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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雨晚来急。
说来也怪,今天帝都的夜雨不似怀春少女那般羞涩扭捏,倒像是一位久未征战的少妇,在面对不期而至的挑逗时毫不矫揉造作,反而越发的野性张扬、泼辣果敢。
曾宽被淋得措手不及,只好脱下外套撑在头顶,一路低头小跑着躲进不远处的体育馆里避雨。
金融学院的体育馆在曾宽毕业十几年后重新装修过一次。
阵势虽然搞得挺大,但也不过是重新做了个门头,顺带把原来的水泥地换成了如今的木地板,修修补补之外又更换了老化的线路,还增加了一些监控和照明设备。
据留校任教的张达胡扯,上下不过二三十万的工程,副校长的亲侄子差点跟后勤部长的小舅子打得头破血流,没一点排面儿。
门口的保安这么多年一直没换,还是栓子。
说叫栓子,其实比曾宽要大上不止二十岁,今年怎么也得奔六张了,曾宽上大学时他就在体育馆看大门。
那时曾宽他们几个时常翘课来打球,顺便给他抽屉里塞几包大前门,所以混得比较熟,没事儿也爱开个玩笑,没大没小,就这样一直栓子栓子地叫着。
现在的曾宽可不再是以前那个愣头青了,在老老实实叫了一声“栓哥”,又简单叙了叙旧之后才一个人慢慢踱了进去。
晚上九点半左右,体育馆里像是才结束一场篮球比赛,场地中央的射灯还没有关,依旧锃明瓦亮。
喧闹的人群虽已散去,但空气里还弥漫着些许汗水的味道和女生身上那种独有的脂粉香气。
曾宽把外套扔在地上,随手捡起场边的一个篮球,潇洒地在胯下运了几下,不知不觉便已站在了中场附近。
望着远处的篮筐,曾宽忽然想起,大三那年自己曾在全院的篮球联赛上投出过一记超远距离的压哨三分,并因此反败为胜,带领球队一举夺得倒数第二名的好成绩,从而让他们班彻底摆脱了为荣誉而战的骂名。
时光荏苒,那时的自己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当年的画面一帧一帧在脑海中闪过,曾宽却略带苦涩地摇了摇头。
如今的他早已破产。
毕业十几年,虽也曾大排筵宴见识过世间繁华,但无奈高楼起了又塌,最终还是一个人落寞收场。
至于妻子…唔,应该说前妻才更准确,关颖最初只是一家小券商的客户经理,拜曾宽几经运作,如今已经贵为某头部券商的分公司总监,颜值出众、气质出尘、身材出圈,却在曾宽股票爆仓、一贫如洗时毅然选择了离婚,转头便毫无顾忌地投入了一位六十多岁私募大佬的怀抱,堪称又茶又婊的典范。
以前的穷人只是一无所有,现在的穷人却是负债累累。
接连遭受重击,纵然乐观坚韧如曾宽也不免心灰意冷,他在卖掉房子还了一小半债务之后,便独自蜗居在金融学院附近。
不为其它,一来这里服务于学生的长租小旅馆着实便宜,二来守着母校,时不时进来转转,回忆起过往也能得一时心安。
“唉。”
想着自己的人生际遇,曾宽不禁悲从中来,然而就在他叹了一口气之后却忽然心血来潮地望向远处的篮筐,目光灼灼,“老天爷,咱商量个事儿。此时此刻,我要是能再现当年神采,投中一个超远三分,希望您能让我重活一世当个挂逼,这要求不算过分吧…呐,您不言语我就当同意了啊?”
说罢,不等老天爷回话,曾宽便原地起跳,双手高举篮球凌空投出。
那个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旋转着直奔遥远的篮筐飞去。
心提到嗓子眼,时间也仿佛停止。
可谁知就在篮球即将落袋的一瞬间,突然一声闷雷传来,全场的射灯齐齐熄灭,体育馆内霎时陷入一片漆黑死寂。
唰——
咚……咚…咚…
篮球落地的声音传来,空旷辽远。
“嘁,玩不起别玩,来这么一出算怎么回事儿?”
曾宽耸了耸肩,摸黑捡起外套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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