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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的打算是采取拖延战术,继续和浩威往来,就当作是交朋友;反正时间一久,他妈妈应该就会自然放弃,母亲这边也就不会再烦她了。
让她稍感意外的是,浩威对她的态度颇为积极,不管是讯息或见面,都明白表现出对她的好感;而让她更感意外的是,自己对浩威也日渐生情。撇除了先前的说客角sE,在单纯的交流互动中,她直接感受到对方的好;他的外表是她喜欢的类型,而且谈吐充满气质,互动时能够感受到十足的尊重。
两人的感情迅速加温,她觉得他似乎在找机会告白。
仔细想想,我好像也不排斥跟浩威交往吧?如果是我跟他交往,甚至结婚,那母亲和浩威的妈妈应该也不会说什麽吧,反正结果不都是一样吗?只是对象变成我而已啊。况且,母亲偶尔也会问我的感情状况啊,说不定就一并解决了。
母亲还是持续打电话、传讯息来关心她说服的进度,她一面回应说会继续努力,一面在想的是,如果真的和他交往了再跟母亲说吧,不知道母亲会有什麽反应?
那他对於婚姻的态度到底是怎麽样的?
在考虑要如何面对他可能的告白之前,总觉得得先弄清楚这件事。
(4)
「你是真的不想结婚,还是不想跟你那个前nV友结婚?」
某次一起晚餐的时候她直接了当地问了。
「关於这个嘛……」他放下餐具,拿纸巾擦擦嘴,慎重其事地回答,或许是感受到了她问这个问题的弦外之音。
「我说还没有准备好是真的。」他继续说,「或许怎麽样都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吧,要赚多少钱才够、工作要有什麽成就才够之类的。也可以说是我对结婚後的生活想得b较严肃吧,想得越多就担心越多,下不了决定。」
「这代表你对婚姻是抱持着负责任的态度吧。」她下意识地正面解读,夹杂着执业习惯和对他的好感。
他笑了笑,「但就是犹豫不决了啊,即使前nV友那样表态了,我还是没办法下定决心,好像还需要有更强烈的条件才能b我就范似的。」
「更强烈的条件?」
他看着她说:「b方说怀孕之类的吧,就会觉得既然这样了,就好好负起责任吧,这种感觉。」
她突然感到一阵羞怯。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意识到自己话语的不恰当,「我只是在说一种可能的状况,如果你有被冒犯的感觉,我道歉。」
突如其来的慌乱反而彰显了两人心中的微妙默契。
两周後,浩威约她一起晚餐,还提到想在那之後再到酒吧小酌。
她心里面知道,就是今天了。
晚餐出门前,她特地梳妆打扮,还特地穿上成套的新内衣,对於可能发展的剧情,她希望给对方留下美好的印象。
晚餐时,他称赞她今天的打扮,她发现他今天也是有备而来,回以相应赞美的同时,心中对自己的预测更添把握。
离开餐厅之後,两人并肩走在街上。前往徒步可抵达的酒吧路上,今年的第一波寒流使得两人的距离更加靠近;似乎又因为还没正式告白的默契,那距离便维持着一段微妙的等待着被什麽东西填补的空白。
在人行道某处向右拐弯,走下一道隐伏在黑夜之中的阶梯,推开略有重量的木门之後,轻柔的爵士乐流泻而出。
选了吧台边的位置,他帮她点了一杯GTonic,她帮他选的是Marti。
听着现场演出,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聊到不久前彼此认识的契机,如今想来都觉得好笑。
「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很不想理我?」
「当然啊,帮忙凑合你和你前nV友对我又没有好处,晚餐钱b起谘商费用根本是廉价到哭出来的程度耶。」
「真的很抱歉,都是因为我前nV友和我妈凑在一起聊得一头热,後来又跑去烦你妈。」
她摇摇头笑了,「我猜你妈只是跟我妈闲话家常,没有特别拜托什麽。是我妈自己多管闲事,自告奋勇说可以帮忙,结果就是y把我推出去当说客。」
「那这样说起来我反而要感谢你妈,不然我们也不会有机会认识,然後像今天这样,坐在这里。」
「是啊。」
她轻笑,啜饮了一口酒,将杯子搁回吧台上时,他的手靠近过来轻轻地覆在她手上。
「我去一下洗手间,等我一下。」她将手cH0U回,离开座位。
她到洗手间去检视自己的妆容,稍微补了妆,希望在完美的状态之下迎接一个告白的到来、一段恋情的开展。
她走回座位,迎面而来的是他期待的眼神,还有……在他身後,跺着步伐向她和他靠近过来的……浩威的前nV友。
(5)
「你怎麽会在这里?」先开口的是浩威的前nV友。
她一时间哑口无言,只能疑惑地看着浩威。
他听到声音转过头去,「芷渟?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芷渟瞪了她一眼,随即将注意力转移到浩威身上,同时从包包里掏出一样物品,啪一声按在吧台上。
「你说过的,如果我怀孕,我们就结婚。」
她顿时感到一阵晕眩,怎麽好像在不同的时空中听过相似又不尽然相同的话语。
浩威盯着那支验孕bAng发不出声音来,眼神在两个nV人之间游移来回。
她灵机一动,拿出手机,点开通讯软T中与母亲的对话纪录,将其拿给芷渟看。
「我是来帮忙说服浩威的。」
对话纪录中尽是母亲希望她帮忙,而且建议她要如何帮忙说服浩威和芷渟结婚的讯息。而她那些「嗯」、「好」、「我知道」、「我再试试看」的敷衍回覆,现在反倒成为了自清的利器。
她收回手机,「你早点把这个拿出来,我就不用那麽累了。先恭喜你们啦,到时候如果我有时间,再去喝你们的喜酒。」
芷渟略带困惑地说了声谢谢,浩威则像是被验孕bAng上的两条红线扼住喉咙一样,依然发不出声音。
「那麽,不打扰你们,我先走了。今天谢谢你请客。」
不待浩威回应,她就背起包包,快步离开了。
将爵士乐声和酒气隔绝在身後,她走进黑夜中,将围巾往上拉到遮住下巴。
为什麽芷渟会知道浩威在那里?手机被装了追踪定位程式?酒吧里有眼线?还有,她和浩威的讯息往来如果被芷渟发现了怎麽办?
一连串的疑惑瞬间涌上心头,但转念一想,那似乎都不是她要去Ga0懂或烦恼的事。
然而,或许是职业病,又或许是急於置身事外的焦虑,她无法克制地在脑中回想起那两人过去的相处模式,揣测起那两人在这种状况之下变为夫妻关系之後,可能会形成何种家庭面貌?可能会因为什麽问题去接受家庭谘商?而她又会在他们的故事中担任什麽角sE?
她拿出手机,传了「任务完成」四个字给母亲,接着拢了拢大衣,做了个深呼x1,呼出的白sE烟雾扭曲变形,转瞬之间便消散在冷夜中,彷佛根本不曾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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