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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已被奥军火炮摧毁的法军原指挥所不足两百米的位置,有一个内部非常宽敞的地下酒窖。它属于乌尔姆城中一位本堂神父的私人珍藏。至于神父自己,早在乌尔姆被法军攻占的当日,跟随大批逃难人群逃至城外,还渡过了多瑙河。
于是在两个小时前,霍斯将军便将酒窖作为山地旅在乌尔姆的临时司令部。
十多分钟前,赫什科来到指挥所时,见到霍斯将军正与参谋长在做关门交谈。他随即改变了主意,先去了隔壁的战地医院,探望一下瑞士团的老上司赛瓦少校。
此刻,瑞士代理团长打了麻药,也做了截肢手术,目前躺在病床上处于昏睡状态。
旅团军医官同样是一名瑞士人,来自巴塞尔州,他自称是在马拉医生的鼓动下,数年前就去了巴黎参加了法国大革-命。
军医官很是乐观的告诉赫什科上尉,得益于战地医院的消毒措施和输血方式,以及新研发的新特药水杨酸,36岁的赛瓦少校可以保住性命,只是失去了双腿,少校的下半辈子就只能坐在轮椅上。
“这也是好事,至少他可以终日待在庄园里,陪伴妻子与孩子们!”赫什科上尉反过来在安慰着有点多愁善感的军医官。
不过,法军战地医院使用的输血方式让赫什科感慨好一阵。那时几个月前,要是瑞士团里的医生也拥有这种技术的话,自己的好朋友佩恩,也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自己的怀中。
当然,受限于眼下的技术条件,输血对象仅限于军官和少数骨干级的士官。赫什科上尉的血型被认定为“AB型”,就是所谓的“万能受血者”。在类似战场的紧急状况下,可以少量接受任何血型输入。
而双腿截肢的赛瓦少校却是“O型血”,属于一个典型的“万能献血者”,差一点在军营找不到匹配的“O型血”。最后,还是同为O型的霍斯将军向其输血,赛瓦少校的生命这才挽救过来。
在与军医官寒暄了一会儿,前线又向战地医院送来大批伤员,赫什科急忙起身告辞。而且他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因为之前赫什科与霍斯将军的副官有过约定,外出探视时间不能超过二十分钟。
再度来到指挥所,赫什科看到旅团参谋长萨莱诺上校已离开,开展以来,萨莱诺上校和居什少校一直留守城外,实施战术机动,
最初的时候,城外法军主要打击奥军的炮兵部队,随后又将目标锁定在敌方的后勤辎重与补给车队。
一开始,法军趁着奥地利人远道而来,暂且摸不清周边的地势与环境,一度偷袭得手了好几次。等到维尔姆泽元帅亲临战场,迅速稳定了奥军阵脚,法军的各种好运也宣告结束。
在优势奥军的反击下,萨莱诺上校指挥的1500名士兵,目前已伤亡了五百,能够继续战斗的士兵已仅干人。虽然他们的英勇奋战,在三天内给予奥军造成了6、7倍于己的重大伤亡,但却无法从根本上改变乌尔姆战场的现有格局。
基于此,为了保存有生力量,霍斯将军随即命令萨莱诺上校带领城外实施战术机动作战的八百名法军,退守到多瑙河南岸,阻击渡河的奥军;至于在北岸,将只保留居什少校的两百精锐。
赫什科推门走进作战室,再度看到霍斯将军时,指挥官正盯着墙上的一张军事作战地图,上面标注有敌我双方的兵力部署,以及法军各个防御阵地的相关情况。
此刻霍斯将军的左胳膊正缠着绷带,那是奥军一发炙热弹造成的附带伤害。比起重伤倒地的赛瓦少校不得不双腿截肢,以及数位参谋军官的不幸阵亡,霍斯将军所受的不过是轻伤,他的左臂烫伤了一大片,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霍斯的脸庞显得苍白,而不像三天前那般充满血色,显然连日来的操劳,加之4百毫升的输血量,让指挥官有些疲倦不堪。
就在赫什科也将自己视野投向那一份作战地图时,却冷不防霍斯将军转过头,对着部下突然问了一句。
“就在1小时前,维尔姆泽动用了7干或8干的步兵,在等到炮兵轰炸一结束,就立刻从城北、城西方向,同时发动了进攻。尽管我军已成功击溃了奥军的第一轮步兵进攻,还打死打伤奥军士兵的数量超过1干,但我军自身损失也接近3百人。如果再来几次这样的进攻,整个乌尔姆城也保不住了。少校,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听到长官的发问,赫什科也是一愣,然后大脑立刻转入思考模式,片刻之后,他说道:“将军,这是那位奥地利元帅比较擅长的一种进攻策略,首先是全面进攻,迫使我军四下分兵,并在几个城门之间不停的调动防御士兵,以便于在奥地利人发现守军的薄弱位置,最终集中兵力,发动致命一击。”
“哦,你认为奥地利人下一次的进攻重点会在哪里?”
霍斯继续问道,那是赫什科的回复显然让他感觉意外。如果真是那般,奥地利的老元帅也并非浪得虚名,至少不是安德鲁执政官描述的那般老迈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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