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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国土和百姓总有一种天生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总梦想着恢复疆土,拯救百姓,做一个时代的英雄!
赵构脸上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你要做大英雄,却将朕置于何地?!
御座下,以左相汤思退为首的主和派与以右相陈康伯为首的主战派正在对喷口水,谁也说服不了谁。
赵构冷眼瞧着,无动于衷。他在龙椅上已经坐了三十多年,从他登基那天开始,文臣们主战主和的戏码就在不停上演,唯有秦桧掌权那段时间,朝堂上只剩下一个声音,他的耳根子也清净许多。
五年前,秦桧死了,一些主战的旧臣被重新起复,诸如吏部尚书张焘、起居舍人虞允文等等,世人皆以为朝堂风向要变,皇帝会顺理成章地将屈膝求和、纳表称臣这些罪名和污点部推到秦桧身上,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忍辱负重,中兴大宋的英主。
赵构默许了主战派对秦桧残余势力的清洗,却又提拔了明面上与秦桧无甚瓜葛,其实内里却是秦桧“和谈”路线坚定拥护者的汤思退为百官之首,担任左相,君臣二人联手在朝堂上稳压主战派一头,也就是说秦桧死后五年,大宋对金国的基本国策并未更改,依然是“讲和”。
三年前,贬居永州的张浚不知从哪里得知了金国皇帝有意挑起战争,侵略大宋的野心,他立刻上疏给皇帝,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今日事势极矣,陛下将拱手而听其自然乎,抑将外存其名而博谋密计以为久长计欤?臣诚恐自此数年之后,民力益竭,财用益乏,士卒益老,忠烈之士沦亡殆尽,内忧外患相仍而起,陛下将何以为策?”
见皇帝不予理睬,张浚又上疏说:“……不幸用事之臣,肆意利欲,乃欲翦除忠良,以听命于敌而阴蓄其邪心,独厚私室,皆为身谋而不为陛下谋也。坐失事机二十馀年,有识痛心,失贤才不用,政事不修,形势不立,而专欲受命于敌……臣愿陛下深思大计,复人心,张国势,立政事,以观机会。”
紧随张浚之后,东平进士梁勋又上书,认为金国肯定会举兵来攻,希望朝廷早作防备。
这可惹恼了赵构,他先是下诏严禁张浚在永州乱说乱动,斥责他是“邀誉而论边事”,乃“腐儒无用之谈”。随后又亲自下诏把梁勋远窜千里之外的军州。
随后,赵构又揽下了所有的骂名,他严诏称:“讲和之策,断自朕志,秦桧特能赞朕而已,岂以岂存亡而渝定义耶!近者无知之辈,鼓倡浮言,以惑众听,至有伪撰诏命,抗章公车,妄议边事,朕甚骇之,自今有此,当重置宪典!”
谁也摸不透皇帝的想法,他似乎想通过主动承担千古骂名的行动告诉世人,自己并不是一个只会逃跑,毫无担当的皇帝,可是面对金国日益展露的獠牙和咄咄逼人,赵构又确实消极怠战,毫无作为,甚至到了闭目塞听,掩耳盗铃的地步。
吴扬站在队伍的最末处,今儿是小朝会,原本他是没有资格上殿的,皇帝宣他上殿是要将孤山老营的哭营事件向相公和大臣们分说明白,让他有幸见识了相公们的口水大战。
眼看两帮人暂时停止了对喷,赵构开口说道:“既然是我朝安插的军情谍子,都该归密谍司统一管辖,这件事就让皇城司的吴指挥使协同密谍司去办吧。记住,不可漏掉一人。”
吴扬原本低头缩在最远的角落里,听到皇帝点名,赶紧出列躬身道:“是,微臣一定竭尽力,不负陛下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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