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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先不要说出去。”此时的郑钧礼已经换上了浅褐西装,只可惜这身衣服还没穿热乎,上头就破了洞,沾了血。
“什么说不说出去的?你还管这个?你人没事吧?”江不晚近前,举目四望,寻找可以阻血的东西。她随手抽下桌上的衬衫,按住了郑钧礼的伤口。
“小孩儿没什么力气。皮外伤,只是看着吓人些罢了。”郑钧礼站起,江不晚捂着他的伤口,渐也直起了腰身。
郑钧礼立在原地,一瞬失神,脑中想的,是刚刚郑钧南附在他耳边说的话。
“哥哥你不该回来的,娘亲说了,如果没有你,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不过三年未见,他们兄弟之间,竟已生疏至此?怕是那姨娘趁他不在家,教了些钧南不好的东西。
江不晚站在一旁,回想着郑钧南的状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江不晚撒开手中衬衣,转身跑出房间,追了出去。
“诶?”郑钧礼自己接住衬衣。
他见江不晚不管不顾地冲出房间,心有不安。
郑钧礼赶忙脱下西装外套,撕下衬衣一角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包扎,而后穿上警察制衣外套,将伤口遮挡。
当他做完一系列动作再出去寻江不晚的时候,江不晚已然不见了踪影。
江不晚到处寻找郑钧南。郑钧礼又到处寻找江不晚。而秧儿早就将他们都跟丢了。
许久,江不晚才在船尾舵楼寻到了郑钧南。
舵楼本该是登高远眺之地,郑钧南却蜷着身子,躲在角落里。他双臂抱膝,小脸死死埋在自己臂腕里,口中发着咕噜噜的怪异声音。
舵楼风大,寒意入体。难怪今夜宾客都不愿来此赏景。
“钧南?”江不晚小心呼唤他的姓名。
郑钧南并不理睬江不晚。
江不晚只能缓步,一点一点地走向他。
江不晚离郑钧南越近,心脏就跳得越快,这是她无法自欺欺人的慌张。
“钧南,你怎么了?”江不晚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不舒服?”
“他必须死!必须死!”郑钧南忽然抬起头,露出一张惨无血色的稚脸。
风云变幻,稚嫩面庞上的五官悄然不见,转而变成了一张女人脸。女人的脸斑驳发黑,舌头伸得老长,活像一只捕食的蟾蜍。
江不晚跌坐在地,心脏错漏一拍。
寒风吹来,郑钧南脖子上的长命锁发出沉闷声响。江不晚背后竖起了一层细密毫毛。
“果果然有鬼。”江不晚先前做得最多的事情,还是算命看相。
此刻见了她‘心心念念’的鬼,江不晚倒还有些害怕。
她本以为自己会镇定自如的
果然是又菜又爱玩。
“你这女鬼,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附在一个孩子的长命锁上算什么?”江不晚深吸一口气,而后凭着意志站起,后退两步,手中紧紧攒着拷鬼牌。
输人不输阵,爷爷说过,杀妖灭鬼,决不能输了气势。鬼也是怕恶人的。
女鬼渐从郑钧南的长命锁中抽离,她浮在郑钧南身后,变得巨大无比。郑钧南虚弱晕倒。
女鬼瞬然飘至江不晚身前。
江不晚呼吸一滞,她几乎是本能的,举起拷鬼牌,抬手结印,一股脑儿地念出了那些她曾背过千百遍的咒语。
“伏以天工大雷公,霹雳震虚空,多兵三千万,抛洒九罡中,下捉土往精,上斩山栖鬼!”
一道惊雷劈下。鬼魂却是毫发无伤,没死,更没有消失,只是周身多了一层怪异的光芒。
江不晚蹙眉不解。她不自禁抬手触碰鬼魂的身体。
江不晚浑身血脉一震,似有雷电入体。她双脚离地,竟如女鬼一般浮在了半空。
女鬼的记忆像蠕虫一般钻进了江不晚的脑子里。
江不晚此一刻才明白拷鬼牌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
拷鬼问刑,魂诉冤屈。
“太太,太太,我求你了,不要抱走我的孩子。”女人刚刚生产完毕,她蓬头垢面,下身血污未除便匍匐在地紧紧抓着太太的绣鞋,不肯让她离开。
太太身边的丫鬟抱着婴儿,婴儿的皮肤上还沾染着母亲的血液,啼哭个不停。
太太甩开女人的手,冷言道:“这是我们陈家的孩子,你应该明白,你不配做他的母亲。”
“是啊,一个下人,能给老爷生下孩子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可不能贪心更多。”一旁的丫鬟帮腔道。
“可太太你当时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说只要我给老爷生个儿子,就让老爷把我收房,给我个名分”女人哭腔甚重,面上汗泪交杂。
陈太太闻言,心中无甚波澜,只轻轻抬了抬了手。
她身后仆人拿出一长截粗麻绳,用力将麻绳抛至横梁,而后死死扣了一个结。
仆人将刚刚分娩的女人抱起,强迫她将脖子伸进了绳圈,而后毫不留情地松开手,任她在半空摇晃挣扎。
女人的舌头越伸越长,面色也越发青紫,小半刻后,她挣扎的动作便几近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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