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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的事一日半日议不出结果,&bsp&bsp但康熙并非短视之人,如今舒窈拿出的好处、表现出的重量已经足够他心动,因而敏若并不担心关于舒窈未来的安排。

今年京师的天气不大好,&bsp&bsp雨多、太阳少,敏若心疼她院子里那些茉莉——阳光少了都不爱开花了。

安儿入宫来时表示,“儿子那有新式肥,&bsp&bsp不如拿些进来给您催一催?”

敏若白了他一眼

光照不足不爱开花,那是催肥能解决的事吗?

安儿冲她讨好一笑,又道“洁芳这段日子也不知鼓捣什么呢,&bsp&bsp都不爱跟着我下田了。书院里那个女孩……靳家的姑娘,&bsp&bsp常与她在一处,日日凑着叽叽咕咕——人看了都不知谁才是洁芳家里人了!”

见他气哼哼的模样,敏若一下没憋住笑,安儿幽怨地看了过来,敏若面不改色,睨他一眼,道“怎么,还不容我笑了?”

“额娘!”安儿叹了口气,&bsp&bsp“您胳膊肘往外拐也就罢了,怎么还看儿子热闹呢?”

敏若顺手给自己和儿子添茶,&bsp&bsp闻言淡淡道“你的热闹这么多年我也没少看。”

安儿说不过敏若,又不能坐地上耍赖,&bsp&bsp唉声叹气道“儿媳孙女都有了,儿子就不必在意了是吧?”

“你要相信额娘心里还是有你的。”敏若安抚地拍拍安儿的手,&bsp&bsp然而安儿并未感觉受到多少安慰。

他摇摇头,和敏若说了些在试验田种地兼顾研究小玩意的趣事,一边随口道“这段日子我看前头是越发的乱了,&bsp&bsp太子也有些坐不住了,八哥也有要往台前走的苗头,也不知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听他说太子坐不住了,敏若才微微上了点心,可惜她对清史了解不深,知道两废太子却不知都是什么时候废的,沉思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叮嘱安儿“还是诸事小心吧。”

安儿点点头,眼中带着些忧色。

他性子看似跳脱,其实反而比沉稳的瑞初更像敏若,厌恶麻烦,喜欢安静平稳的生活。可惜生在帝王家,这愿望简单又不简单。

低落的情绪没在他身上维持多久,不多时,安儿回过神来,挠了挠脑袋,笑道“今儿入宫本是和您说喜讯的,见您方才摆弄那些花,却给忘了。——洁芳又有身子了,庄子上的大夫说脉象很好。”

敏若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不觉跟着安儿笑了起来,又忙关切地问“洁芳呢?洁芳怎么样?”

安儿道“洁芳也很好,害喜也不严重,我看比带芽芽时精神头还要好些呢!”

“那就是最好的了。”敏若松了口气,又命人取了许多滋补品来给安儿带回去。

芽芽出生之后几年里,安儿和洁芳商量好没要孩子,康熙和四阿哥对此颇有微词,这两个一个是近年来逐渐亲近一些、自带强权压迫的亲爹;一个是有着一颗当爹的心的哥,哪一个都不好糊弄。

最后还是请了敏若出山,母子一心,将他们两个分别含混了过去。

然后私下与敏若吐槽道“我对四哥不忍言,对皇父不敢言,也只能和您说说了。您说他们两个成日里操什么婆婆心?我们芽芽那么孝顺,我和洁芳怎么可能老来无依?”

思及旧事,敏若不禁轻笑一声,安儿以为她是欢喜新生命的到来,结果敏若回过神,正色交代他“洁芳有孕,精力不免被消耗,你做阿玛的就要格外关注芽芽,当年有瑞初时我是怎么待你的?你可不能忽略了芽芽叫芽芽心里委屈,不然我可等着你!”

安儿哭笑不得,“儿子怎么可能叫芽芽受了委屈?这几年我和洁芳一直没要孩子,一是想养养洁芳的身子,二就是怕芽芽还小,不知不觉中受委屈,如今芽芽大些了,才敢琢磨这事,我们两个怎么可能让芽芽觉着委屈?”

还算靠谱。

敏若满意地点点头,心道不愧是她生养的儿子。

比他那个偏心眼偏到太平洋的爹强多了。

安儿浑然不知敏若心里是如何想的,敏若如此交代,他还觉着怪委屈的,又幽幽怨怨地阴阳怪气道“人家是过了河拆桥,您是有了孙女扔儿子。”

敏若懒得看他那副“怨夫”模样,一面品茶一面向窗外看去赏景,安儿戏精没成,还怪失落的,叹了口气,摇头道“这小的一茬茬出,您对我是愈发的没有耐心了。”

敏若白他一眼——这小子不生在后世却学说相声实在是可惜了。

不然进娱乐圈,也不算埋没了人才。

知道洁芳有孕的喜讯,也没过几日,便是雅南要离京的正日子了。

敏若为雅南准备好了成婚前的最后一份礼物。这门婚事,对雅南来说不仅代表着一段婚姻、一个日后要携手走过一生的人,更代表着她将走出紫禁城,从此开启人生的下一段篇章。

从此便不再是金玉丛中的金丝雀,茫茫草原,姊妹在侧,天高地广,大有可为。

敏若为趁夜而来的雅南系上一块玉坠,一块冰凉沁润的青玉,取了玉质最好的部分挖了一块圆牌,镂雕根根劲竹,高低错落竹叶分明,雕工巧夺天工,每一片竹叶被风吹起的弧度似乎都分外自然明显。

敏若轻轻为雅南正了正那块玉坠,不无遗憾地道“本来打算取一块玉佩,可想到若取玉佩你也没地方挂,思来想去,还是画了这个图样,做压襟倒是也使得。……知道给你这块玉是什么意思吗?”

