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四等分的修炼日常,榜中书魔(4.0K字-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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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汗珠已经从夏阎额间渗出,并落下了。
他终于知道夫子为什么要叛变了。
夫子太难了。
不,是心魔太恐怖了。
低等的心魔或许没什么,可到了这种层次的心魔真就是无敌了。
这让任何修行者都有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感觉。
可以说任何修行者都必须时刻提防着心魔的产生,这才能够一路修行下去,否则无论你多强,只要心魔起了,等待你的依然是失败。
而这,在某种程度上又规范了修行者的行为,让他们绝不可能、也不敢肆无忌惮地行事。
冬
忽地,一声敲门声响起。
冬冬冬!
那敲门者似乎是坚定了起来。
“进来。”夏阎知道是小白。
吱嘎
门扉推开,又迅速关上。
冰山般的白大宗师只穿着亵衣,裹着绸兜,她盈盈来到夏阎面前,踢去雪白小足上的鞋履,如一条滑熘熘的鱼儿钻入了夏阎怀里。
心魔中的夏阎再难控制,旋即变得如凶兽般野蛮。
一夜过去
心魔得到了部分发泄,他也算是舒服了很多。
看着躺在怀里的白素璃,还有她雪白的肌肤上一些微红的地方,夏阎童孔微微凝起。
“相公,好些了吗?”白素璃双目未睁,只是柔声问着。
“嗯”夏阎心底有些歉意。
白素璃道:“心魔可以通过发泄来维持平衡,相公便把素璃也当做修炼工具吧”
“对不起”夏阎轻声道。
白素璃躺在他怀里道:“相公所求的,所做的,都是素璃想求却求不得的,想做而做不到的相公把素璃从逝境的必死之局里带了出来。现在,是素璃为相公提供帮助的时候了。”
她的声音很温柔,柔的好像屋外的春风,而面颊上犹然带羞红,显是昨夜雨急风骤,至今还未恢复。
夏阎怜惜地抱住怀里的女子,轻声道:“我欠你一场婚礼。”
白素璃温柔道:“没关系的。”
次日晚。
夏阎看着再度提升的“1024点”真气进度,以及总进度“大宗师见昆仑:3073/102400”,舒了口气,提升还真不容易。
此时,他心魔尽去,心底清明,又想起了“魔”字的书写,以及“灰灾人”的制造
前者或许缺一个契机,后者则是缺一个四阶强者的神魂。
这些都不得强求
次日,休假。
夏阎带着白素璃来到柳下,问着她修炼上的问题,希望能够帮她解决。
可很快,他就傻眼了。
因为,他无法帮白素璃解决修炼问题。
他自己的修炼,完全是靠着天赋水到渠成就好像是鱼儿被丢入水里就会了游泳,可若是要让鱼去教会旁人怎么游泳,那简直是做梦。
于是,修炼解答不了,皇帝就帮着白宗师捏肩捶腿
白素璃脸红着,心底却很甜,尤其是想到那句“我欠你一场婚礼”,就更是甜了。
虽然那晚她嘴里说着“没关系的”,可心里却比谁都要在乎。
夜晚。
“邦邦邦”的打更声意味着已至三更。
书院后山,犹有学子挑着灯笼,走在蜿蜒的山道上。
这是皇城里的一座小山,比不得名山大泽,但却也如小家碧玉般,自有一番风味。
只是,不知为何,这平日里雅致无比的小山,此时却显出些阴冷。
两侧树木崔嵬,如鬼影簌簌,在风里发出怪异的呜呜声。
而那学子的神色也有些不对,他口中念念有词,四处寻找着什么
终于,他停在了一处黑漆漆的山洞里,
继而扑入其中,左翻右找,忽地眼睛一亮,从一个隐蔽的岩石后翻出了一个木匣。
“真的”
“居然是真的!”
这学子双目闪光,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他用颤抖的手打开木匣,只到一本黑色封面的古书正静静躺在木匣中。
“我梦里的书,居然真的出现在这里了!”
这学子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书册。
而书册的纸页表面,忽地生出涟漪,紧接着然黑烟升腾,一缕一缕宛如人臂抓向那学子,其中的黑烟又从学子的七窍之中钻了出去。
可学子却似毫无知觉。
而片刻后,这些黑烟竟是在空旷的山洞里化作了一个人形。
这人形白发,儒雅,青袍,站在那里说不出的风度绝佳。
只不过此人周身黑气缭绕,看之邪恶难言
但学子还是毫无察觉,他只是兴奋地翻动着书册,似那书册上的每字每句皆是圣人言论。
慢慢地
那白发中年人周身的黑气竟也慢慢消失,收敛,变得正常。
旋即,一声轻轻的咳嗽声,将学子从痴迷读书中拽了出来。
那学子这才看到面前居然有人。
他再一看,惊呼道:“夫子!
夫子,您怎么在此处?”
白发中年人的模样,与夫子一般无二,除了白头之外,再无其他。
白发夫子道:“你是书院学生吧?”
那学子道:“学生汤书瑞,是构先生门下弟子。”
白发夫子感慨一声道:“且把近日事与老夫说来”
名为汤书瑞的学子不知怎么,对眼前之人格外信任,便将事情一一细说,末了又问:“夫子,您不是在洗墨崖思过吗?您怎么又来书院后山了?”
白发夫子道:“老夫为奸人所陷,却未想那奸人竟是假扮老夫,在外肆意妄为欸”
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汤书瑞愣了愣,他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这念头才产生就有泯灭了。
他直接信了。
“那,那夫子,我们该如何是好?”
白发夫子道:“且多唤些弟子来深山,不可让外人知道,由我与他们讲学,他们自然会醒悟。”
这破绽百出的话,汤书瑞却是没有丝毫怀疑,他恭敬地行礼,然后便携着那木匣里的书匆匆离去了。
洞中,
白发夫子目送他远去,随后也走到洞口,可才到出口处,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逼了回来。
他眼中闪过怨毒之色,却也未曾多言,而是返回洞中盘膝而坐。
在他身后,一张“哗啦啦”的诡异黑色墨卷骤然飘过。
那墨卷何其雄伟,传流于天地,静淌在时空,便是极目观之,也不得见其冰山一角。
可转瞬又逝,再也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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