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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静芷提起袋子，估摸了一下。
“这袋龙涎香，确实价值两百万。”
孙益的眼睛，瞪得极大，好似牛眼一般。
他满脸的震惊，难以置信，讶然说道：“我的天啊，这是要发啊！”
说着，他凑到崇宁身旁，低声问道：“你花多少钱买的？”
古玩成本，基本都是对外保密的。
不过，孙益不是外人。
崇宁让他附耳过来，低声说道：“两千块钱。”
听完龙涎香的成本价，孙益原地石化了。
两千变两百万，这是翻了多少倍！
这个计算，早就超出了他的数学水平。
“一千倍！”
孙益的脑袋，轰的一声，直接空白。
之前的袁枚手稿，卖了六十万，他就觉得是天价了。
此刻，一袋灰不溜秋的玩意，竟然价值两百万！
孙益只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
崇宁也很激动，他尽量压制住自己的喜悦。
“段姑娘人脉广泛，你知不知道，这龙涎香在哪里可以出手？”
东西是好东西，但是不出手，那就啥也不是。
段静芷沉吟下，想了会。
“这龙涎香，不是硬通货，很小众。一般来说，香水公司会收来做定香剂。”
“我可以帮你联系国外的大公司。”
崇宁有些迟疑，“国内没有吗？”
段静芷轩眉微动，“香水领域的话，法国，英国和意大利，较为专业和成熟。”
“国内的香水，化工成分为主。不过也有高端品牌，我可以帮忙问问。”
崇宁应了声，“我对国外没什么好感，最好能卖国内。”
段静芷倒是很欣赏崇宁，想到了什么。
“对了，国内的话，我感觉有个人应该会感兴趣。”
“不过，价格方面，肯定不比国外高啊。”
崇宁摆了下手，说道：“只要不卖国外，少赚点没关系。”
孙益不解说道：“国外可以赚大钱，你和钱有仇啊？”
其实不光崇宁，整个古玩行大多数人，对各国鬼子都没有什么好感。
几百年前，这些帝国列强，弄走了我们多少好东西。
崇宁以前就发过誓，啥也不卖外国人。
如果有机会，他会把老祖宗流失出去的宝贝，一样一样拿回来！
甚至把他们的宝贝，他们的国宝，也都弄来！
到时候，在国内建设一座西方艺术展览馆！
孙益看崇宁态度坚决，于是不再说话。
崇宁问道：“国内的买家，是谁啊？”
段静芷眼眸一转，笑了下，“反正你们早晚也会见面。明后天吧，我联系让他过来。”
这个神秘买家的身份，段静芷没有明说。
但是崇宁依稀感觉，肯定和黄海之行有关，于是不再多问。
当晚，段静芷就开车回了市里。
而孙益则是和崇宁挤在一个床上，对付一宿。
星辰落幕，朝阳升起。
第二日清晨，崇宁就前往了泉县的商业街。
孙益非想去看看那个神秘女孩，也跟着一起。
小县城的十字路口，陈静寒姣好的身材，异常突出，显得鹤立鸡群。
孙益看到后，大笑起来，“原来是这个小护士啊，哈哈！还骗我说，不是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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