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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高中。
学生们从校园里熙熙攘攘的涌出，几乎都佩戴着武馆徽章，大部分是初级学员，时不时还夹杂一个中级学员徽章一闪而过。
祝昭站在人流里，似一块礁石。
不少学生都惊异地看了他一眼，他们不理解，为什么眼前的青年明明是与他们同样的年岁，却有一点源自心底的亘久感。
少女清脆稚嫩的声音，传入祝昭耳朵。
“中午时间紧迫，马上期末了，你抓紧给我提问提问，你先问我我再问你……”
祝昭应声看去，两名穿着朴素的少女，坐在校外的长椅上。她们身上洗的已经掉色的校服在太阳下竟然有些耀眼，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美好，令祝昭不由自主靠近。
以祝昭的实力，女孩子们当然没有察觉。
“第一个问题，曾以一人之力，在长江江畔，斩杀‘虎头怪蛟’，解救数十万百姓，令数十万百姓成功转移到江南基地，英勇牺牲的是谁？哪里人？死时年龄？时间发生的详细日期？”
“这个简单。”旁边的少女连忙答道：“英勇牺牲的，是被国家追授予四星英雄勋章的‘董南彪’，他是原江苏泰兴人。死时39岁，时间发生的详细日期，是公元2018年6月16号。”
祝昭在不远处微微颔首。
他也知道董南彪前辈。
2018年时，他刚被迁入京都基地，那时新网络才刚刚初创，全国通报的第一条消息便是董南彪前辈牺牲……
“回答正确，下一个问题……”
一问一答过的很快，祝昭听着频频点头。这大涅槃历史上发生的事情基本都记述了，即使有点遗漏，那也是些许细节，算不上错误。
提问的少女翻翻课本，斟酌问道：“最后一个问题，算是课外题。请简要叙述，发生在2037年渤海湾的军事行动，目标是什么？军方采取了什么行动？过程怎样？结果如何？有什么历史意义？”
渤海湾！
祝昭猛然注意，他连忙靠的近些，以至于校门口的保安以为他要图谋不轨，正抽出警棍向长椅冲来。
回答的少女神色有些凝重，掰着手指仔细想了想，才说道：“这道题只是在选修里出现过，不过我确实是背过……”
“发生在2037年渤海湾的军事行动，是华夏国，乃至于世界上第一次进入深海斩杀怪兽的行动，目标是一头强大怪兽鸣蛇，军方的行动是派遣武者小队携带炸弹炸毁怪兽孵化的卵。结果是，因为武者小队的操作不当，早期华夏将军之一的栗风水将军牺牲，武者小队和军舰人员全军覆没，鸣蛇最后由一位华夏强者斩杀。”
“历史意义是，虽然这此军事行动以失败告终且损失惨重，但也为世界的深海作战开了先河，从正面来说，具有开拓意义……但行动的结果也给人类敲响警钟，深海仍然是怪兽的乐园，人类还没有资格触及。”
“很好，十分正确！”
少女刚要把书交给另一个人，准备换着提问，身后便传来一道年轻却因为愤怒而略微嘶哑颤抖的声音。
“二位小姐……你们说什么？”
“渤海湾行动，是因为武者小队……操作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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