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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颇令人难以置信,但却又是不折不扣的事实——一直到“凯旋号”沉没无踪,“北京—东京”舰队的第一分舰队,还不晓得后头发生了什么。
事实上,出“黄李水道”后、入苏窦山东侧海域前,第一分舰队的瞭望手——还不止一个——也看见了我主力舰队的煤烟。
可是,彼时双方距离尚远,“冠军号”的桅杆还未从海平面上露出头来,而黄龙山也好、苏窦山也好,皆“狼烟”弥漫,兼之法军瞭望手的脑子里,根本没有任何中国舰队会于此时出现于此地的概念,因此,理所当然的将这些煤烟,当成了“狼烟”的一部分。
“凯旋号”以“敌舰来袭、准备作战”旗语示警之时,第一分舰队的最后一只军舰——炮舰“鲁汀号”,也已经驶入了苏窦山东侧海域,彼时,第一分舰队、第二分舰队的距离已经拉的很开了,而“鲁汀号”又仅在前桅杆设置桅盘——就算不考虑中桅杆、后桅杆的障目,彼时,瞭望手的注意力,亦全在左前方的苏窦山上,根本就不曾后望,如何看得见“凯旋号”的告警?
事实上,彼时,“凯旋号”的正确做法,应该是以炮号示警,或者,拉响汽笛,以引起第一分舰队的注意。
可是,“凯旋号”上下,竟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一层。
前头说过了,彼时,“凯旋号”的火炮,炮膛内是空的,炮位上也只有少量备弹,而“冠军号”已经进入了射程,仓促之间,从弹药仓内提弹,已是缓不济急,彼时彼刻,炮位上的每一枚炮弹,对于“凯旋号”来说,都无比珍贵,这些炮弹,舰长以下,都只想到用来自保,完全未想过挪作他用。
至于鸣笛——
按照条例,只有入港、出港以及海上航行遇到浓雾或“会船”之时,方才鸣笛——条例中,并没有“鸣笛示警”一说啊!
因此,也没有一个人想过,要以鸣笛的方式,告警于前头的友军。
一直到炮声响了起来——“冠军号”开始攻击“梭尼号”了,第一分舰队才发觉后头不对劲儿了。
“鲁汀号”上的人,一边儿对着“冠军号”瞠目结舌——这只庞然巨物,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一边儿还在奇怪——咦,咋看不见“凯旋号”了涅?
“第二分舰队遇袭”的旗号升了起来,前头的另一只炮舰“野猫号”看到了,也升起了同样的旗号,就这样,一只军舰、一只军舰,像接力赛一般,将“第二分舰队遇袭”的信息,向前传递。
待排在第二位的三等巡洋舰“维拉号”也升起了“第二分舰队遇袭”的旗号时,尴尬又发生了——
此时,最前头的旗舰“窝尔达”号已左转进入了苏窦山北侧海域,因为苏窦山东北岬角的障目,没有第一时间看见“维拉号”的旗号。
“冠军号”对“梭尼号”的攻击,在《乱清》中,虽然长达两章半,但事实上只经过了“一轮半”的炮击——有的火炮,发射了两枚炮弹,有的火炮,只发射了一枚炮弹,“梭尼号”的倾覆,便无可逆转了;而旗号的升降,也是需要时间的,因此,在“第二分舰队遇袭”的旗号还没有“接力”到“维拉号”的时候,我舰队便已开始了“分兵”。
“冠军号”以高速破浪而来,“冠军”、“鲁汀”彼此皆在对方射程之内,但因为“冠军号”一直没有开炮,而“鲁汀号”也没有接到包括“开炮”在内的任何指示,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也不晓得,要不要开炮拦截?
哎,我只是一只小小的炮舰啊!
“鲁汀号”舰长眼睁睁的看着“冠军号”愈逼愈近,突然间醒悟过来似的,大吼道,“加挂‘敌舰来袭、准备作战’旗号!”
不同于“第二分舰队遇袭”,“敌舰来袭、准备作战”的意思是——
俺们第一分舰队也即将“遇袭”了!
虽未看见“维拉号”的“第二分舰队遇袭”旗号,但“窝尔达”号已经开始右转掉头了。
旗号看不见,炮声可是听的清楚!
萨冈、孤拔皆为宿将,参加过克里米亚战争塞瓦斯托波尔港一役的萨冈,这方面的经验,尤其丰富,很容易便辨别出——
第一,炮声是从黄龙山方向传过来的——目下,第二分舰队的大部,应该还未出黄李水道。
第二,炮声密集而异样——以七、八英寸的大口径火炮为主。
可是,“北京—东京”舰队“第一批次”的十八只战舰,拢在一起,也找不到一门七英寸以上口径的火炮!
这就说明——
萨冈、孤拔的心,一下子都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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