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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野上奔跑的上官玉卿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阵忽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浇了个透心凉,&bsp&bsp正四下张望,想要找一处地方躲雨,忽然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一阵激灵,&bsp&bsp忽然醒了过来,却发现刚才竟然是梦,&bsp&bsp而此刻身前有三张被放大的脸庞挤在一起,吓得他以为还是梦里,&bsp&bsp又遇到了个什么怪物,下意识地惊叫起来。
而他这一叫喊,&bsp&bsp把宫染夜三人都给喊得退开了两步。
于是上官玉卿这才看清楚,哪里什么长着三张脸的怪物,分明是三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郎罢了。
只是瞧着其中一个,&bsp&bsp略有些眼熟,他眯了眯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叫了一声,&bsp&bsp“秦晚风?”
秦晚风冷哼一声,&bsp&bsp好似一副翻身做主模样,&bsp&bsp环手抱胸好不得意,“叫秦爷。”
“我……”见着以往一贯被自己骑在头上揍的秦晚风这副欠揍样子,上官玉卿是条件反射地就想跳起来打他。
但也正是这一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太师椅上。他这一起身,&bsp&bsp险些连带着身后的椅子扑倒在地上。
于是惊得连忙稳住了身形,一面朝秦晚风使唤,&bsp&bsp“你想死吗?还不赶紧放了本王!”
秦晚风大概是被他欺负得有些心理阴影了,因为他这话露出了些担忧,&bsp&bsp但被宫染夜和陈少鹿给拦住了。
“别怕,&bsp&bsp任由他从前是个天王老子又如何?现在就是咱们的阶下囚,&bsp&bsp豪横不起来!”陈少鹿实在不懂秦晚风怕这上官玉卿做什么?他都打听好了,五义王府的小王爷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光杆子。
而秦晚风也是个世子爷啊!没比他差多少。
爵位是矮了些,但也一样是王公贵族,也不知怕他作甚?
宫染夜也十分赞同,捏着拳头上前一步,身材本来就比同龄人要高些的他如今居高临下地站在上官玉卿的面前,“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上官玉卿是不怕秦晚风,也料定秦晚风不敢拿他如何?但眼前这两个陌生且看起来又凶悍壮实的少年,却叫他有些害怕,心生胆怯,“你们,你们想干嘛?我告诉你们别乱来,我是五义王府的小王爷,你们要是敢伤我,叫你们吃不完兜着……”
只是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宫染夜一个拳头往那脸上招呼去。
一时疼得他两眼冒金星,龇牙咧嘴的。
秦晚风没料想到宫染夜说动手就动手,眼见着上官玉卿嘴角流出的血迹,有些担心起来,忙上前拦住,“他就是个纸老虎,你别下手那样狠,真打死了,咱们管谁问话去?”
这一提醒,宫染夜才想起绑上官玉卿的目的是什么,方问他,“听说你在陇州的时候被抓紧了那黑矿,上面都是什么光景,说说。”
上官玉卿疼得要死,不过脑子还是好的,听到宫染夜这话,也就明白过来,一时又耍起了大爷的威风“求人不是这个态度。”
“那你想要什么态度?”宫染夜又开始捏拳头,一面示意那也蠢蠢欲动的陈少鹿,“你力道大,免得控制不住给他打死了,我来就好。”
说罢,一副又要动手的样子。
上官玉卿难免是怕,刚才那一拳头,此刻自己嘴里还满是血腥味呢!但又不甘心自己堂堂五义王府的小王爷,这样被欺辱,只朝秦晚风大喊,“秦晚风,怎么说咱们也是表兄弟,你就任由外人这样欺辱我?”
“那也是表的。”坦白地说,看着上官玉卿挨揍,秦晚风心里是挺舒坦的。“再说你真拿我做表兄弟,以往为何总欺负我?”再有,他和陈少鹿宫染夜是拜了把子的呢!
上官玉卿见这秦晚风靠不住了,又怕宫染夜再动手打自己,只能松口道“你们想知道,先把我松开。”
“做梦吧?给你松开你一下跑了,当我们傻?”陈少鹿觉得宫染夜还是太温柔了,上前一把捏住上官玉卿的肩膀。
虽不是什么杀人于无形,但上官玉卿那肩膀的确是被捏得咯咯作响,他自己也疼得满脸的扭曲,浑身发抖。
片刻陈少鹿松开手,一脸得意,“这是我师父教的,怎么样?”
椅子上,上官玉卿此刻满脸的冷汗,一副瘫软无骨的样子,半死不活地像是死鱼一般喘着气。
这叫秦晚风有些担心,“他不会死了吧?”
