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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铃声响,竟然没有任何叫起的电话,反倒是熟悉上班起床铃唤醒揭城的社畜之魂,躺在床上先跟领导请个外出假,说昨晚跟大客户花总来慈溪谈生意,估计要明天才能回杭州,顺便给领导发了个定位证明自己的确在慈溪。搞定正经事才发现寇详弥凌晨两点多回了条信息,只有一句话,“你除了钱还有其他什么吗?”
“看着咋特别别扭呢?”揭城心里盘算,的确除了可怜的家底啥也没有了,不知道该怎么回,随手打出个,“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寇详弥这次倒是秒回,“你暂时只值那个价。”
揭城看到这句话想起昨晚花修的话,有交易才有价钱,价格的背后是谁在做交易?想着想着脊背发凉,难道三百万是自己的买命钱?越琢磨越玄乎,不由自主地陷入自己的构思中,思绪如脱缰马拉都拉不回来,抑制不住的悲愤喷涌而出使出浑身之力锤在床上,猛地坐起来刚要下床,坐在床边上愣住了,脑中出现陶辞点评他那份垃圾报告,“逻辑通不代表事情通,更何况你逻辑都不通。”
“方家的敌人不是灺家的话,会是谁?”揭城从另一个角度思考,方家把他送到钱塘界真要是出于保护的话,肯定不是要吃他的命,更谈不上跟灺家正面对抗,他是图什么呢?
“哎?你猜出来了?”寇详弥发了一个情绪高亢的语音,“我就说你没那么傻,肯定能猜出哪句真哪句假。”
“你跟吴昂昂蒙我?亏我还给你地图,太不仁义了。”揭城加了句狠话,“等我能回秦淮的,非收拾一顿不可。”
“别啊,我不是给你劳务费了嘛,看在钱的份儿上,更何况离间不是失败了么,你也没啥损失。”寇详弥随手又给揭城发了一个188的红包,“补你一口酒钱。”
“打发叫花子呢。”揭城还是收了红包,“方家的敌人不会是桂家吧?你俩这么坑方老爷子。”
寇详弥真是服了揭城一会儿明白一会儿傻的脑子,“当然不是,不过是谁说不准,不在秦淮界,可能在钱塘界。我俩是真不知道,现在还在探,暂时只知道不是花家和危家,其他的还没探出来。你光杆司令一个,还是静观其变吧,少瞎折腾,保命要紧。”
“谁都没准信,我在走钢丝,啪,断了就嗝屁了。”揭城绘声绘色地形容着,收到寇详带着笑声的语音信息,“大哥,那叫命悬一线,哈哈哈哈哈。”
“半个小时后出发。”花修发来信息,揭城利利索索回了“收到。”马上开始准备。十分钟后先跑到楼下等着,只过了五分钟花修和陶辞到了大厅。
“走吧!”花修招呼揭城,“咱们先去提货。”
“危老三呢?他不去吗?”揭城环顾四周没见危不连。
陶辞摇摇头,“他一早去培育基地了,不用管他,我们走。”
揭城以为提货是帮花修的公司提货,到了地方才知道是给自己提货,看着面前一条只有浴缸大小的龙,愣在原地半天没想出半句词儿,换了半天挤出一句,“啥东西?蜥蜴?”
“不识货!”花修走到送货人身边,伸伸手,“劳驾,牌子。”送货人毕恭毕敬将一张金色的条牌递给陶辞,“方兄让我跟你说一声,养好了算你的养死了欠条命。”
“好说好说,反正不是我养。”陶辞推了一把揭城,“把牌子拿过来。”
揭城隐约觉得里面有事儿,可又不好推辞,只能迷迷糊糊接了牌子,上面刻着“应龙元妃得以传世”几个字,“嘿,这字我竟然认得出来,看来不是什么老物件。”正正反反看了遍,掂量了几下,“24纯金的,真沉能值十来万吧。”
“买椟还珠。”花修鼻孔里哼出一声嘲讽十足,“眼前是真正限量版的应龙亚种,方曦前不久刚培育出来的,世间最多三只,你倒好,只看中手里那块破金子。”
“给我了?”揭城目不转睛盯着应龙亚种,越看越漂亮,越看越觉得值钱。
陶辞笑眯眯摇摇头,“想得美,借的,用完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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