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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知道仙都印是什么吗?”江不晚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送卓菲白回去。
江付东闻言,眸光一紧。
“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知道仙都印?”江不晚观他反应,心下喜悦。
“这东西早就不存在了,你找也找不着。”江付东回道。
江不晚心中喜悦被凉水浇透,要笑不笑的神情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你问这,又问那,却偏偏不曾问我的身份。”江付东侧眼,朝着江不晚嘲弄一笑。
江不晚回避江付东的眼神。她怎么敢将这窗户纸捅破呢?她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一定会被灭口吧!
“身份?你就是我大哥啊。大哥你本事通天,肯定是瞒着我,拜了什么高人学艺。大哥你有空也教教我。”江不晚讪笑,而后转身,快步离开。“我还要回医院照顾公爹,就不奉陪了。”
江付东的身份,江不晚虽不敢明问,但她还是打算偷偷查的。
毕竟,虽然现在这个江付东对她和不绵很好,但他还是很有可能伤害了原本的江付东,这才取代了他的位置。
如果真是李代桃僵,那么以前的江付东才该是她和不绵的亲哥哥。既是亲哥哥,那无论是死是活,江不晚都是应该将他找到的。
江付东看着江不晚渐远的身影,眉尖半挑,轻声嘀咕道:“你要仙都印,是为了什么?”
风紧声啸。
郑钧礼开车找到杨明洞,让杨明洞大半夜地将警务司法医唤了来。
郑钧礼把在宴会上保存的蛋糕交给了法医。
法医接过蛋糕,而后便进入鉴定室,熬夜做鉴定。
“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今天我刚到舞乐林,里面的服务员就说宴会已经取消了。我听那些被遣散的宾客交谈,是你爹发生什么事儿了?”杨明洞今日迟到,一迟,便将整场宴会迟了去。
“我爹中毒了,现在躺在医院。”郑钧礼神色如常,声音却有些颤抖。
杨明洞一愣,瞬时不知该再说些什么话好。怪不得今日他之前怎么联系郑钧礼都联系不到,原来他是去了医院。
杨明洞轻叹一声,总觉得今年的郑家是流年不利,不适宜宴请宾客。
上一回在江月画舫出现了命案,这一回在舞乐林,东道主进了医院。蹊跷得很。
“谢谢你这么晚了还愿意帮我打点。”郑钧礼与他道谢。杨明洞仿佛跟警务司的人都很熟,今晚如果不是他从中周旋,警务司法医估计也不会这么痛快地半夜爬起来帮忙。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没有你,我都没办法从战场上活着回来。”杨明洞如今想起那日,心里还是直发慌。
郑钧礼闻言,陷入沉思,自我包裹,仿佛怎样都叫不醒。
二人坐在一旁,熬夜等待法医的鉴定结果。
“咯吱——”木门捱动之时,郑钧礼倏忽从椅子上弹起。
他走上前去,挡住法医,问他道:“王法医,怎么样?知道是什么毒素了吗?有解药吗?”
“虽然我们警务司用的已经是国外最先进的鉴定仪器,但还是没能完表征出这种病毒。我只能说这东西看着跟鼠疫杆菌很像,但又有不同之处,反正我是从没见过这种病毒,更别提研制出解药了。”王法医回道。
郑钧礼沉声,脸色刹那苍白,一股无力感袭来,瘫软他的四肢。
“什么鼠疫杆菌?鼠疫?那这东西不会传染吧?”杨明洞咽了口口水,刚刚他可是也跟那块蛋糕接触过的。
“这个暂时还不确定,但我估计应该不会传染。”王法医说道。
“呼。幸好幸好。”杨明洞松了一口气。
“鉴定也鉴定完了,那我就先回去补觉了,再过几个小时,我又要上班了。”王法医拍了拍杨明洞的胳膊,而后便离开了警务司。
“钧礼,鉴定结果出来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们再继续找医好郑伯伯的办法。”杨明洞哄骗郑钧礼去休息。“你现在是郑家的主心骨,只有你平安健康,郑伯伯才能接受更好的治疗,才能快点醒过来。”
郑钧礼垂着头,额上青筋暴起,杨明洞似乎还可听见他用力咬磨后槽牙的声音。
杨明洞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杨明洞握住郑钧礼的小臂,轻声问他道:“郑钧礼?郑钧礼,你怎么了?”
郑钧礼仍然低着头,他甩开杨明洞的手,快步跑出了警务司。
杨明洞从没见过郑钧礼这样粗鲁。
他从来都是一个在任何环境下都会保持礼貌的男人。
郑钧礼四肢绵软,他便紧握双手,用力捏成拳头。他跺着双脚,生怕力量继续流失。
郑钧礼走到阴暗角落中,那种无力感充斥着他的血液,让他厌恶至极。
郑钧礼抬起拳头,一把打在砖墙之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阻止手臂上的力量流逝。
一拳。又一拳。
他打得自己满手背都是血。
竟难自控。
“钧礼,你怎么啦?”杨明洞终于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的郑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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