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兴的执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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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集结了一千五百架飞机，大都是由法国人和英国人提供的，这是为一次攻势所曾集结的最大数量。在突出部的两边，集中了约四百辆法国坦克。三千门以上大炮和三百三十万发炮弹，保证进攻者将使用高爆炸药把敌人阵地彻底炸遍。

德国防御力量包括在火线的八个师和两个旅，以及作后备的五个师。即使潘兴强调采取煞费苦心的保密措施，德军也开始意识到部队和物资的集中预示一次进攻。预料到这一打击将势不可当，他们于9月11日逐步从突出部撤走了。

9月12日早晨6时，轰击从突出部的南边开始。三小时后，从西边开始第二次弹幕射击。尽管多方设法，德军仍不能完全免于潘兴自行安排的结果。美军的工兵部队从孙乾的突击营取了经书，用特制的爆破筒——装满三硝基甲苯的长铁管——炸开一排排的有刺铁丝。以锋利的钢丝钳和斧头装备起来的其他士兵，则在密集的有刺铁丝中开出宽阔的缺口。给前进中步兵作保护衬垫用的一卷卷小方格的铁丝网，铺在障碍物上。

进攻部队这样快速地通过乱糟糟的有刺铁丝网，这是前所未有的。美国人的创造性在实战中的运用使法国人感到惊讶。几天后，数百名军官到现场访问，学习这是怎么搞的。潘兴回忆“其中有一个军官在踏勘之后，一本正经地议论说，美国人比法国人优越之处是他们腿长脚大。”，至于这背后的孙乾突击营的作用则被潘兴下意识的给雪藏了起来，风头不能都让突击营出了，这样对别的部队打击太大，合着众人出力最后都给不参加正面战斗的突击营出力了。

为截断他的敌手的退路，潘兴下令两路钳形强行推进。在二十四小时内，从南面来的第一师和从西面来的第二十六师在维纳勒村会师。到傍晚，这个突出部基本上被攻陷了。仅仅因为以前同福煦有过协议，使美军未能向梅斯推进。

在不到三十小时的战斗里，德军有一万六千人被俘，四百五十门大炮被缴获并失地约二百平方英里;他们士兵的伤亡数不详。美军的伤亡共计计七千人。

这场胜利虽然有些瑕疵，例如在德军撤走之后，美国还在向突出部发射了大量的炮弹纯属浪费，而且在整体指挥上也暴露了美军的短板，指挥体系的僵硬让跟着学习的孙乾都有些看不下去，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孙乾并没有多说什么，好在孙乾突击营之前的努力并没有白做，美军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

至于潘兴，他的最后一丝执念终于消失了，整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此刻，他终于证明了美军的战斗力，美国不用为在协约国的地位而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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