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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明白了楚夜话中的意思。</p>
楚夜虽然在九州乃至整个天下掀起了无数的杀戮。</p>
但是丑奴知道,楚夜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剥夺任何一件事物。</p>
哪怕自己的灵魂被楚夜所掌控,可有些轻易能得到的东西,楚夜依旧不会主动索取。</p>
楚夜在等丑奴自己做出选择。</p>
而实际上,当楚夜得知道了天门存在于云宫之巅的那一刻起,丑奴就再次失去了选择的权利。</p>
所以丑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p>
开口说道:“公子若愿许丑奴当世天命,待丑奴登临大帝之位后,必然以第五惊鸿十二部分命运为代价,尽拜公子。”</p>
“甘愿作子,为公子所执。”</p>
丑奴被楚夜掌控了灵魂,却只是第五惊鸿十二部分命运中的一部分,并不能完全代表第五惊鸿。</p>
现在丑奴口中所说出的代价,可以说是丑奴所能付出的所有。</p>
也是丑奴自认为能唯一打动楚夜的代价。</p>
听着丑奴口中愿意付出的代价,楚夜缓步走到了丑奴的身前。</p>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丑奴将头颅埋得更低了,彰显着自己的敬畏和诚意。</p>
等楚夜站在丑奴的身前,停下脚步后,楚夜微微低下目光,看着丑奴,才开口说道:“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诸世大帝没有资格进入新的时代。”</p>
“你若选择成帝,那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p>
“你不后悔?”</p>
丑奴很清楚楚夜先前说的话绝不是妄加猜测,更不是随口而出。</p>
但对丑奴而言,他必须完成自己的宿命。</p>
丑奴未曾抬起头来,语气坚定的回答道:“如果等待的结果不是雪融后的复苏,而是永恒的冰封,那这就是丑奴应该承受的。”</p>
“丑奴绝不后悔。”</p>
“好!”</p>
楚夜点了点头,声音如往常般悠缓且平静:“这一世的天命给你!”</p>
“但不是为了你所能付出的代价,而是我想看看,承载十二世天命的第五惊鸿,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p>
“这总比那些被命运注定的诸世大帝更有意思。”</p>
“丑奴多谢公子!”</p>
这一刻,丑奴的声音显得无比激动,当楚夜答应让自己承载这一世的天命时,丑奴就知道,这一世的天命之争哪怕再困难,都没有人能够阻止自己。</p>
这是丑奴对楚夜的了解和自信。</p>
也只有了解楚夜的人才知道,能得到楚夜的一句承诺,甚至能胜过当世天命。</p>
在向楚夜拜谢之后,丑奴便站起了身来。</p>
有了楚夜的承诺,丑奴再也没有什么顾虑,那云宫中存在的东西对丑奴而言也不再重要。</p>
起身间,被封存于脑海深处有关云宫的记忆也被彻底打开。</p>
丑奴第一次在妖皇殿中见到楚夜时,曾向楚夜完整的述说过自己的来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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