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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文,你明天带他去仓库,把仓库的盘账本给他一份,整理什么,怎么整理账本上都有,今天周三,下周四,也别周四了,多给你几天时间,下周周末验收。你觉得怎么样?”景豆豆又加了句,“仓库也不大,120来平。”
“肯定没问题啊。”寇详弥想了想,“我稍微悔一步棋,找步总给我搭个手行不行?你跟他说说,我觉的点数做表这事儿步总是行家,效率高。”
“那你得问他,我没意见,毕竟他也算是我们涂山界的人。”景豆豆摊摊手,半开玩笑地戏谑,“别把吴昂昂招来就行,他来了没准我这仓库里的东西大半要进拍卖行。”
“那不能,我得拦着。”寇详弥说完才意识到景豆豆在套他的话,“肯定不来,您放心。”指指身边的赵吉祥,“那他呢?”
赵吉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个身位,拒绝被寇详弥拉壮丁,“我……”
“他收拾东西准备去俄罗斯。”景豆豆拿起桌上的凤眼朝珠扔给赵吉祥,“自己戴着这串,当见我哥的身份证件,别丢了。”
“好,好,好。”赵吉祥连忙把小佛手取下来揣进兜里,将朝珠串缠在手腕上,“我晚上马上回北京准备,这星期内保准飞莫斯科。”虽然说得顺想得畅,但突然加剧的疫情使得赵吉祥没能回到北京,在河北分店简单准备了准备前往俄罗斯。到了莫斯科后又碰上国际金融制裁,事先准备的几张信用卡完全无法使用,只能将带的人民币换成卢布,甚至卖掉了随身的小佛手串,在加里宁格勒州硬扛了快一个星期才见到传说中的景肖肖,活的景肖肖。
“那个仓库你根本进不去。”孙笛文刚出门小声跟寇详弥说,“不少人都想进去,迈进去走四步保准出来,不知道是什么邪门的阵。”
“天下还没有我盘点不了的仓库。”寇详弥拍拍胸脯,心想自己从小混仓库——图书馆长大的,不可能被一个私人小仓库困住。
第二天,寇详弥等步为营到了一起吃完午饭才跟着孙笛文去景豆豆的仓库。步为营早知道仓库的事情,认为寇详弥应该完不成任务到时候吹出去的牛逼自己吃的瘪,提前认错自认领罚继续被景豆豆逗着玩,抱着看戏要坐第一排的态度愉快地答应过来帮忙做统计。
正如孙笛文和步为营所料,寇详弥进门走三步,第四步就直接出了门,这状况把寇详弥吓了一跳,连续试验了三四次都是一模一样,换了鞋换了衣服又试了几遍,没任何变化,“邪门了,还真进不去!这里面别是藏着什么大妖大魔把我推出来的吧。”说着跑去后备箱翻出一架折叠无人机,用它在仓库里转了一圈,直播了里面的状况,堆满了箱子,的确还真是个仓库。寇详弥惋惜地摇摇头,“可惜了,这时候应该让方暚来,他那手用屏幕就能看出有没有猫腻。”
“现在怎么办?”步为营试探着地问,是不是开张第一天就收摊了。
寇详弥走出仓库所在的工业园区,在周围徒步转了一圈又一圈,步为营和孙笛文则在园区的咖啡店里等着,眼看他在窗外走来走去,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手机一会儿拿出来个平板又写又画。
大约快到晚饭时间,寇详弥才一溜小跑到咖啡店跟他俩汇合,“差不多搞定了,明天早上九点再来,我带你们进仓库见识见识,不过晚上我先得跟景二爷报备一下计划。”
“成了?”孙笛文有点不相信,“刚刚那么会儿?”
寇详弥点点头笑了笑,“捉弄人的小把戏而已。”表面装作轻而易举的调侃模样,其实累得快瘫了。直觉上认为进去只能走三步这个事儿肯定与某个阵有关,实际上走进去两步四周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阵,通过无人机的勘察,里面箱子摆放没有任何建阵的迹象,那么看来建阵的阵点应该是在仓库外面,至少仓库是在阵里的。
绕着仓库跑了一圈,没看到有建明显阵点,只能不停扩大范围,直到扩到园区的外延,寇详弥跑了三大圈还是没找到建阵点,这跟直觉不符。从手机地图上看到周边的街道的布局,没有任何阵会如此七平八稳毫无生机。
寇详弥灰心地坐在路边望天感慨时,发现路边的绿化树木有点不太一样,隔几棵梧桐就有一棵银杏树,这种种植方法完全没有必要。仔细观察银杏,明显比梧桐维护得精细很多。他从背包里抽出平板,截了这个区域的地图,在地图上标注出银杏的位置,再跑回园区寻找园区里的银杏树一一标注,将银杏树的点链接在一起,隐掉背景地图,一幅套着三个太乙下界七星阵的图显现了出来,三个不同方向的七星阵正中北斗星位置就是那间仓库。
晚上,寇详弥用ppt设计了一张在仓库里以太乙真人步罡踏斗方法走全仓库所有位置的路线,动画效果做出抽象的走法演示图,大半夜发给景豆豆,附带明天早上开始试验的简单计划书,里面还补充了一项,如果不成功就启动b计划,把仓库南北两侧外墙敲了,从里面往外拽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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