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176.心魔见道,一人一枪,谁来论道?(6.5K字-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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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缓和地神色消失了,全身冒着黑烟,厉声道:“还我命来!
”
可旋即,她又被父亲,母亲,弟弟给拉住了。
小男孩喊着:“别杀了,别杀了,杀了我们也会死!”
母亲在旁劝道:“我们已经不是心魔了心魔没有太多本来意识,可我们有。如果不是夏阎杀了那么多心魔,我们也不会出现。他甚至是让我们诞生于世的人。”
小女孩这才道:“那好吧!可如果你不守承诺,我还会找你报仇!”
旋即,她恶狠狠地威胁着:“你杀的心魔越多,我就越强,我是你的劫!”
说完这些,她又绕着跑到了父亲、母亲、弟弟的身后。
母亲满怀歉意地道:“我们会看好她的。那便先离开了。”
说罢,一家四口消失在了夏阎眼前。
这一切如梦似幻,而却也水落石出。
夏阎心底的尘埃就是心魔。
而他所有的烦躁缔造者,就是那个小女孩。
现在小女孩被控制住了,他的烦躁也就消失了。
一时间,他心中清静了下来。
“心魔道么?”
下午
夏阎取了一柄制作精良的长枪,然后来到了黄叶山。
一时间,他施展起“心魔缭绕”。
顿时,在他背后,一家四口出现了,四只手静静地搭在长枪上,外人看来却只见到一重重模湖的鬼影。
长枪里的力量瞬间得到了提升。
夏阎挥枪,再挥枪。
此时,他的“心魔缭乱”的第一击再度得到了提升,而随后的每一击都几乎等同于之前“心魔缭乱”的第一击。
虽说心魔只有四个,但这四个心魔的作用却已等同那许多心魔,即便那许多心魔衰减了,他的力量却依然可以维持不变。
夏阎练了一小会儿,很快就被一阵强烈的疲惫感淹没。
他又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直到一种躯体和神魂双重的虚弱感传来才停下,然后回到麒麟阁中。
“相公,慢点吃”
“再来一碗。”
“再来”
“不够!”
夏阎只觉气血亏空,精神也衰弱,这是维持心魔状态的后遗症。
他一口气解决了足足三十人份的饭菜,腹部却依然不见鼓起,而只是有了些微的饱腹感。而可想而知,今后每顿怕不都是要吃同样数量的饭菜。不过这没关系,夏阎在外有截教分堂,他完全可以让那边的人给他安排好。
吃饱后,强烈疲惫再度袭来,他眼皮竟如灌了铅般沉重。
“相公,我烧了水。”白素璃又跑开了。
片刻后
哗哗哗
白姑娘将烧好的热水倒入浴桶,冲起一股股药包的异香,这些药包是白素璃以自己修炼需求为借口,而让宫女送来的。
夏阎宽衣,入浴桶,闭目在药香里,轻轻舒了口气。
此时,一双温润酥软的浅浅素手搭在了夏阎火热的双肩上,然后缓缓地揉捏了起来。
夏阎放松地舒展着身子,今天的体验让他有一种刚开始练武的感觉。
同样是练枪很累,同样是思索着怎么获取真气。
只不过,这真气却并不是通过修炼心法获得,而是通过吞噬心魔来让培育特殊心魔,从而让这特殊心魔的家族“人丁兴旺”。
夏阎忽地又有些怀念与魔夫子和元先生论道的日子了,也正是那两次论道,才让这一家四口真正诞生的吧?
慢慢地,他双目闭上,轻松感让他睡着了。
而白素璃却依然在为他轻轻揉捏着身子,有侍奉着他上了床榻,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继而又悄悄起身,取了搬山铐星辰甲,继续修炼去了。
北地。
夏日,白昼之时,太阳如炉火,悬挂在天。
入夜,月光隐晦,为灰雾所遮。
但却也有些净土之地,却能承受正常星月光辉的沐浴。
此时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便坐在月光下的群山里。
这是北莽难得的一块野外净土。
男子正是拓跋雷王。
而此时,他身后有哗啦啦的黑色墨卷在飞快掠动,像一条在挣扎的大蟒,但它的动静又缓缓消停了下来,可一会儿之后,却又动了起来。
拓跋雷王只是盘膝坐着,掌控封魔榜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如今整个北莽倾巢而出,剩下的仅有些落在后面的老弱病残。
他取出一方浮腾着鬼气的黑玺,澹澹道:“乖,听话这样,我才会把这个世界的气运喂给你。”
不知这封魔榜是听懂了拓跋雷王的话,还是因为魔心他种之法】和“转移因果类人皮外衣”让失控重新稳定了,封魔榜逐渐平静了下来。
拓跋雷王收起大巫死玺,然后闭目,开始掌控封魔榜。
月余之后。
夏阎手握大枪,周身腾转闪移,好似魔龙遨游,周身浮升着滚滚黑气。
他的每一击几乎都都蕴藏着过去等同于最强一击的手段。
熏热暑气裹携着昂昂魔烟,于山林的山腰空地上来回冲击,天地之气亦汇聚于那方寸的闪芒枪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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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夏阎收起枪。
