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想你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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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风走的第一天,想他!
陈清风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陈清风走的第N天,想他想他想他!
姜甜甜觉得,平时不觉得呢,陈清风突然不在身边,觉得整个人都怏怏的。以至于,家里肥皂做出来,她都没有什么喜悦与兴奋。
随他去吧。
不过就是肥皂。
姜甜甜没啥感觉,但是却给陈家人可兴奋坏了。
万万没想到,真的可以。
要说起来,姜甜甜觉得,女主力量就是强大,其实做肥皂的原料,最主要就是火碱还有猪油,姜甜甜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土著,不晓得火碱这种东西好不好找。但是她觉得,应该,没有那么普遍的吧。
可是没想到,苏小麦倒是很快就找到了!
而且,她只试验了两次就成功了。
第一次也不是不能用,就是不像样了一点,肥皂该有的功效,他还是有的。
但是第二次,就是水光溜滑儿的正常款了。
这给全家人喜得啊。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苏小麦自己都洋溢着浓浓的喜悦,她在上辈子没做过这个,虽然有自信只要自己谨慎又仔细,早晚可以做出来,但是真的做出来,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苏小麦都透着浓浓的喜悦:“我们用这块做坏了的洗衣服,看看效果怎么样。”
陈大娘:“对对对!明早就去河边洗衣服。”
“娘,我去吧。”陈二嫂赶紧主动开口,想要第一时间试一试这个肥皂。
陈大娘一口回绝:“我自己去,你们都上工去。”
这可是家里做出来不的第一块肥皂,必须自己去试验。
陈家几房儿媳妇儿,眼热的看着肥皂。
这可真是了不得。
“你算价钱了吗?比供销社买的合适吗?”陈会计到底是个算账的,对这方面还是比较敏感的。
苏小麦立刻说:“都算过了,这一块肥皂的成本,差不多一毛零一分多点。供销社现在是四毛钱一块肥皂,要票的。所以还是很合适的。而且,虽然花钱买了肥肉,但是熬出来的猪油做了皂,油渣还是可以吃的。所以也不亏的。这段时间猪瘟,咱们公社猪肉价格不低,要是过一段时间,价格低一点。估计成本很容易就控制在一毛之内了。”
陈会计也高兴起来。一贯严肃的脸上带了不少的笑容。
别看全家人都高兴,陈大娘倒是发现了姜甜甜在发呆,自从陈清风出门,这几天她经常发呆,傻乎乎的。
陈大娘立刻说:“甜啊。”
姜甜甜抬头:“嗯?”
陈大娘笑着说:“我看你好像也累了,你早点去休息吧。”
姜甜甜哦了一声,说:“好。”
她倒是也不矫情,既然陈大娘都让她回屋了,她也不客气。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炕沿发呆。呆了一小会儿,她决定化想念为食欲。
姜甜甜果断的将自己最后的几个杏脯翻出来,这东西烤过脱了水,倒是比以往能放一点,现在还没坏,不过虽然没坏,却也没剩多少了。就那么六七个。
姜甜甜躺在炕上,一口一个,吧嗒吧嗒吃光光。也不知道,陈清风这厮在外面过的好不好!
而此时,陈清风正提着行李,跟身边的小李子一起往车下挤。他们这一站,是浙江嘉兴。他们厂的副厂长关系还算可以的战友就在这边的一家酒厂做小领导。
所以他们写了信,安排他们过来。
毕竟,有熟人,好办事儿。
两个人挤下火车的时候已经天擦黑了,炎热的傍晚让人汗流浃背。
嘉兴毕竟是个小城,不管是繁华程度还是其他,都比他们北方的小乡镇好了许多,根本不能比的。毕竟,一个是城市,一个是乡镇,中间还隔着县城呢!怎么比?
