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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儿都比小月儿高一个头的,当然不可能打不过弟弟,一开始还只是用手挡着,可当他的下巴被小月儿勾到时我看见他眼中闪过了恼怒。有想上前去劝架,不过我迟疑了下没动,想看看元儿会是怎样的反应。
下一刻只见元儿出手了,一把抓住了小月儿的手腕再一个旋转直接反缚在身后,我看得微微吃惊。倒不是担忧元儿把小月儿给打疼了,而是这个连贯的手法看着有点像是擒拿术。
闪神间已见元儿将小月儿给压在了地上,口中喝问:“服还是不服?”
我以为小月儿即使不哭闹肯定也是犟着,却没料他大声喊了一字:“服!”我那额头顿有黑线落下,有这么没节操的吗?元儿闻言还很牛气地再问:“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动拳头了?”小月儿答:“不敢了。”这才得以被松手,然后一骨碌爬起来拽着他哥的袖子要求:“哥,教我。”
元儿拉走自己的袖子,把头一扬:“不教。”
“教我啦,哥。”小月儿开始耍赖地拖住他哥的胳膊了。
我严重怀疑刚才还在打架的两人是不是他们了,两兄弟之间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这时候自是不用我再去调解了,只见元儿尤为趾高气扬地抬着头说:“你这短胳膊短腿的,不是学这的料。”而小月儿则不肯放他哥走,继续胡搅蛮缠:“不行,哥你快教我。”
阿平走进来时就正好看见这一幕,只扫过一眼就转眸看向我问:“晚膳用过了吗?”其实桌上的盘碗都没收呢,我有没吃过一眼就知了,不过他问起了我也点了点头询问出声:“你有吃过了吗?”他直接坐在了我身边,拿起我的碗和筷就呼啦着吃起来,不说狼吞虎咽吧,我剩下那半碗饭三两下就都到他肚子里了,然后把碗一推,“媳妇,再去给我盛一碗。”
我自是什么也没说就起身去给他盛了,回身时看了眼两个混小子,发现情况已经与刚才不同了。原本还很拽的元儿在他父亲进门后就立即顺眉顺眼的把小月儿拉到灶膛前,比划着教起了那擒拿手法,关键是小月儿学得可认真了。
我把饭递到阿平面前后坐下了问:“元儿是不是跟燕七学了拳脚功夫?”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不是跟小七学的。”
不是跟燕七?难道是跟木叔?不可能啊,元儿对木叔有着莫名的畏惧,不太可能会去跟木叔学吧,除非是阿平下的令。不过我听阿平的语气不像是如此,正想询问那是跟谁学的事忽然脑中闪过一念,不由顿住也缩回了到喉间的疑问。
大概知道元儿学的拳脚功夫是从何而来了,极大的可能是朱高煦吧。
似乎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朱高煦对元儿的影响很深了,甚至有种潜移默化到寻常的行为里。雕刻是,现在的擒拿术亦是,还有什么也会被灌输了吗?
若是以前那个如阳光少年般的朱高煦我倒也不担忧,但在看过地下密室的那面墙后我有些后怕,不知朱高煦会不会将他那逐渐变得阴暗的心绪感染给元儿。
年在似愁又雾的氛围里悄然而过,朝上的形势不用我去探听也知道越发的紧张了,阿平时常到深夜才回寝宫,倒下就睡了。
他的疲倦与忧虑我都看在眼里,却无法缓解。只能尽可能的不让孩子们的事去烦扰到他,也尽可能的让他回来了可以有片刻安宁时光。
偶尔他回来早了也绝口不提朝中事,就靠在一旁看我与两孩子的互动。我不是老师,但是能够教孩子们一些对于这时代而言是新颖的东西,可以讲一些他们从来也没听过的故事,甚至还能哼许多歌给他们听。也不知是父子连心还是怎么的,居然元儿与小月儿也最喜欢我唱那首《童话镇》,让我讲里面白雪公主小红帽的故事。
因为阿平已然知道了我的过去,当着他的面做这些时并不会再有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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