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297level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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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戎盯着露出惊喜笑容的哈迪斯，哈迪斯嘴里还在说着老马啊你没坑我的什么话。</p>

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禁军，他接下来应该建议哈迪斯时刻开启自己的黑光环，同时减少不必要的话语。</p>

————————————</p>

【哈迪斯。】</p>

莫塔里安在心中默念着。</p>

没反应，莫塔里安在心里又念了几遍。</p>

还是没反应。</p>

一股疑惑和被愚弄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怎么回事？</p>

死亡之主随意地坐着，用手臂支住脸，他面前是柯克兰和被紧急传唤过来的乌戈。</p>

莫塔里安想了想，然后在心中犹豫地念道，</p>

【为了……哈迪斯？为了哈迪斯。】</p>

依旧没反应。</p>

莫塔里安的耐心开始被缓慢地损耗掉了，他开口，</p>

【乌戈，我无法察觉到一丝你所说的感觉。】</p>

被点到名的乌戈咽了口唾沫，他犹豫地开口，</p>

“大人……或许是您的情感并不正确，灵识之海看重情绪……您需要……情绪。”</p>

“一般而言，越是庄重，越是令人在事件后难以平复自己心情的情绪，越会唤起亚空间的回响。”</p>

要这么做简直是为难莫塔里安，他现在想起哈迪斯，便是思考他何时回来，或者对他可能葬身战场的担忧……又或者是对马卡多的痛恨。</p>

但不论是哪种，都不是乌戈所指的那种情感——面对原体，乌戈并没有明说，而原体听出了他的未尽之言。</p>

尊敬，敬畏，恐惧？</p>

或者再概括一点，信仰。</p>

莫塔里安要怎么对一个经常去劫持他晚饭的存在产生这种情绪？机仆会先行路过哈迪斯的办公室，然后莫塔里安收到的就是空托盘了。</p>

柯克兰自得地站着，他看着原体的沉默和尝试，他知道这些注定徒劳。</p>

只有凡人才会拥有神明，即使是半神，也是无法拥有自己的神明的。</p>

因为神明太过高傲，他们头上的桂冠让他们学不会低头祈祷。</p>

莫塔里安淡淡地抬眼看了一眼柯克兰，原体沙哑地开口，</p>

【你先前已经隐瞒过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们是如何唤起哈迪斯的黑域的，以及……在知道了这件事后，哈迪斯为什么会禁止你们继续这么做？】</p>

柯克兰深深地鞠了一躬，</p>

【悉听您愿，绝无欺瞒。】</p>

于是他开口，开始赞颂冥王，赞颂祂人皮下涌动的神明，他边说，边强调敬畏，虔诚，由神秘感和距离感带来的恐惧，才是祈祷的本质。</p>

莫塔里安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p>

好耶！</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