“不会,只会很疼而已,要不了命的。”熊七师父说,这是那宫里专门用来拷问那些嘴硬的囚犯。
果然,上官玉卿在缓了会儿后,就满脸后怕,再没了此前的嚣张气焰,“我说,我都说。”
“早说不就好了。”秦晚风松了一口气,真怕他再嘴硬,继续挨揍。
上官玉卿先要了些水,喝了后才说起他在陇州被拐进黑矿里的事情。
他本来就是离家出走的,虽然经验丰富,但架不住大手大脚,银钱早就花完了,所以当时即便知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还是忍不住,跟着那一帮人去了。
没想到竟然是黑矿。
但他如何吃得了那苦头,虽没有自报家门,但想着这些黑矿的人少不得是怕地方官员,于是便说自己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
就陇州本地的公子,比不得那上京山高水远,他自己又是一副贵公子的样子,还是十分有说服力的。
因此也没被安排什么重活,在里面混了几日后,找到机会就偷跑出来了。
反正运气占了很大的成份。
这与宫染夜他们所预想应该在里面遭个九九八十一难才是,但这上官玉卿在里面不但有的吃喝,干的也不是什么重活,便觉得没意思。
只盯着他将里面的图纸给画了个大概出来,这又是一番威逼利诱,才送他回秦家那边。
可怜上官玉卿,被丢会秦家院子的时候,还有些懵。
还以为他们不会放了自己,没想到又这么轻而易举就把自己送回来,他们难道就不怕自己去告状么?
但是脸上挨打的地方还疼得要命,又想到表舅秦道几已经出了远门去,就一个表舅妈在府里,她如此不待见自己,只怕自己说了也没用。
没准她还在那里笑话自己活该呢!
可是就这样忍气吞声也不是上官玉卿的一贯作风,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不舒坦,他们还笑话自己在那黑矿里没大作为,于是天一亮就跑到南城门口外去蹲着。
想着秦晚风他们必然是要从那南城门出去的,到时候自己就偷偷跟在他们身后。
又说宫染夜他们这里,采取非法手段从上官玉卿这里得了消息和地图,当晚就跑来敲响了三师姐的房门。
三人围着三师姐求了半响,说了一大堆漂亮话,果然让三师姐有些心动,也就同意带他们去。
所以天一亮,三人就先跑出南城门外去等三师姐。
等陵夫子那里来问这三人为何不上课时,明玥便猜到,多半和三师姐跑了。
只得去同陵夫子说一声,又有些不放心。尤其是秦晚风也跟着,还是打发人去了秦家那头知会一声,好叫秦夫人也派人赶紧去捉回来。
至于宫染夜,云绮是早就同意他去的,鹿哥儿那里则由自己做主。
所以当下要去追回来的,也就是秦晚风了。
没想到去秦家的八角没多会就回来了,“秦夫人说不用管,倒是那上官玉卿似乎也跟着去了,府上不见人影,打发人去找了一圈,说是南城门一开就见着他先出去。”
所以秦夫人派人跟着去了陇州,不是保护自家亲儿子,倒是去寻上官玉卿的。
也是这么一折腾,明玥也从元十一口中他们三去绑上官玉卿的事儿。
少不得是将收受贿赂的元十一责罚了一回。
又见天气逐渐凉,他们上课的那院子里,窗户全都叫他们这些个熊孩子折腾得不成样儿了,全部都需要重新糊纸,正好学生也不齐全,陵夫子就给放了假。
明玥便带着他们去云石禅院,往底下石室看那大佛。
只这天冷了,底下的石室越发寒凉得厉害,大家出来都冻得不行,便在庙里歇息了一天,才回城里去。
进城之时,只听那守城卫说山上有熊瞎子下来,附近村庄里的牲畜都遭了殃。
“这个时候,熊不是都该冬眠了么?”元十一疑惑,又见今年的天气尚且还算是正常,而且年初才返春下过一次暴风雪,不可能这年尾还有暴风雪啊。于是便道“别是上山打猎的人惊动了他们吧”
众所皆知,这熊是不会挖洞的,自来都是去抢夺那些小动物辛辛苦苦掏空的树洞。
其中最倒霉的,莫过于是那灰鼠了。
灰鼠又叫做松狗灰狗,跟那松鼠一般,早早就存放好了粮食准备过冬。
只是遇着那不道义的熊瞎子,上来把他们一巴掌给呼走,既是抢了它们的洞穴又占了粮食,偏偏它们这些小个子还拿熊瞎子没办法。
“大概吧,咱们在澜州的时候,便有人冬天上山打猎,在那树洞里看到个熊尾巴,还以为是一只大肥兔,伸手就去抓,哪料想里面那兔子力大无穷,他把伙伴喊来一起拽也没成功。”说到这里,灼云就忍不住纳闷,“不过我觉得这应该是杜撰的吧?那熊的皮毛触感和兔子应该是不一样的?”
煌月也十分赞同,“是啊!而且正常人发现拽不动的时候,应该就能反应过来,抓的不可能是兔子了。”早就松手了。
明玥也记得大概,后来那俩猎人都被熊瞎子给扑了,案子还是卢大人给办的呢!
