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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痕是个不折不扣的热血青年,也许人有的人年轻过,但生活却将他们无情的摧垮。
一把刻刀,无情的,轻而易举的,摧垮。
两把刺刀在空中轻舞,而后被他收入袖中。他淡淡道“前辈请出来吧。”
“倒是有分本领。”那个苍老的声音愈响愈近,一名青衣老者,脚穿木屐,身后还有一名身着罗裙的女子。那老者一出现,让在座士子都是一惊,纷纷是站起身子拱手拜道“拜见谢先生!”
来的人,居然是当朝大儒,曾任户政司尚书的谢家谢玄!此人虽然如今六十高龄早就已不在朝中,可门生却是遍布天下,精通儒学,就是孔家家主对他也是三分礼遇。
那谢玄冲四周士子拱拱手,而后朗声笑道“今日之事,说起来还是因老夫而起。很抱歉,今日孔家小友还是为了请老夫。”
他走到孔卫道身前,微笑道“君子以礼相待。还望孔小友勿忘。”孔卫道急忙还礼,口中连忙称是。谢玄又是走到苏墨痕身前,却是身子微躬“失礼了。”那苍老的容颜对向许英冢二人“许英冢小友,还有林摩月小友。”
紫岚城中,如今最出名的,也就是许英冢和林摩月了。许英冢自不必多说,本就是不可多得的才俊。而林摩月虽然并无功名,可却是最受圣上赏识,甚至宫中还传出授予林摩月丞相一职的话。
丞相一职,虽是设有。但周靖寒除了曾用许长青外,却再未有第二任。不少书院的士子学生,朝中翰林院等熟识他的人,都知道林摩月的才能。而如今他参加科举,却是要让天下人知道他的才能!
谢玄道出他的名字后,即使是孔卫道,也不由侧目。
“谢老先生。晚生这厢有礼了。”林摩月微笑着行礼,而许英冢则是邪气地一笑“谢老头,没想到居然是你,怎么不在家修书跑出来玩了?”
谢玄大笑“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许老哥听闻你和刘家女郎走的很近,心中颇为快意呢。”
许英冢干笑一声,暗骂老头子无耻,成天就知道让自己娶亲好让他抱孙子。
“既然都是相识,择日不如撞日。来啊,给老夫个面子,一杯水酒,就化干戈为玉帛吧。”谢玄笑着说。那孔卫道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快步走了过来。勉强给三人敬了杯酒,今天可真是踢到铁板了。
“谢老许久未去长宁,家父心中很是挂念。”孔卫道恭敬道“这次来紫岚,特地令我谢老身子如何。”
“仲文兄客气啦。”谢玄笑道“这次前来,孔小友莫非也是参加科考的?”
“让谢老失望了,我这次奉家父之命,是来参加炎黄学院的科考的。”孔卫道轻声说道。
谢玄沉吟一声,举起杯子,轻啜了一口。忽然笑道“差点忘记了。各位,此女乃是老夫孙女,名叫道韫。如今正是在炎黄学院中。”他冲谢道韫点点头,谢道韫则是笑着一福,仪态平和,淡若灿菊,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苏墨痕不由叹道“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这一句昔日孔雀东南飞的诗句,立刻震惊众人。就是谢道韫也是美眸流转,这个刚才颇有些冲动热血的少年竟也有这出口成章的能力。
谢玄细细咀嚼着这四句,却是颇为意动。却是笑道“这位小友的诗倒是精彩,不知小友何名?”
苏墨痕淡淡一笑“小子苏墨痕。”
谢玄笑道“人如其名。”
“岂不是要当浮一大白。”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许英冢暗暗称赞此子洒脱,而谢玄却是哈哈一笑,当下就是借了孔卫道的银碗,倒满了酒。“小友说的没错,得一好诗,当浮一大白!”说罢竟是举杯而饮!
谢玄虽是皓首经卷,可一口怒喝带的浩然之气却可震毙邪道高手,当年也是仗剑天下。苏墨痕对着老头好感倒是长了不少,忽然道“刚才听说谢道韫姑娘是炎黄学院的学生?”
这时,那孔卫道接话“谢姑娘可是炎黄学院的天才,修武数年已经踏入八品境界。”刚才他可一直没搭上话,说实话心中颇为郁闷,对于谢道韫这种女人,心中不喜欢才怪,当下就是说了一大串话,将谢道韫的事迹说了一通。
谢玄冷冷了眼孔卫道,心中不由暗叹他幼稚!
“孔公子过奖了,些许小事,何足挂齿。”谢道韫温声道。
孔卫道急忙回礼“何是小事,谢姑娘也忒过于谦虚了。”
是个傻子都出你对她有意思。许英冢坏坏一笑,偷偷碰了下林摩月。林摩月何等聪慧,还不知是何意?他无奈一笑,却还是拱手道“谢老,如今美人在侧,不如咱们就是借人咏诗,谁的好些。”
大尧民风开放,有些像盛唐之时。谢玄笑笑,并未多说,却是谢道韫颇为害羞。孔卫道大喜,心中对林摩月感激之至。他乃孔家子弟,自是有几分本事,沉思片刻,即刻吟出一首五言。虽是极尽华丽,尽是弱柳娇媚,一时让人们想出一名娇羞少女。
既是为了苏墨痕,林摩月和许英冢自是草草了事。这下,目光再次都集到了苏墨痕身上,不仅谢玄诸人,整个四楼都是鸦雀无声,人人都是竖起耳朵。
苏墨痕轻轻饮下一杯酒,轻声询问“不知谢老祖籍何处?”
谢玄微微一愣,而后答道“宁国青居。”话音刚落,苏墨痕就是开口“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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