀斯】。
《小丑回魂（下篇）》韩东将前往旧德瑞镇……其凶险程度不言而喻。
而且，自从韩东获取到狂笑属性后，小丑在韩东脑海中的映射画面也大幅度减少……这便是韩东保留一部分伯爵意识的根本原因。
小丑值得韩东如此认真准备与对待。
母亲得到这样的答复后，露出极为少见的扭曲笑容：
“邓普斯看人的眼光果然不错……”
“亚尕（Yaga）女士过奖了。”
此名一呼。
一时间贴在母亲面部的手掌全部移走，露出一张能让普通人瞬间丧失人形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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