虽然是傍晚,但是路上的行人不算少。
小李子原来就是厂子里后勤部门的,根本没有出差谈过采购的事情。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不过这一出门真是吃了一惊。感觉处处都跟他们小镇截然不同。
一时间,他还有些紧张,条件反射的,就看陈清风。
陈清风:“咱们找个地方先住下来,明天去酒厂找人。”
陈清风找到车站的工作人员,打听招待所,接着就领着小李子一起顺着指点往招待所走。
招待所距离车站不算远,小李子有心住大通铺,不过在陈清风的眼色下,还是狠狠心定了标间,两个人行李不算多,提着东西进了门。
这标间也不大,除了两张床一张桌子,倒是也没有什么了。
小李子咋舌:“这房间可真贵,咱住通铺,能省下来不少呢。”
陈清风心说,省下来也不是你自己的,还不是给你们厂子省。自己遭罪给厂子省钱,你可真是个老实人。
他说:“咱们不能住大通铺,咱们这次是来采购的。具体是个啥情况,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是两眼一抹黑。虽说,咱们也有介绍信有认识的人,可是啥情况,也不晓得啊!都是一层层的关系,远着呢!少不得要仔仔细细商量一下的。咱们住在标间,就两个人,商量什么的也没什么需要避讳的。但是,要是住在大通铺,你晓得旁边都是什么人吗?要是他们也是干采购的,把咱们的话听进去了呢?要是截在咱们前边呢?都是不好说的。”
小李子一听,恍然大悟:“你说得对,还是你想的周到。”
陈清风又说:“再说,要是一旦酒厂那位领导让我们给你们副厂长捎东西呢?我姐夫也是当过兵的,我晓得他们感情特别真挚。你说,人家一旦让我们捎东西给你们厂长,咱们往哪儿放?丢了咋办啊?当然,也许没这个事儿,但是咱们不能不考虑的!虽说也不好就怀疑旁人,但是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咱们俩是知根知底的,但是跟他们可不是。”
“对对对,还是你说的对。”
陈清风乐呵呵的,说:“那什么,李哥,你休息下。我先去打一壶水,晚上咱们泡泡脚解个乏。”
“行。”
陈清风难得的勤快了一下,这位小李子,其实年纪比陈清风大四岁的。叫他小李子,那是从他爹老李那儿轮过来的。不过陈清风多会来事儿啊,一贯都是叫着“李哥”。
虽然才接触了三四天,但是陈清风晓得,这人其实没什么大的心眼儿,人还是比较憨厚的。他也是不懂了,李科长干嘛要让自己儿子往采购科挤。
就小李子这个性格,还真是不怎么适合干采购。
两个人初来乍到,这个时候国营饭店也关门了,陈清风眼看小李子一脸的为难,说:“这样,我去问问柜台那边有没有吃的。”
这一路上,基本都是陈清风忙里忙外,他也不想忙啊,但是小李子实在是太怂了,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出门咋还露怯。
其实这也是陈清风第一次出远门儿,不过他虽然惊讶,倒算是接受良好。在火车上的时候,他就跟周围的几个座位混熟了,也打听了不少的事儿。
这一次,来到嘉兴,他也热情主动的很。长得好的人,出门总是有许多优势的;而长得好又嘴好的人,就更是如此了。陈清风出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跟柜台商量好了。要了四个馒头和一个炒豆干。
这是人家私人供应给他的,完全是看在很投契的份儿上。
小李子大口的吃馒头,说:“兄弟,幸好你跟我一起来了,要不然我这还抓瞎了!”
陈清风笑呵呵:“哥你说的这是啥话。这些事儿哪有一件重要的,就算我不做,你自己也想得到的。现在咱们一起出门,说好了我是协助你。那我可不得把力所能及的都做了。毕竟我还拿了三十块钱呢。就是不说这个钱。我走的时候,我姐夫还再三提醒我,说你们都是好兄弟,让我多照看你。你这也是第一次出门,出门在外,又肩负重任,压力肯定是比我这种跟班大的多。这些不重要的小事儿,我多操持些。”
陈清风想要拍一个人的马屁,真是顺顺利利。
果然,小李子高兴的不得了,把他引为知己,与他深深吐槽:“小六你说得对,自从知道要出门采购,这一宿宿的睡不着啊,压力太大了!我哪里干采购这块料。”
“李哥你可不能说这样的话,那他们采购科那些人是一开始就游刃有余吗?也不是的,还不是慢慢来的!什么东西也不是天生就会的,他们也是慢慢摩挲着学会的!说不定他们开始的时候还不如你呢!现在你是突然调过来,有些抓瞎,但是走几次肯定就好了。毕竟,咱也不是笨人啊。你说对的吧?”陈清风咬着馒头,心说,这馒头真好吃啊,真是值得我说这些好听的话。
小李子被他鼓励的萌生了自信,点头:“这话不假。”
他说:“他们上手的也未必比我快,就说那个老梁,他都干了好几年,还出错呢。”
陈清风也不是他们厂子的人,自然不晓得什么老梁,不过还是点头,拿出一副“我很懂”的样子,说:“所以啊,你得自信一点。其实也没啥,咱们又不是代表自己。是代表厂子来的!你说对吧?对了,李哥,这一路上,不晓得你看了没有。”
陈清风突然正色起来。
小李子:“嗯?”