“持身端正,秉正修心。”雅南认真地道“我都会记在心中的。”

敏若温声道“更希望你有坚定不移之信念,一生不气馁、不动摇。”

更希望她的理想不会被这世道打击、碾碎,而是愈被磨砺愈发显光泽&bsp&bsp,就如这块玉,坚而愈美。

雅南郑重地福身一礼,“雅南必将谨记此语,永世不忘。”

然后她才捧出两样东西来,是两枚小小的玉坠,打磨得光洁莹润,在烛光下一晃也可见流光溢彩,想来是从同一块玉料上取下来的。

分别刻的是机灵喜人的小孙悟空,和颇圆润可爱的一只小牛。

“这只小孙悟空给芽芽,这只小牛是给还没出生的小娃娃的。明年正是己丑年。”雅南眼中难得地露出两分笑,“十三哥家那个还没出世的孩子也有,都是我自己做的。这两只娘娘转交吧。”

今年敏若生辰,她送给敏若的就是一块她自己雕刻的玉坠,当时手艺已经很像模像样了,如今这两件小东西,更能看出进步来。

敏若不想她会预备这个,摸着那小坠儿,不禁笑了,温声道“我记着了。”

雅南满足地点了点头,临走前,前脚要踏出殿门了,忽又转身,望着敏若,认真地道“您千万要珍重身子。”

“放心吧。”敏若笑眯眯道“我在京中,自会珍重的。等过几年,那小娃娃大了,没准安儿还要带着他们两个去看你呢。”

雅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额驸入京亲迎,对这门婚事,康熙也寄予不小的期望,雅南拜别亲长那日,他头次拍了拍雅南的肩,谆谆嘱咐道“日后要与你姊姊们相互扶持,行大清公主应为之事。”

雅南沉着应是,康熙眼中愈添满意之色,倒是书芳瞧着,有几分心酸之意——看着长大的孩子就此离去了,此后也不知多久才能见一面;又有些欣慰与羡慕——至少雅南走出去了,余生不会再被困在京师这金玉笼中。

雅南前脚离京,后脚巡幸塞外之事也已准备得差不多了,钦天监拟了吉日呈送御前,康熙也很快选定了日子。

临走前康熙倒是又问敏若要不要去,敏若很干脆地摇头,康熙的目光明显是嫌她太懒,就又一本正经地扯了一个理由“洁芳有身子了还跟安儿忙着新稻种之事,他们又带着芽芽,难免忙不过来。秋狝这段日子,我到宫外庄子上住,好歹能帮他们一些。”

康熙明显不大相信她这个理由,只是“哼&bsp&bsp”了一声,有几分不满——冲着安儿去的。

敏若知道,现在在康熙心里,死活闹着要和洁芳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威逼利诱也不松口,前两年还险些“绝了后”的安儿,就是爱新觉罗家当代混账典范。

对此,她也只是在心里轻哼一声——个没体会过真挚美好的夫妻感情的老头子,岂不知情种也有情种的快乐。

他倒是三宫六院住得满满当当,皇后也立了三任,但可曾体会过真正相互扶持、默契信任、相濡以沫的滋味?

……虽然心灵母胎单身至今的敏若也没体会过。

但这不妨碍她在精神上鄙视自己心底最深处看轻男女之情还自诩深情之人,同时还要求儿子们都不能对一名女子用情太深的康熙。

见她面色淡淡,康熙道“他都被你纵得不成样子了!”

“他小时候我就只求他能平安长大,如今大了,还算有点出息,讨了好媳妇、生了女儿,做出一点事情,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敏若好像没脾气似的,并不恼火,笑吟吟道“他们一家人好好的就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贯胸无大志。”

康熙白了她一眼,想说她太胸无大志,但再一想,她打年轻时便是如此,近三十年了分毫未改,心性如此坚韧,又何尝不算是一种本事?

因而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半晌只道“也罢,你就在京中歇歇吧。”

敏若笑吟吟谢恩,康熙看着她,半晌没言语。

于是秋狝大部队离京后,敏若顺理成章地住到了庄子上。

她也头次见到了那位靳成舟姑娘,靳成舟今年应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但已出落得很沉稳大方,行事进退有度,大部分时间保持沉默安静倾听,整个人便好像一条河,河面上总是安安静静不起波澜,然而却又内秀于心,便如河底有水波暗暗涌动。

虽然有蓁蓁给她套了个冠冕堂皇的名头,但能让她时常来找洁芳,又学习过靳辅留下的手札,想来她家中也很疼她。

遇到了蓁蓁,应该也算她的幸运。

敏若态度温和地款待了跟随洁芳前来请安的靳成舟——瑞初也曾在信中与她提起这位小姑娘。

而瑞初看中的人,就没有从她手底下溜走的。

想来离这位姑娘登上船然后开始兢兢业业打工奋斗的日子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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