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七章 留诗一首,葬宋,无欢果,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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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信究竟是何人所留?
甚至连字迹都没有见到,姜海晏全然推测不出来。
若信中故人,果真是指陆河清还好,至少写这封信的人无论目的如何,待他去往赣州后,都会将陆河清的消息说出来;倘若这故人不是陆河清,天下如此之大,一点线索都没有,他又要去赣州耽搁时间,之后该去何方寻找……
难不成,才刚与陆河清重聚,转眼后又是无尽分离吗?
姜海晏心中千愁万绪,一时无法排解,不禁哀叹一声。
忽听有人道:“这位公子,何事长吁短叹?”
姜海晏才注意到,刘府门口的石狮子下,竟蹲着一个青年男子。这青年男子见到姜海晏后,站起身来,一身衣着十分普通。
姜海晏对他毫无印象,俨然是个不曾见过的人,于是不愿搭理他,迈开步子,便要离去。
青年却又紧跟身后:“公子有什么烦心之事,可与我说上一二,说不准,我能有法子给你排遣一二呢?”
“你很闲?”姜海晏顿下脚步,声音微冷。
青年笑道:“不,我不闲。”
“那还不快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我现在就在忙埃”青年笑呵呵的,全然不在意姜海晏的拙劣态度。
姜海晏一怔,才意识到眼前这个青年,竟是刻意来寻自己的。
他盯着青年看了许久,仍是没有任何印象。
那青年道:“公子不必看啦,我与公子素昧平生,公子是认不出我来的。”
“你是来寻我的?”
青年笑道:“不错,我听得公子要大闹刘府,故此刻意前来拜访公子。”
姜海晏登时惊悟过来:“你是那送信之人?”
“这么说,那刘老爷已将信给你看了。”青年道:“我还以为,他不知道怎么用那封信呢。”
姜海晏心中一忖,道:“他没给我看信,只说有人留了封信给我。你既然是送信的,是否知道那信上的内容?”
青年摇头道:“我只是送信人,又不是写信人,怎么能随意拆开别人的信件呢?这样的话,东家会扣钱的。”
“如此说来,你只是拿钱办事?”
“不然呢?”青年笑不离嘴。
姜海晏道:“信既然已经送到,那你又来做什么?不会只是单纯想确认刘庸有没有将那封信给我吧?”
“自然不是,”青年说着,又从怀里取出来一封信:“我这里还有一封信,也是给你的。”
姜海晏惊疑不定,仍是将手伸出。
青年将信交到姜海晏手上,道:“不要问我是谁留给你的,我不认识那人,自己也只是收钱办事而已,不想惹别的麻烦。”
这句话正好将姜海晏的嘴赌住,姜海晏只得将心思放到手里的信上。
他打开信封,从里边抽出来一张米黄色的纸,打开一看,却见上边用娟秀小字题了一首诗
——匆匆春令总难长,红雨同消郁郁香。和入风埃君莫恨,几能抱得故枝亡。
落款是两个字——红叶。
姜海晏登时懵在原地,这封信,竟是陆河清写给他的。而且陆河清的落款是“红叶”二字,诗意又颇有诀别之意,不禁让姜海晏一阵惘然。
——难不成,是陆河清仍然在意她的经历,故此才刻意与姜海晏诀别?
姜海晏失神一般,那青年便道:“既然信已送到,我也该离开啦。但愿这封信,能够稍稍排解公子的忧愁。”
姜海晏回过神,忙道:“慢着,让你送这封信的人究竟是谁?”
青年道:“是一个青年男子。”
“男子?”姜海晏一愣,若这封信真是陆河清所写,又怎会经两次转送才到他手上。
他意识到此事不同寻常,又问道:“那男子是怎么个模样?”
青年道:“那人说,你若要见他,根据第一封信的指示,自会见到。”
姜海晏犹如醍醐灌顶——刘庸府上那封信里的故人,果真便是指陆河清了……
那写信之人,又是何方神圣?
于河清而言,又是利是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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