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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秦嫣脑中正在漂浮着某种极其不可描述的画面,导致对面椅子被人抽开时,她顿时有种被窥见的窘迫感,以至于那声“老大”喊得着实硬邦邦的,有种瞧见黑帮大佬的架势,搞得对面的男人拉开椅子的手也略微滞了一下,那双藏在金丝眼镜后的双眼温凉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从容地拉了下半高领纯白色中袖衫说道:“叫我Ed,请坐。”
他说完便优雅落座,将手中一份透明的文件袋放在一边,双手交握着放在米白色的桌面上。
秦嫣这时才发现她见过这人,她去音乐教室面试那天,这人便是坐在后排不起眼的地方,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人竟然就是那个传说中音乐系的系草。
秦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发现他皮肤很白,秦嫣从小就生得白嫩,在女生中间算是白净的,可面前这男人的皮肤竟然不亚于她,细腻得甚至连毛孔都看不见,鼻子高挺精致,隐在镜片后的双眼虽然不算大,但锐利清透,嘴唇削薄,整个人看上去斯文克制,甚至有些极致的文艺气息。
在她默默观察之际,面前的Ed已经先开了口:“今天约你出来,是想告诉你,我们系即将代表南城大学,和二十多所院校共同参与省里每两年举办一次的音乐盛典,届时会有共计三十多个表演节目,有国内专业领域的人士进行点评,按照往年的惯例,会选出前三名的节目进行全省通报表彰,当然,也会有一些关于学校和个人的荣誉。”
秦嫣认真地听着,随后Ed将手边那个透明的文件袋推到秦嫣面前,继而语调平淡地说:“学校很重视这次的参演,也特地找我进行沟通,因为时间有限,所以我决定这次的演出由我和你共同完成。”
秦嫣略微诧异地直起背:“我和你?就我们两个?那,表演什么呀?”
Ed似乎料到她会有些惊讶,淡定地抬起修长的食指点了点透明文件袋:“我用钢琴,而你…”
他微微抬起下巴,优雅的气质中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高贵,就这样看着秦嫣吐出四个字:“用大提琴。”
他坐姿俊逸斯文,嗓音波澜不惊,藏在镜片后的双眼似蕴着一种洞悉人事的能力,让秦嫣暗自心惊了一下,又下意识看向Ed放在桌上的手,这才注意到,他手指修长均匀,指甲修剪得与肉平齐,干净有力,手掌宽大,的确是一双弹钢琴的手。
Ed接着说道:“这里面有两份琴谱,一份是你的,一份是我的,我已经做上标记,我们有三天的时间分别练习,三天后我会在音乐教室等你,以我们两的能力,周末两天时间我想足够磨合了。”
秦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总共就五天时间?我们什么时候参加演出?”
“下周。”他温凉的嗓音仿佛只是在说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
“下周?这时间也太紧了。”
Ed微垂下视线推了下眼镜清淡地说道:“时间不紧我也不会考虑由我们两来进行合奏,虽然对别人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但对于天才来说,这个时间已经很宽裕了。”
秦嫣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这,这人是在夸她还是在拐弯抹角夸自己?
Ed似乎已经说完了,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秦嫣虽然对于奢侈品并不是很感冒,但从小的生活环境让她对奢侈品也不陌生,一眼便知道Ed手腕上的那块表,是一个上世纪就诞生的手表大牌出的复古表,价值就不用说了,关键是当年也就一共生产了三块,放到今天就是限量版古董表,无价之宝。
如果戴在别人的身上,秦嫣或许还会猜想是不是仿货,但她到底从小生活在东海岸,看惯富甲名流,也出国接触过一圈各色人等,自然对于别人身上那种与身俱来的教养和气息比较敏感。
面前男人的气质和那种深藏不露的气场让她知道,他手上那块表可以买下图书馆外一排汽车。
秦嫣收回视线问道:“这个音乐盛典办了多少届了?影响大吗?”
Ed回答:“这次是第十一届,现在国内很多知名音乐人大学时期就从这个盛典被签走的,所以五千人的场馆不光是大学生,也不乏很多业内人士。”
他再次看了下手表,似乎还有事的样子:“今天暂时这样,乐谱上留了我的联系方式,这几天你有问题可以打那个号码联系到我,那么周末见。”
秦嫣见他要走了,匆匆开了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学校往年拿过几次名次啊?”
Ed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推了下眼镜框吐出两个字:“没有。”
秦嫣略微震惊,南城大学孬好是南城最好的学校,在省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来这所学校的基本上都是省内的尖子生,怎么音乐系没落成这样,不免讶异:“哈?一次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Ed优雅地站起身,抚平身前的褶皱淡淡道:“因为以往坐在这个位置的人不是我。”
说完轻瞥了秦嫣一眼便转身离开了,秦嫣看着他均匀的脚步和修长的背影,满头黑线!
晚上帮南禹衡洗澡的时候,秦嫣实在忍不住吐槽他们这个奇怪的社长大人。
倒是因为有了前一天血淋淋的教训,今天秦嫣学聪明了,觉得站着帮南禹衡洗澡比较危险,改成躺的,她还事先屁颠颠地跑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温水,然后各种煽动南禹衡泡澡舒服,便扶着他走进浴缸。
南禹衡一趟下来,她立马一块毛巾把他的重点部位挡得严严实实的,这样替他洗澡便自在多了。
南禹衡颀长的身体靠在浴缸边上,秦嫣一边用水不停往他肩膀上泼一边说道:“然后他走得时候居然和我说,我们学校以往拿不到名次是因为社长那个位置的人不是他,你真不知道他当时说这句话的姿态,昂着脖子一脸的傲娇样,跟个孔雀一样,臭屁得不得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我第一次和他正式见面耶,关键他在我面前说这话一点都不害臊,真是太奇怪了这人!”
南禹衡本来半合着的眼倒是突然睁开了,微微侧过头斜睨着秦嫣,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悦:“十几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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