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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只哥却不回答,只道:“陈中,你让他们都散了。”
陈中满是犹豫,企图劝说道:“可是,他若是欺骗公子,我等万死莫赎啊1
贯只哥笑了笑,道:“姜兄弟,你若不撤剑,他们会担忧你有害我之心;你若撤剑,又定会疑我们在你撤剑之后反悔。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姜海晏已有计划:“莫如我先押着你,待我脱身之后再说。”
贯只哥无奈一笑,对陈中道:“你也看到啦,你们不走,这柄剑便不会从我的脖子上拿下来。”
陈中无可奈何,只得按贯只哥吩咐行事。一众蒙古兵当即有序退开,很快不见了踪迹。
姜海晏这才慢慢将剑移开。
贯只哥又向陈中道:“将胡远之叫过来。”
方才,那胡远之向贯只哥汇报完他与姜海晏的问答,贯只哥挥了挥手,他便已识趣地离开了。
陈中虽然放心不下贯只哥,但姜海晏确实将剑撤开,当下只好依言而行。
却在他转头要走时,忽见贯只哥朝他眨了眨眼。
陈中心中有数,快速离去。
贯只哥回身看了一眼姜海晏,见姜海晏仪表堂堂,颇为欢喜,道:“胡远之那人虽说是个泼皮无赖,但他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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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过来兴国。来兴国的事情,他知之甚详,若逢不解之处,有需要询问的,尽可问他。至于来兴国本人嘛,我可以明确告知你,他早已经死啦1
姜海晏吃了一惊,万没料到胡远之之前的戏言,竟是真的。
贯只哥见他错愕,又道:“你与胡远之说是来寻来兴国的,可来兴国既已死了许久,他又怎会不疑心你?”
姜海晏这才明白为何胡远之总是将他的话置之不理,却又连忙追问道:“他几时死的?怎么死的?”
“大概是在两年前,被人行刺而死。”
姜海晏追问道:“有什么证据?”
贯只哥也不瞒他:“证据有一,证人亦有一。证据是他的坟茔,他若尚在人世,必不会为自己立冢、咒自己死,对吧?”
姜海晏不以为然:“只怕他得罪的人太多了,情知必死无疑,于是借此脱身,也未可知。”
贯只哥呵呵笑道:“姜兄弟,你的想法天马行空,委实有趣。”
“人证是谁?不会就是你,或是胡远之罢?”
“非也非也。那人姓常名健,乃是一绿林草莽,据说素有侠义心肠,来兴国便是被他刺杀身亡的……”贯只哥突然冷笑两声,继续说道:“此番他前来安陆,竟又想刺杀我,被我身边的人拿下,现在已在狱中。你可随我一去,问他一问,便知真假。”
姜海晏疑道:“倘若你因此设计,引我入狱呢?”
贯只哥不答反问:“你若真是清白之身,又岂会担心我会害你?”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贯只哥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你等下可以问问胡远之。我此前以为你是为行刺我而来,故此并未与他提前商议谎话,若是我的话与他说的有出入,便说明是我确实骗你啦。眼下我的人都已经撤啦,我又打不过你,还不是任你处置……”
姜海晏见他说得十分真挚,倒也信了几分。
不一会,陈中便带着胡远之走来。
胡远之看贯只哥时,多有讨好的意思;看向姜海晏,眼里却多了几分惧意。
他向贯只哥道:“不知公子叫小的来,有什么吩咐?”
贯只哥看向姜海晏,坦然说道:“你问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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