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属性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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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超梦装置，林墨明显感觉到周围事物的变化与不同。

他的视线穿过小巷的灰暗，看向街道上五彩斑斓的街景，耳边传来令人血脉偾张的激昂音乐。

街道上人影绰绰，一两秒钟便从视野范围内离开的路人，林墨却能很清晰地注意到对方的脸庞样貌、衣着打扮，还有他们腰间的枪套......

如果有需要的话，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够轻易将其顺走！

“难以想象，仅仅是加了3点属性就有如此明显的变化，如果达到了20峰值，那又该是怎样的场景！”

脏乱的小巷里，林墨细心体会着这种整个世界都清晰明了的境地，有生以来第一次陷入对属性值的渴望。

......

日转星移，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的夜晚。

今夜的扭扭街依旧热闹非凡，宽敞的街道上人流涌动，竟有几分摩肩接踵的拥挤感，道路两旁的店铺也泛起朦胧梦幻的光彩，透明的玻璃足以窥见内部的惹人之景，五彩的霓虹灯伴随着激情的音乐一阵阵闪烁跳动，每次跳动都仿佛把手伸入人的体内攥紧心脏狠狠地榨干血液。

一家柏青哥店里，此时也挤满了前来这里玩乐的客人。

店内响起阵阵丁零当啷声，每台机器上都坐着客人，柏青哥机器内部弹珠的碰撞声像是敲击在客人内心深处的心音，细细听去反而更像是古希腊神话里海妖塞壬的歌声，倾听者无不陷入那滚滚的欲望之海。

在场客人们的心思全被那一颗颗弹珠吸引，每一秒种都有人尖叫，有人颓唐，表情狂喜或扭曲。

而在这种店铺里，恨人有，笑人无的情况也屡见不鲜。

一位穿着虎爪帮帮派服饰、染着青绿色头发的中年男子，就一脸不爽地看着旁边的年轻女子。

女子穿着橙黑相间的公司制服，一头黑发竖起垂落在身后，笑靥如花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机器。

机器屏幕上展露的画面，哪怕是不知道玩法的人，都能看出她赢了不少。

反观中年男子面前的机器，一直在那儿“すみません（对不起）”地说个不停，让他恨不得给这个机器来上几拳。

“大叔，看来你今天的手气不咋样啊。”女子撇过头看了一眼男子面前的机器，一脸戏谑地调笑道。

“八嘎拉路！”男子低声暗骂一句，脸色不善地看向女子。

“运气这种东西，你哪怕再生气也没有办法扭转，看来你今天是不可能赢钱的了，听我一句劝，早早回去吧。”女子将公司人士的高傲态度显露无疑，居高临下般对男子说道。

说完，她似乎也乏了，将今天的收获从台面上拿走准备换钱，离开前还不忘对男子笑道：

“这个位置就让给你了，没准大叔你也能跟我一样把赢面扭转回来，最起码不会输的连底裤都不剩吧。”

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男子脸上阴晴不定，最后对公司狗的莫名恨意让他站起身子，转身走进了柏青哥店的内部。

与外面的喧闹不同，柏青哥店内竟然有一间雅室，桌上放着茶几，寥寥云烟从茶壶里飘出。

桌子对面正坐着一位面貌和蔼的老妇，穿着素色日式和服，脸上带着一副老花镜，正在不紧不慢地摆弄身前的茶杯，动作雅致、彬彬有礼。

“我需要一个解释，不然明天你就可以滚出虎爪帮了。”老妇淡淡地说道，甚至没有抬眼看闯进来的男子。

气势汹汹的中年男子在进入雅室后瞬间就萎了，他低声下气地跪坐在地上，低着头说道：“和歌子桑，我想要那位康陶女职员的情报。”

“500欧元，还有你贸然闯进来的茶水费，就算作1000欧元。”冈田和歌子不紧不慢地说道，顺便为男子沏了一杯茶。

男子恭恭敬敬地将茶水接过来，不顾热烫一饮而尽，双眼泛起蓝光，将费用转账给了老妇。

“康陶智能武器研究部的副主管，名字叫徐婉雪，最近才来到夜之城，一到晚上就喜欢来扭扭街体验一些新奇的东西，对超梦没有多少兴趣，反而对博彩情有独钟，每天晚上10点就会来这里。”

“武器方面，她身上带着一把A-22B超式，出行载具是古德拉V-Tech跑车，具体情报就这些，如果你有心思，记得下手放干净些。”老妇一脸恬静地将情况徐徐道出。

“另外，你应该很清楚，作为副主管，她可不是那些挂个名字的外包工，每一位康陶正式员工都有创伤小组的黄金会员保险，要是出了岔子，你就乖乖等死吧。”

“多谢了，和歌子桑，我单纯就是想给她一个教训。”男子笔直站起，转身离开了雅室。

走出柏青哥店后，他找到了等候在店外的下属，低声耳语几句后，下属点头，拎起一把武士刀就去招呼其他弟兄。

作为这个地界的地头蛇，虎爪帮的权威在这个地方绝对不允许外人践踏，他们掌控着日本街大大小小的赌场、超梦体验馆与性偶会所等营业设施，也制定着这里的秩序。

一个公司狗，身边连个保镖都没有，竟然丝毫不给我脸色，真是活腻了！

中年男人冷笑几声，继续坐回原来的位置，操控摇杆继续启动柏青哥机。

这等小事，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去打理，他只需要在这里玩一会，不久后下属便会过来通知他结果。

......

PS：世界顶尖的标准请勿代入赛博朋克内的世界，而是取自于我们的世界，例如设定集里爱因斯坦的智力便是10，7-8的话便是顶尖科学家一类的水平。

另：智力属性并不完全等同于智商，每个人专长皆有不同，设定集中荒坂三郎的智力为10，但很显然他不可能与爱因斯坦一样去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