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你怀疑有人故意的,不希望那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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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批东西是左景殊劫的,如果有心人下定决定调查,早晚会查到她身上。
左景殊做事喜欢主动,她想多了解这伙人的情况,万一以后和他们对上了,自己也不会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左景殊顺着北雁二人离开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赵家集又是个大镇子,加上周边村子的人也来赶集,现在镇子上的人来来往往特别多。
左景殊在人群里左弯又拐,很快就看到了北雁二人的身影。
她不着急了,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边。
二人慢慢离开人群,路上行人少了,左景殊反而不好隐藏了,她只能远远地跟着。
看到二人在一个院子前停下脚步,左景殊看四下无人,轻轻一纵,就上了旁边的大树。
站得高看得远,在高树上,院里院外的情况看得很清楚。
北雁看四下无人就跳进院里,打开院门把老狼放进去。这时,房间的屋门打开,一个人出来把二人迎进去。
赵泉?看来这里是赵泉的家。
左景殊悄悄下了树,很快来到餐馆。
小单间里,牧清庐已经点好了饭菜,左景殊洗了手回来,三人就开始边吃边聊。
左景殊说道:“我是快马进京的,帮嘉亲王送个口信儿,这不要过年了嘛,就着急往回赶。你们呢?”
牧清庐叹了口气:“刚刚那个赵泉,是我母亲的远房表哥,已经很多年不来往了。前些日子,忽然找到我家,说他媳妇病得厉害,知道我是神医,求我帮忙看看。
他们家以前曾经帮过我母亲的忙,我母亲就让我来了。不管最后是不是能治好,算是还了人情了。”
伴云气愤地说道:“什么狗屁人家呀,那女人是被赵泉前妻生的儿子给打的,生生打成个残废。有一天晚上,我看到那儿子进了……呃!”
伴云说到这里,被牧清庐给捂住了嘴。
左景殊想到伴云曾说,赵泉家是龌龊人家,伴云刚刚想说的应该是,赵泉前妻生的儿子,和赵泉现在的妻子有染。至于打成残废,是图行事方便,还是因爱生恨,还是打击报复就不得而知了。
左景殊没有顺着伴云的话说下去,她问牧清庐:
“很难治吗?”
“就是腿折了,没什么难治的,主要还是得靠养。可是,我来这段时间,发现那腿刚刚有起色,就又断了,这就难办了。”
左景殊想到伴云说的半截话:
“你怀疑有人故意的,不希望那腿好起来?”
牧清庐摇头:“具体原因不知道,可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很难痊愈的。”
“有人不希望那女人好起来,你就不能离开……”
左景殊忽然想到北雁和老狼,他们刚刚去了赵家,这事儿……应该和牧清庐说一下。
“牧清庐,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你说,会不会是有人不希望你离开,才……我刚刚出去的时候,看到赵泉偷偷摸摸地领了两个人回家,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认识。不过,小心些还是应该的。”
伴云立即说道:“少爷,我觉得左小姐说得有理,咱们是应该小心点了。别的不说,就凭……那个事儿,你说,赵泉会不会知道,故意装做不知道?”
左景殊又说:“会不会那个残废了的女人,本来就是……”
伴云脑子转得快:“你是说,是赵泉儿子的媳妇啊?看年纪,倒也对得上,不过这个我们真的不清楚。
我和少爷单独一个小院子,外面的事情啥也不知道。今天如果不是少爷说,要亲自挑一只年头多,长得肥的母鸡,我们不会来赶集的。
少爷喜欢安静,我也不太出去。那事儿,我还是听他们家的两个下人悄悄议论,我晚上跳树上偷偷看到的。”
牧清庐看着左景殊,笑着说:
“丫头啊,真的让你说对了,有人不希望病人快些好,目标应该是我,我早就知道了。”
“赵家对你们怎么样?”
牧清庐:“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我觉得他们留下我,应该是想要给什么人看病,只是这人他们不是没找来,就是现在出不来,也可能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病人方便来。”
“那岂不是说,你们要一直呆在这里?”