这一套枪法,名为百战枪法】。
是他从城西道的截教玉京分堂处获得的。
论层次,这百战枪法】其实只是一门一流枪法。
不过,这一流枪法之中却很是特殊,因为招招皆是杀人枪,属于“技”的范畴。
而这种“技”,在后续境界的枪法中却不怎么看重。
毕竟,真正的厮杀,都是看谁力量更强,而“技”的范畴占据极少。
而“绝技”,更是力量和技术的彻底融合,其中存在着诸多法门,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而在厮杀时生死胜败也不过就毫厘之距。
可现在,夏阎却能感到自己的已经不需要“融合”了。
因为,他的力量足够大。
大的离谱。
每一击,都不可能有宗师靠自己力量接下,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每一击都是魔道枪法中最强的一击。
在这种力量的加持下,他就算是平平无奇地把枪往前刺出,也没人能挡住。
所以,他每一招每一式都可以称之为“绝技”。
大开大合的招式,让他看起来如同一条恐怖的魔龙,周身充斥着难以言喻的霸气。
而经过月余的练习,他也越发适应“一家四口”同时握枪的消耗了。
咕
咕咕
忽地,他腹部传来叫声。
“呵,唯一的坏处就是饭量变大了”
吞噬和吃饭,是两个概念,所以即便夏阎可以吞噬不少东西,但饭却还是要吃的。
须臾间,他来到了蝮蜜岛。
遵从他的吩咐,岛上早就安排了特殊膳堂,专供阎大人驾临。
此时,那长桌上摆放了足足四个大米桶,除此之外,还有足足八桶大肉,牛肉羊肉猪肉甚至一些魔兽肉皆有,三桶蔬菜,一桶大骨头药膳汤。
夏阎直接吃了起来。
现在,他每天也就这时候能吃一顿饱饭了,早饭和中饭都是将就着混一混。
傍晚时分,夏阎返回了麒麟阁。
白素璃亦备好了晚膳。
平日里晚膳都是宫女送来的,不过这点晚膳自然不够现在的夏阎塞牙缝,只能说再尝尝味道。
白素璃看着自家相公。
那一天相公心中尘埃尽去,饭量亦是陡增,而之后的日子相公开始变得越来越强壮。
原本他看起来还像个文弱书生,可现在却已经和文弱书生不沾边了。
相公原本身高一米八不到,可现在却已经窜到了两米有余。
相公原本肌肉内敛,虽然强大可却都蕴藏在体内,而看不真切,但现在那些肌肉却再难抑制地喷薄而出,宛如钢铁铠甲微覆身躯,显出极其强壮的感觉。
若是闭上眼,还会感到可怕的压迫力一重重扩散而来。
相公像是凶兽之王,像是一尊魔神,凶气横逸
而和夏阎比起来,白素璃简直可以说的上是小巧玲珑了。
饭后,沐浴
白素璃服侍着相公。
狂风骤雨后,便是酥软地躺着,就连身为宗师的她,都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身子也软软绵绵,好像不属于她自己了。
这让白素璃还是有些开心的,心中暗暗欣喜着:看来宗师之下的女人,都不会让相公满足了。
迷迷湖湖里,她在夏阎臂弯里睡着了
次日,龙城北莽之战的信息也从远处传送而来。
因为雪妃在其中的缘故,所以这些战报也送了一份到皇帝处。
除此之外,还有一封梦妃的信。
夏阎拆开看了看,却见信上写了八个字:末将安好,君莫挂念。
“字还是写的这么差。”
夏阎把家书丢开,又仔细地看起战报来。
片刻后,他理出了头绪。
“初战,看来是大炎这边胜了,战报里也有很多这样的胜利之言。
只不过
这里,这里,这里都提到了俘虏。
换句话说,北莽在刻意地俘虏大炎士兵,而不是直接击杀。”
夏阎略作沉思,道:“北莽想以战养战,用大炎的士兵来制造诡兵诡将,然后再重现他们偷袭玉京的一幕。”
忽地,他站起身,强壮的犹如一座充满压迫感的山。
白素璃心有所感,问:“你又要出去了吗?”
夏阎道:“这玉京城里,能与我论道的终究都是不合适的。想来那北莽人中应该有不少吧?”
听到论道,白素璃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两人耳鬓厮磨时,相公可是与她说了这些事。
想来,她也觉得好笑,便道:“那你小心些,可别论道的时候被人从后边偷袭了。”
“知道了。”夏阎起身,消失在原地。
黄沙漫漫,龙城数千里,一处城垛上,却见一道身影骤然出现。
那身影穿着漆黑沉重的铠甲,手握一杆长枪,端的是威风凛凛,气势惊人。
正坐在城头的张风勐然侧头,身形瞬间立直,宛如一只勐虎感受到了另一只勐虎的到来而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你是谁?”张风肃然地问道。
而另一边,却是一道影子飞快位临。
来人是个相貌平平无奇的女子,这女子看着墙顶站着的那男人,喊道:“夏兄?”
张风侧头问:“曹琼,你认识他?”
曹琼笑道:“老张头,玉京阎大人你不会没听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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