陈清风神秘兮兮:“你晓得前一段有南方的厂子来咱们镇上想要收购粮食吧?”
小李子:“这个我听说了!”
陈清风:“所以这次出门,在火车上的时候,我就留意了沿途的情况。这一路看下来,我觉得,今年的雨水,还真是少的不得了。一路上铁路两边儿的庄稼,都蔫蔫的。”
说起这个,小李子也留意到了。
其实他对这种事儿倒是不那么在意的,但是临出门的时候,他爹也叮嘱了他,看看外地庄稼的情况。这一看,心里真是有点打鼓。虽说他也不是农家子。但是也晓得庄稼这么蔫吧,肯定不是啥好事儿。
小李子叹息一声,说:“老农民真不容易啊。”
陈清风点头:“可不是吗?”
他又说:“我看庄稼一般,咱们这次出来,就不好买太虚了冒套的东西。要不然到时候真是缺粮食,大家还觉得你浪费呢。你说对吧?”
小李子:“!!!”
他怎么没想到这个!
他说:“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觉得啥合适?”
陈清风:“那肯定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这个我也不晓得,不过咱们可以多跟当地人打听打听,明天去酒厂,也多问问。李哥你这么聪明,肯定能找到合适的东西。”
小李其实心里没啥底儿,但是看着陈清风信任的眼神儿,又觉得他说的对,自己也不差的!
他说:“那我们,多问问。”
陈清风:“好嘞。”
两个人倒是没有唠太久,毕竟在火车上颠簸了三天,中间还换了一趟车,实在是疲惫的不得了。再说,他们这样的小单位也买不到什么卧铺,就在座位上睡觉,哪里睡得好哦。
陈清风洗过了脚,又简单的擦了一下身,终于倒下。
这一觉,就是大天亮。
梦里他的小媳妇儿一直拉住他说想念他呢。
陈清风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抹了一把脸,满目惆怅。
小李子比他醒的早一点,正好洗脸回来,看他发呆,问:“咋了?”
陈清风幽幽:“我想我媳妇儿了,我媳妇儿肯定也想我了!”
他认真:“等我们忙完了正事儿,我要去百货商场啥的转一转,我要给我媳妇儿带礼物!”
小李子噗嗤一声笑出来,说:“这一看就是刚结婚的小年轻,俺们这种结婚六七年的,就没这个想法。”
陈清风:“李哥,你要是这么说,我就要批评你了!”
他相当语重心长:“既然咱们娶了媳妇儿,就得对媳妇儿好。你看他们当女人的多不容易。咱们是娶媳妇儿,那媳妇儿是来到咱们家。咱们可没离开爹娘呢!但是她们可都离开了从小长大的地方。这是人家对我们的付出。再一个,我们男人,像是你们工人上班赚钱,我们农民下地赚工分。这就是好男人了!家里的活儿,咱们干多少啊!可是他们女人呢,也一样要干活儿,同时还要操持家里。要是有了娃,还要照顾小崽子。哦对,你看,我咋忘了,还要照顾父母呢!要是遇到好说话的还成。要是遇到恶婆婆,又是一大糟心。女人顶顶不容易的。外人不体谅她们,咱们当男人的得多体谅。”
小李子听得目瞪口呆。
虽然家家户户都这样,但是从陈清风嘴里说出来,他还真是觉得,媳妇儿挺辛苦的!好像,陈清风说的格外有道理的样子。
“夫妻可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你对她好,她对你好。两好并一好,大家都好,这样的日子才美好啊!整天面目可憎,那日子过得也没滋味儿啊。咱们现在已经生活的够艰难了。不能在自个儿制造艰难吧?难得出门一趟,哥,你听我的,给嫂子买个小礼物。保证她很爱很爱你。”
小李子瞬间脸红:“……你可别胡说了。”
陈清风:“那咋是胡说?你看我是帮你呢!还有,也不能光给媳妇儿买啊,还有爹娘。特别是老娘。你这要是不买,我跟你讲,十有八九要闹矛盾的。当娘的会觉得你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毕竟,也不是人人都像我家这样,我媳妇儿才是我老娘亲生的。我这儿子是捡来的啊!我娘对我媳妇儿可比对我好多了!他俩跟亲母女似的。别人家不行,可做不到这一点。”
小李子嘴角抽搐,你说话就说话,咋还显摆上了!
不过,又问:“是这样吗?”
陈清风:“真的,你听我的,东西不分贵贱。你送了,他们就高兴当然是这样。要不这样,这次你听我的,看看效果,要是不好,以后你出门就别搞这个。”
小李子想一想:“行!”
