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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吻是吻了,但顾夜恒的嘴角却破了,是被季溪咬的。
顾夜恒摸着渗血的唇角,“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在海川。
这家伙下口一次比一次狠。
季溪跳到安区域,一边擦着唇角的血迹一边说道,“所以顾总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对我动手动脚,我现在可不是寄居在你别墅里的女佣,就算是演追我的戏码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给我买三角内裤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这不是我买的,是徐子微。”季溪把内衣从购物袋拿出来,果然是三角。
“徐子微说顾总你有洁癖,倒过手的东西不会再碰,因为不干净,我知道她是在暗讽我,说我跟过叶枫已经是个二手货,但我不在乎,因为徐子微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不过,她送给顾总你的这条内衣如果顾总不喜欢,倒是可以送给我,等到有一天高贵的徐小姐也成了二手货,我拿它当礼物送给她。”
说完她神气活现地用手指转着那条内裤。
顾夜恒,“……”什么时候她变成了狂野的小辣椒?
季溪见顾夜恒不说话,她也不再等待他的回答,她继续转着那条内裤,“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许了。”
“时间不早了,顾总您早点休息,明天七点至九点二楼吃早餐,会议九点开始。”
说完她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了房间,手指上依然顶着那条内裤。
季溪走后,顾夜恒起身去了卫生间,他站在镜前查看自己嘴上的伤口。
这次的伤跟上次虽然在同一侧,但是伤的地方不同,上次伤的是里面,所以表面上看不出来。
但这次伤的是嘴唇外面,活生生地被她咬掉了一块皮。
“这个季溪,什么不见长,咬人的功夫倒是见长。”说完他自己都笑了。
刚才他确实有点过于心急,被咬也是活该。
这种心急可能是来源于他一直认为季溪不曾是别人的,她一直是他的,那怕跟叶枫出双入对,在他心里那也就是叛逆的小孩离家出走。
她还是会回来的。
所以当季溪执意不肯想要彻底逃离他的掌控时,他觉得他该改变策略,不管是带着恨还是带着杀气,她一定要回来。
曾经,他是想保护她的,把她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让她过着简单的生活。
但事实证明,越想保护越无法保护,因为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品,他藏得再好也抵不过她偷偷溜走。
既然胆子这么大,在他的眼皮底下都敢跑出去,那就让她变成另外一个人吧。
不能当天使那就当恶魔,属于他的恶魔!
早上八点,季溪按响了顾夜恒房间的门铃。
“顾总,九点准时进会场,您还有一个小时的早餐时间。”
门开了,顾夜恒戴着口罩出现在她面前。
季溪吓了一大跳,“顾总,您感冒了?”
顾夜恒白了她一眼,迈步朝电梯口走。
季溪连忙追了过去又问,“如果感冒了我可以帮您去买点药回来。”
顾夜恒拉下口罩,把嘴巴上的伤亮给她看。
他的嘴唇伤口已经结了痂但嘴唇却又红又肿。
季溪,“……”怎么这么严重?
顾夜恒黑着脸对她说道,“我觉得季助理应该帮我去咨询一下医生,被人咬成这样是不是应该打一下狂犬疫苗。”
“呵呵。”季溪讪笑了两声,“所以您还去吃早餐吗?”
“现在连早餐都不让我吃?”
季溪知道顾夜恒这是在生气,他生气的时候特别喜欢曲解人意和说反话。
但还能怎么办呢,确实是她把他的嘴给咬成了这样。
“要不,您先在房间里待着,我去给您买点早餐?”
“嗯!”顾夜恒冷哼了一声退回到房间。
季溪当他是同意了。
去附近买好了早餐,季溪还贴心地给她买了一盒创口贴。
早餐,顾夜恒吃了,但是创口贴他拒绝。
“等一下我还要上台演讲,嘴巴上贴个创口贴算怎么一回事?”
季溪这才想到自己得知要跟顾夜恒一起出差时章慧玲说的话,“顾总是特邀嘉宾,峰会上要做一个小时的演讲,这个我代替不了。”
那可怎么办?季溪着了急,该不该咬顾夜恒先放着不说,现在他可是在工作,嘴巴肿成这样确实会引人遐想。
当然,他的帅气值倒是一点都没有打折扣,因为平时总是一副不苟言笑高冷的模样,嘴巴肿了以后他反而比平时亲和了许多,终于接了一点地气。
“要不我帮您紧急处理一下?”季溪试探性地征询顾夜恒的意思。
顾夜恒斜睨着她,抱着双臂嘲讽,“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另外一边的嘴唇再咬一口使其对称?”
“我怎么会干这种事。”
顾夜恒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这是谁干的。
“现在聊的是顾总你等一下怎么上台演讲。”季溪把他从位置上拉起来,“去我房间,我跟你想办法。”
她还真的把顾夜恒带回自己的房间,接下来她打开了自己的化妆包。
顾夜恒瞬间就明白了,他马上拒绝。
“试一下。”
“不想试。”顾夜恒站了起来。
季溪把他又按了回去,“还有二十分钟,顾总你如果不想太引人注目就相信我一回。”
说着,她挤了一点遮瑕膏在手背上试着想帮他擦。
顾夜恒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别胡来。”
“相信我一回。”
顾夜恒想了想松了手,不过最后还是警告了一句,“你要是借机整我,我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
“好。”
顾夜恒坐了下来。
季溪先用冰袋帮他敷了敷嘴角,然后在他红肿的地方涂了一点遮瑕膏,红肿的感觉立即就消失了。
只是嘴唇的颜色也更加的苍白。
季溪扭开了自己的口红。
顾夜恒又站了起来,“还要抹口红?”这恐怕是他这一辈子遇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又不是女人。”
“顾总确实不是女人,但是顾总的嘴巴就没有碰到过口红?”季溪又把顾夜恒按坐到位置上,“你就当这是女人嘴巴,只不过是贴在你的嘴巴上。”
顾夜恒又开始斜睨起眼看她。
“我不是涂,就补点颜色。”季溪说着用手指沾了一点口红然后在他的唇角晕开。
顾夜恒的嘴唇瞬间就有了生气。
季溪跟了顾夜恒两年,还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触碰他,更何况是用手指一点一点往他的唇上涂口红。
一时之间她有些恍惚,又有些感伤。
曾经奢望的事情,现在却以这种形式达成。
只是她不再小心翼翼不再患得患失,有的只是从容。
绕了一圈回来,季溪终于发现一旦不再去爱,也就没有了畏惧。
现在何许才是她跟他最好的相处模式。
“顾夜恒,你说我们会成为朋友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两年前你不让我报恩,我们没有发生关系,我们会成为朋友吗?”
“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我想听你说可能会成为朋友。”季溪收回手,把口红关上开始收拾化妆包。
顾夜恒站了起来,他一边扣西服外套扣子一边回答道,“我跟你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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