伴云不屑地哼了哼:
“想要离开还不容易?就是在镇上,我收拾了那个‘赵黑心’我也能全身而退。只不过,你出手比我出手好。我和少爷还要住在这里,不宜树敌。”
“你们可以不告而别啊。再说了,你可是神医啊,他们弄的那套把戏,能瞒过你吗?恐怕他们自己也清楚,所以,你们跑了不奇怪,知道这事儿,你们不跑是不是很奇怪?”
“对啊少爷,咱们跑吧。”
“等我想个可行的办法。快吃吧,饭菜都凉了。”
吃完饭,左景殊准备离开了。
牧清庐拿出一个扁扁的小布包,递给左景殊:
“新年礼物,我以为要等到过年后,才有机会给你呢,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就先给你吧,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左景殊打开,是一个圆形的镜子,有她扎开五指的手掌那么大。
这个镜子,不是这里流行的普通的铜镜,而是左景殊前世见过的那种玻璃镜子,虽然镜面不是很清晰,可是,比铜镜的清晰度高多了。
不用说,这个镜子很难得。
“这……太贵重了吧?我不能收。”
“收下吧,机缘巧合,我救了个土土亚人,他送我的。”
伴云怕左景殊不知道镜子的珍贵,就告诉左景殊:
“少爷的妹妹要了几次,少爷都没给。”
“伴云,是不是最近你火气上来了,让你嘴上没了把门的?用不用我给你去去火?”
伴云低下了头。
让伴云这么一说,左景殊倒不知应该怎么办了。
“丫头啊,你收下吧,当初我和土土亚人要的时候,我就是准备送给你的。你放心,我妹妹我会送她别的礼物,她也会很喜欢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左景殊不记得空间里是不是有镜子,她前世忙得没时间照镜子,因为卫生间有,卧室梳妆台上也有,就没有格外买这种小镜子。
来到这里以后,哪里有那个闲情逸致照镜子。
看到左景殊收下了镜子,牧清庐很高兴:
“路上小心些,过完年,没准我还会到云台县去,到时候希望还能和你一起上山挖药材。”
“好,那我就在家等着你。你们也要多留个心眼,别让人家算计了。”
牧清庐微笑点头:“放心吧。”
牧清庐站在餐馆前的路上,一直看着左景殊离开。他的心仿佛也跟着走了似的,空落落的。
“少爷,我们回去吧。又到了要换药的时候了。”
“换药?可不是要换药嘛,他们把我上的药,都给换成了别的药。我神医的名号是白叫的吗?真是污辱我的医术。
换药,换药?”
看到自家少爷笑得满含深意,伴云知道,这是少爷又想到什么好事或好主意了。
……
虽然答应了祁修豫,可左景殊还是觉得,自己的轻功应该还能进一步。所以,没人的时候,她还是把轻功运用到极致。
结果就是,晚上,她累瘫在烈焰的背上,被烈焰驮着走。
她的感觉是对的,第三天的白天,左景殊休息一晚上,精神头儿十足,再次运起轻功,可是比前一天轻松多了,速度也有了一定的提高。
第三天的半夜,左景殊到家了。她把烈焰收进空间,跳进了自己的院子,进了屋子,炕是热乎的,她拉过被子,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左景殊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把要进来的楚氏吓了一跳: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这是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半夜,太晚了,就没惊动你们。娘,我找我大哥说点事儿。”
左景殊得先告诉左景温一声,叫他放心。
这些日子,他怕是睡不安稳呢。
左景温看到左景殊的那一刻,高悬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特特啊,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好啊。”
旁边的朱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特特啊,别理你大哥,我怎么感觉,自从你出门以后,你大哥神神叨叨的,好像怕家里遭贼似的,天天提心吊胆的。”
左景殊笑着说道:“大嫂,我大哥哪里是怕遭贼,我大哥是惦记你呢。看你这么健康,我想他会放心的。”
左景温很配合地说道:
“恩,现在肯定是放心了。”
这时候,小火进来了,带着葛敏。
左景殊感到惊讶的是,葛敏这娃,竟然是哭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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