他又问:“那去哪儿买?我这手里没有太多票。”
他手里的,几乎只有粮票。
毕竟这才是出差用得到的。
陈清风微笑:“咱们不是要去沪市转车吗?听说,沪市有个淮国旧。不要票就能买东西。”
小李子:“咦?”
陈清风:“我在火车上听说的。反正咱们都要去转车,就耽误一点,去看一看。就算不买啥,也不枉费咱们来一趟。”
小李子:“你说的对。”
陈清风微笑――忽悠,成功!
虽说出门在外,很多时间都是自己定,但是小李还是希望早早的完成任务,然后回家乡的。平时在家的时候不觉得,但是出门在外这感觉就相当明显了。
正因此,两个人是一点也不耽误,一大早就立刻带着介绍信去嘉兴酒厂找人,当然,他们其实并不打算入手多少酒的。这一次来,主要也是希望中间有个引荐人,从而可以购入一些旁的东西。
这年头儿,大家都是这样,即便是不认识,带着介绍信,也能南方北方的联系上。更不要说,这种还算是有着“牵连”的。他们厂子介绍的这位领导也姓陈,是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汉子。
许是当过兵的关系,腰杆儿笔直,声音也不小。
陈清风仗着同姓,笑着拉关系:“这说不准咱们几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
陈主任爽朗:“那倒是,我祖上也是北方的,我爷爷还是在北方长大。”
两人倒是很快的唠了起来,都是大男人,闲话家常倒是不太多的,说个差不多,陈清风他们就把来意说清楚了。其实也不算是很复杂的一件事儿,毕竟现在大大小小的厂子,都时常这样的。
南方的来北方找货源;北方又来南方找货源。
大家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全国各地都一样。
陈主任想了想,说:“你们这次来,对酒的需求不大?”
陈清风看了一眼小李,这方面的事儿,小李是比他知道的。毕竟他是个外人。
小李倒是也没有藏着掖着,直白的说:“也不少的,咱们厂子打算进五十箱。也不知道方不方便。”
厂里要这么多酒,当然不是为了自己喝,虽说北方也有酒厂,但是到底还是又不同的。他们在这边进点货,回去还能跟一些兄弟企业做一些交换。五十箱看似不少,一些厂委的领导,换一换就没有了。就不知道这么多,人家干不干。
陈主任想了下,说:“行的,五十箱,我给你们想办法。”
小李听了这话一脸感谢,陈清风却听出话里的意思了,陈主任并不觉得五十箱很多,虽然他说的是想办法,但是一点也不为难。也是,从个人来看是不少,但是从一个厂子出发,哪里会觉得多呢。
陈清风垂垂眼,露出无害的笑脸。
小李说了一句话,又不晓得说什么了,他求助的看向了陈清风。
陈清风立刻接上:“那太谢谢陈主任了,我们这次来,真是没有找错人。其实这是我们第一次出门,一路上都忐忑,就不知道遇到个什么样的人。好在,听说您是部队退下来的,我们这才放心不少。我家里人也是从部队转业的,我就知道,这经过部队洗礼的,就没有坏人!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幸运,遇到了您!”
陈清风的马屁拍的啪啪响。
他说:“对了,虽说您这里是酒厂,我们拿这个出来,真是班门弄斧,但是我们这是野樱桃酿出来的,跟您这边,还是有点不一样。您见多识广,也尝尝咱们这自己酿的酒。”
这瓶酒,是陈四嫂之前为了感谢,送给姜甜甜的。
姜甜甜不怎么喝酒,陈清风这次出门,就给带出来了!
陈主任一愣,随后接过酒瓶子看了看:“这是你们自己酿的?”
陈清风:“也不是我,是我家亲戚。实不相瞒,这不第一次出门吗?我琢磨着,我们要是胆子不行,就喝点酒壮胆。这就把它带着了!但是没想到遇到您,我们这压根儿也不用壮胆啊。咱们一见如故,您可别嫌弃我这礼物不上讲。”
陈主任:“我可不能要你们的东西,这哪像话。”
陈清风立刻:“您可别误会,这不是送礼!谁家送礼送这么不值钱的东西,可不得让人给打出来。您是酒厂的人,我更是不该在您面前班门弄斧。这真是一点点小心意。您也喝一喝,换个口味儿。再说,咱们几百年前可是一家子,我叫您一声陈叔,也不为过吧!既然叫了叔,您就得收下我这当小辈儿的酒了。”
陈主任被他说的心里这个熨帖啊!
这小伙儿,说话真中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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