便想两个受害者都没了,又没目击者,所以谁去肯定他们把熊尾巴当做兔子来拽了?因此便点头赞同,“必然是杜撰的,难不成那俩死者还能起来托梦告诉大家,他们是如何死的么?”
这谈话间,进城的帖子已经过审,便进了城来,只是走了不过两条街,便与那衙门里派出去抓熊的队伍错开,几个孩子都扯着帘子,朝外探去,一时间都精神抖擞的,“怎么还出动了这么多人?”一头熊不至于吧?
明玥早就已经乏了,没去瞧,不过到府上才下车八角就凑上来,“你们再不来,老爷子们要打发人去接了,听说城外熊瞎子下山,不但是去村子里头,还跑到路上来,拦了一队车马,死伤好几个呢!”
众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又说明玥他们运气好,刚好没走那条熊瞎子出没的路,不然只遇险的就是他们了。
这熊拍死人的事儿,叫城里人心惊胆颤了几日,直至几天后,没抓熊,倒是抓了一伙双月州那边流窜过来的强盗。
原是他们披着熊皮为非作歹,先是去那附近村子里去假装熊下山造势,后来杀人越货就顺其自然把这锅扔到熊的身上去。
好在这新来的知府大人也不是吃素的,硬是追寻着那些个蛛丝马迹,将案子给破了。
只是如今就抓到几个小喽啰罢了,还是叫主谋给逃去了山里。
偏偏这边的山延绵不断,小丘陵一个挨着一个的,压根就不好进山搜索,因此只能到处张贴通缉榜。
这案子差不多闹到十一月下旬,才将这所有的凶手捉拿归案,明玥这个时候也收到了沈煜从双月州的来信。
他还未到双月州之时,李梦梅已经在四处寻找那狻猊和阿媛的踪迹,意图将李玺给救出来。
所以狻猊一行人也是四处躲藏,既要躲李梦梅的人,又要防备那章邯之,反而叫双镜和浮生捡了便宜,把李玺给弄到了手里来。
而狻猊和阿媛本来就怕节外生枝,哪怕这狻猊还有几个人能用,但这个时候也不敢叫那些人知晓自己的踪迹。
所以发现李玺失踪后,下意识地以为被李梦梅给救走了。
就在两人绝望准备逃亡之际,却发现李梦梅的人还是在四处寻找他们和李玺的踪迹,两人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除了李梦梅之外,还有第三股势力。
叫狻猊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自然是章邯之,可是章邯之却时时刻刻都跟着狻猊,那日李玺失踪的时候,狻猊进城探消息,他就在身后呢!
加上那李玺失踪后,他仍旧寸步不离跟在身后,所以狻猊也将章邯之给排除在外了。
两人心惊胆颤等了多日,发现并没有李玺的消息传出,那李梦梅仍旧在找他们,因此也不管这李玺到底被何人所带走,仍旧是营造出李玺还在他们手里的假象。
方勉强维持住了阵脚。
毕竟有李玺在这手里,李梦梅也不敢乱来。
可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必然会被李梦梅所察觉,因此狻猊劝说着阿媛“找个机会离开双月州,咱们去北戎,去西域都好!”
虽然现在已经是在逃亡了,但是狻猊觉得阿媛身边只有自己陪着,这样真好。本来杀李梦梅给红豆报仇就不现实,如今见着神秘的第三方势力渗入其中,便趁机劝着阿媛。
阿媛是有些动心的,她甚至觉得可能是李梦山的人把李玺给带走了,毕竟李梦梅趁着那青丘州盐田之事,夺走了他手中过半的大权,李梦山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所以将自己迷晕,带走李玺,只怕就是为了等着最后给李梦梅致命一击。
这样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没有杀自己,而只是趁着狻猊不在之时带走了李玺。这必然是为了迷惑李梦梅,从而李梦山那里也不必为了此事防备李梦梅,可安心对付他。
所以自己能活下来。
可是阿媛恨极了李梦梅,但也不想如了李梦山的意。所以听到狻猊的话,将心中这些怀疑说出后,又道“走是一定要走的,可这兄弟俩,我谁也不想放过。”又说将李玺在李梦山手里的消息给李梦梅,好叫他们兄弟俩龙虎相争,更是顾不上自己这里。
到时候她与狻猊也能放心离开。
毕竟他眼里,最重要的就是那李玺了。又觉得那珍娘比自己还要凄惨,只怕珍娘自己都没想到,还没母凭子贵,反而因为这个儿子丧了命。
而李梦梅这一手母去子留的手段,也让阿媛真切地意识到,李梦梅的眼里只怕自己也算不得什么吧?
所以听到狻猊说要离开双月州,她再赞成不过。不然真落入那李梦梅手中,自己的下场绝对不会比那珍娘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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